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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清風寒秋 > 第二百一十七章 風塵挽歌52
到了晚上,寧子宸一個人坐在床頭看書,看著看著,心中愈發(fā)煩悶,眉頭也卻越擰越緊,忍不住摔了書,扔在地上。

飄落剛好推門走進來,就看見他的書“啪”的扔在地上,微微嘆了口氣,上前去將書拾起來,整理好放在桌上,卻一直就站在那里沒有動。

寧子宸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后:“跟他談過了?”

飄落沒有回頭,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寧子宸見她情緒不太好,從后面抱住她,低聲道:“怎么了?軒兒說了什么?”

飄落只是低著頭,寧子宸忽然覺得手背上一涼,卻是她的眼淚落了下來,頓時慌了神,將她的身體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怎么了,落兒?”

飄落低頭埋進他懷中,低聲嗚咽著:“子宸,對不起……我不應該那么自私,我不應該將軒兒一個人留在京城的……如若不然,他可能也不會變成這樣……”

寧子宸心中一痛,將她抱緊,低聲道:“別胡說,不是這樣的……你也不相信他說的話,是嗎?”

飄落搖頭道:“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可是我知道承宇他不是那樣的。我聽著軒兒說那些話,看著他掉下淚來,我好心痛,可是我不知道這種心疼是怎么回事,我覺得難過……我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我覺得是自己害了他一樣……”

寧子宸不停搖頭:“落兒,不是這樣的,你忘了嗎?軒兒在十五歲之前,一直都是個好孩子,不是因為你,你沒有錯。”

飄落低低的哭著,寧子宸無奈,只得抱緊了她,輕輕吻著她的云鬢:“還不一定,還不一定是這樣的。明日我進宮去見承宇,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才能下結(jié)論,不然,這對我們的軒兒不公平,不是嗎?”

飄落輕輕咬著下唇看著他,終于點了點頭,靠近他懷里:“子宸,你要給我希望,好不好?”

寧子宸臉上一僵,但還是點著頭,將她擁緊了:“放心吧,軒兒是個好孩子。”他輕聲安慰著她,盡管,他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絕望。

皇帝其實早就猜到寧子宸一回京,定然會先到皇宮里來,所以見到他也沒有太驚訝,淡淡喚了聲:“二叔。”

寧子宸亦是淡淡應了一聲,卻先開口問汐汀的事情:“我聽說汐汀她流產(chǎn)的事情了!

皇帝眼神一黯,低下頭片刻,卻又抬頭道:“難得二叔還掛記著她,她也一直念叨著要去瞧您呢!我派人去請她過來一趟吧!闭f罷,他只是朝站在門口的高平使了個眼色,高平已經(jīng)走了出去。

寧子宸道:“這倒不必了,她身子還好吧?可查到是什么人做的?”

皇帝微微嘆了口氣:“除了一個來自宮外的香囊和一些來自西域的藥材外,一點頭緒頭沒有,根本沒法查。”

寧子宸皺了皺眉頭:“什么香囊?借我瞧一下!

皇帝想了想,記得上次高平是將那香囊放在了書桌后的案架上,便起身走過去拿了出來,遞給寧子宸:“里面的藥材都是極其珍稀的,應該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

寧子宸緩緩將那香囊捏在手中,瞧著那香囊上極其普通的花樣,再一細看時,卻突然微微變了臉色,只是不太明顯。

皇帝看著他,苦笑道:“想必二叔應該要罵侄兒了,身為一國之君,卻連自己的孩子也保不住,最可笑的是孩子沒了,居然還查不出來,任那兇手在后宮之中逍遙,以后還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來!

寧子宸抬起頭來,眼中一片凄涼,微微搖頭道:“不,你現(xiàn)在是一國之君,你做的事情,都是有你的道理,我這個閑散王,哪里能去指責你!

皇帝身子微微一震,道:“二叔此次,是為了承軒與蕭府小姐的婚事來的吧?二叔會認為,侄兒處理得不恰當么?”

