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見那兩人興致極高,不好抹了他們的面子,便沒有出聲阻止,還去廚房給他們?nèi)藗拿了一個杯子。
蘇煙委婉道:“小酒怡情,大酒上傷身,你們可別喝醉了。”
“哈哈,放心吧,嫂子,我們可都是海量啊!”
“是啊是啊,話說秦兄弟酒量應該也很不錯吧,你這個獵戶可是天天吃肉啊。”
秦施凌昂頭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皺眉道:“不知道,我以前沒喝過酒,不過應該不會那么容易醉。”
幾個男人開始爽快的喝了起來,有酒下肚,桌上的菜也更有了滋味。
蘇煙不喝酒,吃飽了之后便把桌上的骨頭收拾了下去柴房喂小狼。
這幾天不需要看田了,這群狼崽子生活得無比的愜意,每天就是在柴房里或是院子里各種玩耍。
蘇煙一進柴房,一群狼崽子就呼呼啦啦一下子全圍在她腳邊,特別親昵的往她身上蹭。
蘇煙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這群小家伙,只有來給你們送飯的時候,你們才會這么親密的靠著我。”
說著,蘇煙便把碗里的骨倒在地上。
狼的牙齒要比狗的牙齒堅硬許多,即使是骨頭,他們都吃得津津有味,一點殘渣都不剩。
照料完小狼們后,蘇煙出去看那幾個男人喝得怎么樣了。
不料出去一看,秦施凌已經(jīng)倒在桌子上了,旁邊的人還一臉迷惑的推了推他,“嘿,秦兄弟,你醒一醒啊。”
壯漢一臉疑惑的抬頭,有些不可置信,“秦兄弟才喝了兩口酒,怎么這就倒下了?”
蘇煙走過去,有些無奈的看著倒在桌子上,臉色微紅,此時正緊閉雙眼的男人。
“我送他去房間睡一會兒,你們先吃吧。”
那兩人面面相覷,同時苦笑,告辭道:“不用了,反正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今天謝謝你們的款待,我們走了。”
這農(nóng)村雖然開放,但到底還是男女有別,秦施凌這個一家之主醉倒了,他們兩個大男人也不好再待在別人家吃吃喝喝的。
其中一位壯漢頗為可惜道:“唉,本想著把這酒送給秦兄弟一壇,沒想到依這秦兄弟的海量,恐怕是喝不了了。”
蘇煙客氣道:“那哪能要啊,今天謝謝你們了,各位慢走。”
兩個壯漢走后,蘇煙蹲下來拍了拍秦施凌的臉頰,輕聲叫道:“秦施凌?秦施凌?”
秦施凌微微蠕動了一下,沒了動靜。
蘇煙看了看桌上,他面前的酒杯里還剩下一半的酒,她無奈的搖搖頭,“你還真是一杯就倒啊。”
蘇煙拉起秦施凌的胳膊,拽著他想把他拽起來,結(jié)果費了半天的勁,他紋絲不動的。
這家伙看起來身材修長的,沒有一點肥肉,怎么會這么重?一點都拉不動。
蘇煙換了一個方式,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胸,然后拖拽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勒住了胸脯有些難受,秦施凌居然自己站了起來,他反過身一把抱住蘇煙。
蘇煙正好保持著抱著他的動作,現(xiàn)在兩人看起來就像是在甜蜜的擁抱在一起一樣。
想到兩人此時的姿勢,蘇煙臉色有些發(fā)紅,她拍了拍秦施凌,“喂,你,你喝醉了,快去床上休息去。”
秦施凌腳步不動,矮下身子把腦袋蹭在蘇煙的肩頸中,然后像是一只正在撒嬌的大貓蹭了蹭。
蘇煙被弄點有些癢,想推開他,只不過那扣住她肩膀的手實在是力大無比,像鋼筋鐵骨一般,撼動不得。
秦施凌沙啞的聲音仿佛灼熱的火焰燃燒她的耳朵,“蘇煙,我好喜歡你啊。”
蘇煙的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眼神飄忽,“你喝醉了,快去休息。”
說著,她便想把秦施凌給拖到房間里。
而秦施凌也異常乖巧的任由著蘇煙拖著他,身體趴在她的身上,一副喝醉了走不穩(wěn)路的樣子,只不過他總會非常“巧合”的在蘇煙就快摔倒的時候,穩(wěn)住她。
就這樣磨磨蹭蹭了半天,蘇煙這才把不老實的秦施凌給移動到了床邊。
就在她準備大功告成,把他給扔到床上的時候,秦施凌拉著她一同倒在了床上。
好巧不巧的,秦施凌還壓在了蘇煙的身上,他那一身腱子肉幾乎把瘦小的蘇煙給壓得喘不過氣來,她艱難的探出腦袋,使勁的推了推他強壯的肩膀。
這么明顯的一對比,蘇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肩膀有多么的寬,幾乎抵得上兩個她了。
似乎是非常享受蘇煙在他身上的推搡,秦施凌任由著她對他的動作,而不反抗。
等到蘇煙終于把秦施凌推到了一邊,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秦施凌鋼鐵一般牢固的手臂就強硬的攬著蘇煙的肩膀,然后蜷縮著身體往蘇煙身邊靠。
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動物一樣,一下子擊中了蘇煙柔軟的心。
母愛泛濫的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比起強壯威武的秦施凌,一點戰(zhàn)斗力和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她,才是比較缺乏安全感的。
蘇煙摸了摸秦施凌的頭發(fā),他立馬回應似的又把腦袋往她那里蹭了蹭,這種跟撒嬌一般的動作讓蘇煙覺得有些好笑。
因為“醉酒”,秦施凌得到了有史以來跟蘇煙最親密的距離,而且整整保持了一個晚上。
他們以前雖然也是在一個床上睡,但是兩人中間幾乎隔了一整條河的距離,有時候秦施凌一個不小心手臂碰到了蘇煙,她都會很緊張。
這樣幾次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在睡覺的時候跟她有身體接觸了。
能摟著這樣一個柔軟的蘇煙,秦施凌心里很滿足,但同時,因為酒精興奮起來的身體卻似乎變得干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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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凌的身體有些躁動不安的摟著蘇煙蹭,蘇煙只當他是喝了酒,有些難受,安撫似的拍了拍他。
秦施凌雖然飽受欲望的煎熬,但他怕他更過分的動作會把蘇煙嚇跑,連這種能互相摟著的溫存都沒有。
所以即使身體再怎么難受,他也只是蹭著她,偶爾摟緊一些,既痛苦又甜蜜的度過了這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