吉姆將證件收好,便來到了寸頭男子跟前,伸手碰了男子的肩膀一下,寸頭男子瞬間就疼的啊啊叫了起來,齜牙咧嘴難以忍受。
“請您忍一忍!”
吉姆在他肩膀上摸了起來,很快臉色大變,震驚道。
“你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脫臼這么嚴重?”
“被人給打了,打我的還是一個外國人!”寸頭哥倒吸這涼氣說道。
“那些人真是太可惡了,我們只是走路的時候碰到了他們,他們就直接罵我們,我們看不慣回了兩句,然后就被他們給打了,還將我兄弟的胳膊給弄脫臼了!”同來的男子接話道。
也真是到了八輩子霉了,那些外國佬簡直太囂張,這可是在龍國。
“他這個脫臼很嚴重,不能光靠著手法矯正,我建議用立刻送去醫院,利用激光手術進行復位!”吉姆面色凝重道。
以前他也碰到過類似的情況,大多都是一些格斗健身教練,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普通人這么嚴重。
“哦……”同來的男子有些發愣,他根本沒聽說過什么激光治療,不就是脫臼了嗎?
“還愣著干嘛,趕緊送醫院啊,具體是什么個情況,需要拍片之后才能做出診斷,別再這里浪費時間了!”見到男子楞在原地,吉姆連忙催促道。
“哦哦,好好!”
同來男子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去門口要騎電瓶車。
“不用那么麻煩,我這邊給他推下就沒事了!”秦良突然開口說道。
“不可能,你是在吹牛!”
吉姆臉色頓時一變,指著秦良就怒吼一句,這種程度的脫臼,根本就不是手法能夠復位的。
但是,同來男子聽到秦良的話后卻直接跳了下來,隨后急忙跑到了秦良跟前,說道。
“徐先生,你先前沒說話,我還以為你默認了這老外說的呢,沒有想到他就是在哪里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有多嚴重嗎!”吉姆有些急了,激動的說道。
“確實是有些嚴重,但是,我的確能把他醫好,他現在這樣子是被人用特殊手法給弄脫臼的,去醫院的話,也不一定能復位過來,而且,我敢保證,去醫院比在我這里受到的痛苦更加多!”秦良語氣淡然,緩緩說道。
“是嗎,那徐先生的意思,你只用這一雙手就能做到醫院高科技醫療設備做不到的事情嗎?”露娜冷冷一笑,有些嘲諷的看了秦良一眼。
她對吉姆的醫術水平很是了解,若果吉姆說需要通過激光手術來治療,那就錯不了,既然現在這個徐鴻飛想要裝,那她就好好的順著他的話捧捧他,到時候,自己這邊捧得越高,他就會摔的更狠。
“如果單論眼前的病人來說,我的確比高科技設備做的好!”秦良面帶微笑,神情自若。
在他心中,覺得面對這些外國人,有時候就應該自傲一些。
“行,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徒手幫他將胳膊復位的!甭赌壤渎曊f道。
這徐鴻飛真是大言不慚,竟然說自己的雙手比高科技醫療設備都要厲害,真是大言不慚。
“吹的吧!”
“簡直信口開河,你們龍國人常說的的這句胡形容你太合適了!”
“吹的這么牛,等到一會結果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羞愧的無地自容的!
幾個外國人紛紛開始出聲,也是和龍國人打交道多了,龍國語一個個說的有模有樣的。
秦良淡淡一笑,也沒說什么,站起來就走到了寸頭男子跟前,這邊剛要動手,那邊露娜突然伸手攔住了他。
“徐先生,你先別急,咱們打個賭如何?”
“嗯?你要怎么賭?”秦良有些奇怪,也沒有直接拒絕。
“這樣如何,若是我贏了,我會在龍國待幾天,你這幾天一定要隨叫隨到,而且不管我問你什么問題,你都不要有任何隱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露娜笑著說道。
“哦,那你要是輸了呢?”秦良沒有立刻答應,反問了一句。
“我要是輸了,立刻馬上給你轉過去一百萬,權當給你這小診所當裝修費用了,怎么樣?你同意嗎,既然你這么自信,賭注應該對你很有利吧?”露娜極力的勸說秦良,有些害怕他察覺什么不答應了。
在她看來,這次她贏定了,畢竟秦良都沒有檢查哪怕一下,就斷定是被人用特殊手法給弄脫臼的,這聽起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除非他是龍國傳說中的神仙。
“行,就這么定了!”
秦良一口答應了下來,白送的錢他為什么不要呢。
“徐先生加油,讓這些外國佬好好看看,挫一挫那大洋妞的銳氣,讓她知道我們龍國醫術的厲害!”
“就是,外國佬就了不起嗎,我們龍國人絕對不會比他們差!”
“徐先生,出手吧,讓他們看看什么才是龍國真正的中醫術!”
一幫排隊的病人看到這幫外國佬這么囂張,頓時就看不下去了,民族自尊心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迫切的想要秦良露上一手,狠狠抽這些外國佬的臉。
“有什么感覺嗎?”
秦良已經開始為寸頭男治療,一手摸在了他的肩膀,一邊慢慢活動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啊,徐先生你輕點,疼,疼。
寸頭男面色大變,扭曲在了一起,額頭上的汗水也是順著臉頰落下,與這寒冷的天氣呈鮮明的對比。
“那這樣呢?有什么感覺?”秦良沒有停手,換了一個方向動了一下。
“疼,太疼痛了,不行了,我快疼死了!”寸頭男一張臉已經扭曲的不像樣子,閉著眼睛,咬著牙齒,渾身顫抖不已。
“哎喲,你趕緊住手,你會不會治療啊,這樣只會將他的病情加重的!”
吉姆看不過去了,上前就要阻止秦良,但是這邊還沒過去,那邊便被成峰拎住了衣領,直接給他拎了回去。
“那這樣呢?”
秦良又改變了一個方向,同時手上暗自加了力道,猛地用力一推,寸頭哥的手臂立刻就想起了一聲脆響。
“啊啊啊,疼……不疼?不疼了?”
寸頭男子剛叫了兩聲,突然猛地楞在原地,肩頭上的疼痛就像是瞬間消失不見,轉而換上了一股很輕微的酸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