“不!”寧子宸突然站起身來,看著他,“你處理得很好,很好。軒兒他做出這種事情,理應負責,這樁婚事,就這么定了,我同意!

這下卻讓皇帝有些錯愕,看著他突然轉(zhuǎn)變的情緒有些回不過神來。

正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長報:“綰婕妤到——”

緊接著汐汀便走了進來,看著皇帝微微一笑,眼睛便看向了寧子宸:“寧先生!”

寧子宸怔怔看著她,她的臉色尚且有些蒼白,想必是來得急了,還有些微微喘氣,身體較以前也單薄了很多。他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無意識的喚了聲:“汀兒。”

皇帝已經(jīng)走上前來攙著她,汐汀報給他一個笑,又看著寧子宸:“先生是自己進宮的嗎?寧夫人沒有來嗎?”

寧子宸這才回過神來,微微搖了搖頭,卻驀地想起自己手中的那個香囊,立刻下意識的就要將它收起來,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汐汀突然看見他手上握著的香囊,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寧先生手上怎么會有這個香囊?這個不是——”她伸出手去,拿過那個香囊反復查看著,終于肯定的道,“這個不是我先前在王府的時候,閑來無事繡的嗎?”

寧子宸腦中一片空白,竟然真的是!他先前看著那似曾相識的針線工夫時,還希望是自己眼拙,看錯了,然而此刻,事實卻毫不留情的證實了他之前得出的那個恐怖的結(jié)論!

汐汀抬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一臉的灰暗,始終不說話。

“寧先生?”汐汀試探著喚了一聲,他還是沒有回答。當她回過頭去求助皇帝時,卻發(fā)現(xiàn)皇帝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香囊?香囊?她看著眼前這兩人突然變化的臉色,心中不禁暗自猜測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香囊,竟值得他們兩人這樣難以承受?

汐汀驀地想起來,在她的生命中,只出現(xiàn)過一個重要的香囊,一個她未曾見過的香囊,一個,奪走她腹中孩子的香囊!那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讓她不敢相信,卻讓她不得不相信,自己手中的這個香囊,就是那個害她失去了孩子的香囊!

皇帝突然伸出手去,一把奪過那個香囊緊緊攥在手中,抬頭厲聲道:“高平,送綰婕妤回去休息!”

“不!”汐汀一把抓住他高高舉著的手臂,兩眼含淚看著他,滿臉的不可置信:“就是這個嗎?就是這個香囊嗎?”

皇帝同樣是滿眼的絕望,卻還是強撐著,紅著眼眶看著她:“快回去!”

汐汀卻搖著頭,緊緊抓著他,一直不肯放手。

他們兩人就那樣僵持著,一直沉默的寧子宸卻突然起身來,往門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口。

皇帝始終僵著身子,低頭看著淚眼盈盈的汐汀,啞著嗓子道:“汐汀……”

汐汀只是流淚,不停地流淚:“你為什么不肯給我?你為什么不給我……你想包庇他嗎?你還想要包庇那個兇手嗎?”

皇帝還是一動不動,眼神中的悲戚卻又多了一層,卻還只是一直看著她,輕聲喚:“汐汀……”

“那是我們的孩子!”汐汀忽然大哭起來,“那也是你的孩子,你不是問我在不在乎嗎?我在乎!我那么在乎!你難道不在乎嗎?”

“我在乎!你不會知道我有多在乎!”皇帝突然伸出手去緊緊抱住她,將她緊緊擁在懷里,聲音又低沉下來,“可是……二叔他是我的親人,承軒他……也是我的親人……”

汐汀僵硬著聲音:“所以呢?所以那個孩子,就活該不明不白的死掉,是不是?”

皇帝沉默著,眼眶泛紅,內(nèi)心掙扎著盡量不讓自己說得出話會傷害了她,終于還是低聲道:“汐汀,你知道,二叔和嬸嬸,就只有承軒一個孩子了……”

汐汀流著淚,嘴角卻噙著冷笑:“我連一個孩子都沒有……我們的孩子沒了!”

