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跟著秦施凌一起去山上,蘇煙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上次她跟著他一起去山上時經歷的群獸圍攻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害怕,秦施凌安慰道:“沒關系,我會保護你的。”
晨曦在旁邊嗤笑一聲,“膽小鬼!
蘇煙瞪了他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每天啥事也不干,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知道的以為他是狐貍精,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豬精呢。
本著有難一起享的思想覺悟,蘇煙指著晨曦面無表情,“明天你跟我們一起去!
晨曦摸著狼崽子一臉懶洋洋的樣子,打了個哈欠道:“不去,我要看家!
“你不是想吃靈芝人參那些東西么?說不定明天你去山上找找就有了呢!碧K煙一臉無語。
晨曦打哈欠的動作打到一半,哼道:“那行吧!
總算把這個妖精給說動了,蘇煙心里有安全感不少。
雖然秦施凌捕獵技巧很厲害,但是畢竟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如果有晨曦這個成了精的狐貍在,到時候那些野獸見了他肯定不會攻擊他們的。
談妥好明天上山的事情,蘇煙便跑到廚房幫秦施凌處理山雞了。
秦施凌處理雞的手法駕輕就熟,她只好在一旁幫著處理一些被雞血沾濕的雞毛,因為雞的數量不多,所以這些毛不能浪費,她把這些毛清洗干凈之后就放到外面曬太陽,為了不讓這些雞毛被風吹走,她還特意拿網子給罩住。
晨曦看著她把雞毛當成寶貝了的模樣,臉上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你以后還真打算靠這些雞毛大家致富不成?”
“當然不可能了!碧K煙一邊小心的整理那些顏色比較漂亮的雞毛,一邊頭也不抬道:“像這種東西,一旦開始賺錢了,那就肯定會有無數人跟著模仿,藝術品啊,東西一多了就不值錢了,更何況用雞毛畫畫本身技術含量就不是很高,鎮上能買得起這種昂貴藝術品人也不多,我看估計也就再賣個四五幅,這種畫就不值錢了。”
晨曦輕哼了一聲,“倒是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那之后你打算怎么辦呢?”
“種地啊,我腦袋里的種田技術可比這里的強大十幾倍,只是因為種出來需要時間,收益時間長,所以我才搞這些買賣來做,補貼家用的。”蘇煙抬起頭,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他
晨曦若有所思,“看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規劃了。”
蘇煙看了他一眼,安撫他道:“我這種方法雖然效率慢,但是是最穩健的。”
說著,她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廚房剁雞的秦施凌,對晨曦悄聲說道:“反正你是妖精,最多的東西不就是時間么?等個五六年我發財了,就可以給你買人參靈芝那些東西了!
晨曦嘴角抽搐,涼涼道:“但愿如此吧。”
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處理雞肉的處理雞肉,處理雞毛的處理雞毛,逗狼曬太陽的逗狼曬太陽,一派平和。
大家吃過午飯后,晨曦拿著一些被撕碎的雞肉去喂狼了,而蘇煙和秦施凌則牽著牛一起去田地里。
種子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只要把土地重新翻一翻就可以種下了,還好他們買了牛,否則那六畝地估計讓他們兩個人翻一天都翻不完。
秦施凌為了以防萬一,還背上了蘇煙給他買的弓箭,畢竟村子里已經出現了狼襲擊人的事情了,保不準以后還會不會出現什么老虎啊,豹子啊之類的兇殘動物。
而且之前他也答應過村長要把這些動物給趕回山上,不讓它們來村子里搗亂。
兩人牽著牛走在路上的時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人問道:“秦家小子,你手上這是誰家的牛?”
秦施凌淡淡道,“這是我買來耕地的!
那人一聽驚了,“這牛是你買來的?!你買地了?”
秦施凌不喜歡多說話,尤其是面對不熟的人,于是面對別人驚訝的問題,他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句。
來到正貴家那五畝田地,果真如他們所說,泥土里有吱吱獸的毛,蘇煙拍了拍牛,讓它聽話,然后給它帶上耕地用的工具。
這耕地用的工具秦施凌家本來是沒有的,不過秦施凌木工做得好,所以也就沒有花錢買這些。
蘇煙讓秦施凌在前面牽著牛,引導它耕地,她則在后面播種。
她播種的方式并不像別人那樣直接往地里撒種地,而是非常小心的把種子給一個個埋進土里,讓每個種子都盡可能的在土地里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而且這種種子是已經發出小芽來的,所以一定要把那個芽露出土地。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大伙們吃完午飯就又陸陸續續來到地里干活,大家一看原本是正貴家的地現在居然是秦施凌和蘇煙在種,而且旁邊還有一頭看起來很不錯的牛,于是紛紛問道:“哎,秦家小子,這不是正貴家的地么?怎么是你們在這里?”
秦施凌面無表情的回道:“我們把地買下來了!
大伙一聽,紛紛笑了起來,“獵戶改種地了,看來童老婆子被狼咬死了給他帶來心理陰影了啊,這會兒都不敢上山打獵了”
秦施凌話不多,聽到了別人對他的誤解也沒有解釋,倒是蘇煙看不過去了,站起來反駁道,“什么心理陰影,你們會不會說話,他這是在幫我種地而已,打獵當然是還要打的!”
“哎呀,看你這細皮嫩肉的,種地不行,耍嘴皮子倒是一把好手!”
“哈哈,對對對!”
眾人哄笑起來。
蘇煙懶得理他們,蹲下來專心致志的播種子。
就在不遠處耕地的人見秦施凌有?梢詭退麄兏,不禁有些羨慕道:“哎,秦施凌,你這牛是借得誰啊?我記得全村就一頭牛讓大家用啊,現在不是該輪到劉鐵柱他們家用的么?”
秦施凌看了看自家的牛,回答道:“不是借的,買的!
眾人一聽那牛是他買的,都紛紛圍過來,又羨慕又嫉妒,“真的啊,這?雌饋碚娌诲e,多少錢買的,在哪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