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包廂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人,除了華老,郭老,郭軍和張菲雨外,還有呂明揚,張兵,趙德生以及療養(yǎng)院的一眾人。
“鴻飛來了啊,來,我這邊坐!”華老連忙朝著秦良招手,招呼他坐自己這邊。
秦良趕緊給眾人打了一個招呼,快速入席坐好。
“鴻飛啊,這次多虧了你了,要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就該入土了,來,老頭子我敬你一杯!”郭老笑呵呵的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郭老您太客氣了,應(yīng)當(dāng)是我敬您才對!”秦良連忙跟著起身,陪郭老一飲而盡。
“鴻飛啊,你的這份恩情,我們郭家記住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地方用得著我們郭家,盡管出聲就是!”郭老笑呵呵的說道。
“雖然我們郭家算不上什么名門望族,但是在軍政兩界還算是有點能量,疏通關(guān)系還是不在話下的!”
郭老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別說是在普通地方,就是在國都,一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也要給他一點面子的。
它隨著龍老南征北戰(zhàn)這么多年,任勞任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任那些達(dá)官貴人,皇親國戚,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鴻飛啊,你還記得我提到你身世的事情嗎?”華老仔細(xì)打量了一會秦良,突然開口問道。
“記得!這事情我回去還問過岳父岳母,但是,他們只是說我是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的來的,具體的身世,他們也是不太了解,而且一直以來,也沒有人上門來找過!”秦良點點頭頭笑著說道。
華老眉頭一陣抖動,神情微微有些異樣,急忙說道。
“既然在沒有人上門找過,那鴻飛你有沒有想過這么一個問題,或許你的父母根本就不是本地人呢?沒準(zhǔn)是外地人也說不準(zhǔn)!”
“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
秦良皺起眉頭,淡淡的搖了搖頭,心中一陣無語,他總共才做了不到半年的的徐鴻飛,他想個毛線啊,對于徐鴻飛的過去他壓根一無所知好不。
不過他倒是覺得華老的話很有道理,這么多年沒有人來找徐鴻飛,極有可能他的父母不是本地人。
“鴻飛啊,身世對一個人而言很是重要的,你總要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吧,然后才能想好以后往哪里去!”華老笑著說道。
“你可以以自己的能力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實在沒有線索,你也可以去外省看看,比如國都或者其他地方,沒準(zhǔn)就碰到了呢!”
“嗯,以后有機(jī)會,我定會好好調(diào)查一番!”
秦良笑著點點頭,表面不動神色,內(nèi)心不由的暗暗吃驚不已,華老的話雖然聽起來是隨意的,但是秦良的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華老的話意有所指。
上次郭老似乎也問過他這話,在加上龍家大小姐看他的反應(yīng),秦良不禁暗想,這徐鴻飛的親生父母,難不成真的是國都的人?
這個時候,秦良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老丈人打來的,說忘記帶鑰匙了,打電話給李寒煙,她還沒有下班,就給秦良打了過來。
秦良只好對著眾人歉意的敬了一杯,便趕忙離開了。
秦良走后,郭老突然壓低聲音給華老問道。
“老華,你剛才那番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著鴻飛和國都的某位大人物很是想象?”
“你也看出來了?”
華老神情微微一動,趕緊朝著周圍掃了一眼,看到?jīng)]人注意,這才壓低聲音說道。
“不瞞你說,這次進(jìn)京,我參加晚宴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徐家的那位風(fēng)云人物,雖然是第一次見他,但是一見面我就感覺他很眼熟,當(dāng)時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后來仔細(xì)一想,他的眉頭,眼睛,都跟鴻飛長得很是想象,你說難不成是我看走眼了?”
“看你說的,你即使年紀(jì)大一點,但是可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不只是你,就是我也感覺他們兩人長得很像!”郭老笑著搖搖頭。
“鴻飛沒有父母,徐家當(dāng)年又在這里走失了一個孩子,我也曾往這方面想想過,但是,后來龍乘風(fēng)告訴我那孩子死了,看來是咱們倆是多想了!”
“龍乘風(fēng)說的?”華老一愣,隨后搖頭嘆息道。
“看來真的是我們多想了,來來,不說那些了,咱們喝酒!”
秦良回家洗了一個熱水澡,便直接撲在了李寒煙的床-上。
這是秦良的經(jīng)常性操作,他喜歡躺在李寒煙的床上,香軟的被子很是舒服,而且,他平常睡覺喜歡大字型躺在床-上,地鋪雖然也很不錯,但是還是稍微摘了一些,只有這種躺法,才能讓他能夠徹底的放空自己,來分析事情。
之前華老的話這讓他很是在意,不由得對徐鴻飛的身世有些好奇起來。
要是徐鴻飛著真是國都某個大家族的孩子,那他以后不是可以跟著沾光,從窮小子直接飛升到富二代,想想他還真有點小興奮呢。
李寒煙沒回來,秦良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jī),不知不覺到了十二點了,看著手機(jī)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秦良有些緊張起來。
經(jīng)過上次合美武館踢館風(fēng)波之后,李寒煙被林青川任命為武術(shù)協(xié)會宣傳部的主任,去了武術(shù)協(xié)會上班,但是每次若有事情要忙,不能回來,都會提前給他來個信息或者電話的,可現(xiàn)在都十二點了,怎么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秦良急忙翻出李寒煙的電話撥打了過去,但是那頭卻傳來無法接通的忙音。
秦良顧不上多想,猛地從床-上竄了起來,穿好衣服就朝著樓下沖去。
隨便打了個車,秦良就急匆匆得到趕去了武術(shù)協(xié)會,一路上擔(dān)心不已,生怕李寒煙會被一合美武館那些人報復(fù),有什么危險。
因為一般情況下,李寒煙很少關(guān)機(jī)的,而且她還是個輕度游戲迷,經(jīng)常閑著沒事打打游戲啥的,隨身都帶著充電器的,不存在沒電的情況。
趕到武術(shù)協(xié)會之后,秦良連正門都沒走,腳下一蹬輕松地上了武術(shù)協(xié)會宣傳部辦公的二樓,辨別了一下方向,便朝著李寒煙所在的宣傳部沖了過去,到跟前一把就將們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