“我們還會再有的!”皇帝幾乎立刻就接上她的話,“我們還年輕,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可以生兩個,三個甚至更多!汐汀……不要,不要……”

汐汀不停地搖著頭,眼角的淚再次落了下來:“我做不到,我做不道……那個孩子會怪我的,它會怪我們的……”她看著他,心中越來越?jīng),止不住的緩緩后退?

“你聽我說!”皇帝再次一把拉住她,眼含悲愴,“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汐汀怔怔的看著他,皇帝沉默了半晌,終于開口:“你知不知道,二叔和嬸嬸曾經(jīng)還有一個女兒?”

汐汀含著淚,點了點頭。

皇帝咬緊了牙,繼續(xù)道:“當年,塵兒是在嬸嬸與二叔分開之后出生的,當二叔終于又和嬸嬸冰釋的時候,塵兒卻被人害了……嬸嬸萬念俱灰,誓死不肯留在二叔身邊,這才有了后來你看到的寧先生和寧夫人,你明白嗎?”

汐汀搖著頭:“我不明白……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不明白這跟我們的孩子有什么關系……我們的孩子也死了……”

“有關系!”皇帝攬著她的后背,低聲道,“因為承軒也是他們的孩子,所以才有關系!嬸嬸失去一個塵兒,已經(jīng)難以承受,如果再失去承軒,我只怕,只怕……”

汐汀看著他,流淚,再流淚:“所以,就讓寧承軒繼續(xù)逍遙自在?就讓那個孩子白白死掉?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汐汀無力的想抓住他,支撐自己的身體,卻還是克制不住的往地上滑去,終于跌坐在地上,“我做不到……”

皇帝亦坐在地上,緊緊抱著她,親吻著她的鬢角,忽然之間也落下淚來:“你知道嗎?其實在他們?nèi)ソ系娜兆樱麄兺耆梢栽儆泻⒆拥摹斈昊首婺赶痈富屎投遄铀脝伪。谒麄冸x開京城之后,還一直派太醫(yī)去江南為嬸嬸調(diào)理身體,可是所有去了的太醫(yī),回來之后的答案都只有一個——嬸嬸的身子,根本沒有任何問題,完全就是二叔,因為塵兒的事內(nèi)疚,唯恐嬸嬸再受到傷害,一直沒有再要孩子……他們只有承軒,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在承軒身上了……我也曾經(jīng)答應過皇祖母,無論如何,一定會保承軒周全,我答應過的……我不能對皇祖母食言……”

汐汀聽在耳里,眼里滿是淚水,心中也滿是絕望,依舊是冷笑不止:“好,好……你要履行你的承諾,你要保護你的二叔和嬸嬸,那就讓那個孩子白白死掉好了……就讓那個孩子白白死掉!”她說完,忽然掙開他的懷抱,強撐著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卻終究沒能支撐住,直直的倒了下來。

皇帝心驚,一把接住她單薄得如秋葉一般的身子,往外吼道:“來人!傳太醫(yī)!”

太醫(yī)很快為汐汀把完脈,安頓下來之后,告訴皇帝并無什么大礙,皇帝方才點頭讓他離去。

他前所未有的覺得自己無能,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子和孩子,一邊是自己最親和最敬的親人,他該怎么選?無論如何,都會有一方受到傷害,誰能告訴他該怎么選?

皇帝全身都冰涼著,這樣不堪的事實,他要怎么面對?為什么會是承軒?為什么會是他?二叔又該怎么面對?嬸嬸若是知道,又該怎么辦?

他倏地站起身來,一旁的高平忙上前來,只聽他道:“立刻準備,朕要出宮。”

匆匆打馬趕到信王府,卻是出乎意料的一片平靜,皇帝翻身下馬,立刻去了寧子宸的書房。

剛來到書房門口,便聽到里面一片打砸聲;实圻t疑著推開了門,立刻就有一條鞭子揮了過來:“畜生!”

皇帝驚詫之中,空手緊緊接住了鞭子,看向里面氣得兩眼發(fā)紅的寧子宸。寧子宸驀地發(fā)現(xiàn)是他,僵了僵,無力的扔下了鞭子,臉色蒼白的看著他:“承宇……”

皇帝跨進去,只見一屋子的凌亂,地上到處散亂著書籍和筆墨。他心中亦是哀涼,卻只是低低的嘆了聲:“二叔這又是何苦?”

寧子宸咬著牙:“他如此大逆不道,我不會放過他的!彼挚聪蚧实郏俺杏,是他對不起你,他若回來,我定然親手,親手……”他心痛難忍,再難以說下去,狠狠又扔了一摞書在地上。

“承軒他,還沒有回來么?嬸嬸也不在嗎?”皇帝低聲道。

寧子宸艱難地喘著氣,擰緊了眉頭,道:“他們一同出門去了。”

皇帝低下頭來,微微一笑,卻是苦澀不已,從衣袖內(nèi)掏出那個香囊來,默默地拿著走到窗戶旁的那盞油燈處,緩緩將那香囊置于火焰上。

上好的絲綢瞬間便燃燒起來,一個完好無缺的香囊很快便化為灰燼。

寧子宸震驚的看著他:“承宇,你做什么?”

皇帝并不回頭看他,只是看著地上那一小撮灰燼,淡淡一笑:“沒有什么香囊,沒有什么證據(jù),事情不會是承軒做的!

寧子宸又驚又怒:“你在說什么?你——”

“二叔!”皇帝回轉(zhuǎn)身來,兩眼中含著悲戚,卻同樣含著祈求,“承宇自小,與二叔最親近,到后來遇到嬸嬸,又是嬸嬸給了承宇從未感受過的關愛……這次,就當是承宇,報恩給你們二位吧……二叔總要為嬸嬸想想,她如何,承受得起這般打擊?”

寧承軒剛剛陪著飄落回府,便一眼看到了府門口的皇帝御座,臉色忽然就一沉,更加小心翼翼的攙著飄落。

見他們回來,立刻就有下人迎了上來:“王妃回來了,皇上來了,在正廳呢!蹦侨擞洲D(zhuǎn)向?qū)幊熊帲靶⊥鯛,王爺在書房,說是請小王爺過去!

飄落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寧承軒便應了一聲,匆匆往書房走去。飄落看著他的背影,低不可聞的嘆息,走向了正廳。

皇帝正坐在正廳之中,手中的扇子有意無意的敲打在花梨木桌上,臉上的表情卻是冷峻,又有些愁緒淡淡的籠在眉間。

飄落抬腳進來,便看見他的模樣,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他還未回過神來。

“承宇?”她低低喚了一聲;实圻@才回過神來,忙站起身來,勉強扯出一絲笑意:“嬸嬸回來了!

飄落看著他臉上籠著的落寞,忍不住嘆了口氣:“怎么了?朝中有事不順心,還是還在想著孩子的事?”

皇帝淡淡笑道:“沒什么,不值得嬸嬸掛心。”

兩人一直在廳中談著一些不咸不淡的事情,不覺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而寧子宸和寧承軒卻還未出現(xiàn)。飄落看了看天色,道:“已經(jīng)這么晚了,你還要回宮,先走吧!

皇帝頓了頓,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道:“我還是等二叔過來再說吧!

“那我派人去叫他!憋h落起身,對著屋外站著的管家吩咐了幾句。

管家匆匆來到了寧子宸的書房門口,卻忽然聽得一陣陣極其壓抑的慘叫聲,伴隨著一聲聲軟鞭在皮肉傷綻放的聲音,從書房里傳了出來。

“王爺!”管家嚇了一跳,慌忙拍著書房的門,里面的聲音暫時停了下來,緊接著門從里面打開來,寧子宸站在門口,冷冷看著他:“什么事?”

管家嚇得一頭汗:“回王爺,天已經(jīng)黑了,王妃說請王爺和小王爺過去。”他低著頭說完,偷偷拿眼瞅了一下房門內(nèi)的情形,卻登時被嚇得變了臉色。

那赤著上身跪在那里的,不是小王爺嗎?可是他背上那些猙獰的鞭痕……他又微微抬起眼看了寧子宸手中的軟鞭一眼,立刻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下了頭。

寧子宸點了點頭:“知道了,你下去吧。聽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絕對不準告訴王妃,聽到?jīng)]有?”

“是是是!惫芗颐Υ饝肆讼氯。

寧子宸這才又回過身,走進書房又關上了門,看著寧承軒身上被抽打出來的鞭痕,心里狠狠的泛疼,卻還是硬著聲音:“今日這二十鞭,你可有什么怨言?”

寧承軒死死咬著牙,額上青筋暴起,放在地上支撐著身體的手也緊緊地縮成了一團。背上好像有火在燒一樣,疼得五臟六腑都擰在了一起一般。可他還是忍著,一直忍著,終于聽到寧子宸這句話,他才微微松開了緊緊咬在一起的牙齒,艱難道:“兒子……無怨言……”

寧子宸心疼得說不出話來。該怎樣形容這種痛?面前這個遍體鱗傷的,是他的兒子,他唯一的親生兒子,在他人生最灰暗的那三年里,是這個兒子陪著他一起度過,才讓他終于守得云開。

可是現(xiàn)在,這個兒子卻犯下了如此大的錯誤,他該怎么做,才能為他彌補?他知道他痛,他又何嘗不痛?可是他寧愿強忍著這種痛,也要親手懲罰他。

寧子宸無聲的嘆了口氣,咬牙取過放在一旁的藥膏,在寧承軒身后蹲下來,順著那些傷痕,將藥膏涂抹上去。

寧承軒疼得倒抽一口涼氣,額上大顆大顆的冷汗?jié)L落下來,卻聽寧子宸的聲音從后面?zhèn)鬟^來:“忍著!彼Я艘а,便又一聲不吭的死命承受住。

好在涂了藥的地方,很快便削去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在蔓延。寧承軒微微松了一口氣,抬起手擦了擦額上的汗珠。

寧子宸伸手將他扶起來,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里一陣陣的疼,卻還是冷著臉:“你接下來會怎么做?”

寧承軒咬著牙看著他:“父王還要兒子怎么做?兒子所做的,除了不讓娘親擔心之外,沒有別的。”

寧子宸原本有些緩和的臉色瞬間又凝結(jié)成冰:“你說什么?你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以為這二十鞭就可以抵償了嗎?”

“那還要怎樣?”寧承軒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眼里的傷痛亦是不言而喻,“阮汐汀是我?guī)Щ貋淼模泊饝藢⑺S給我,結(jié)果呢?他占了她的身子,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還將她留在皇宮里封為婕妤……難道只有我欠了他嗎?他欠我的呢?推給我一個蕭府的小姐,就算是他的補償嗎?”

寧子宸和他對峙著,心疼之余,只覺得悲哀:“所以你就做出這種事?這就是你的報復?你不是不知道汐汀她是心甘情愿的,這不能怪你皇兄!”

寧承軒臉部抽搐了一陣,冷冷道:“阮汐汀是我的人,從一開始她就是我的人,我不會對她放手,更不會看著她為別的男人生孩子,就算是皇兄也不行!”

寧子宸看著他,忽然軟了下來,抱著他的頭:“軒兒,你聽我說,你不應該這么固執(zhí),汐汀如果不屬于你,那就不要勉強,父王去過蕭府,見過蕭府小姐,她也很好——”

“父王真是可笑!”寧承軒忽然抬起頭來,“當日父王帶病出征南詔,是為了什么?父王難道不是非娘親不可嗎?那時候王府中不是也有兩個女人嗎?父王那時候為什么不說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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