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傾身吻著女子。他沉迷在她幽香的體味之中,心智被酒精控制著。她的身體異常溫軟,他只是微微一試探,便已情動非常。
他終于再難自制,放低了所有的一切,沉淪在了她的溫香軟玉里
在最后那一刻來臨之時,他聽到她難挨的呼聲:“好痛……你弄疼我了……”
可是他已經完全聽不到她的話,全副身心的沉浸在她的甜美之中。
“你好香……”他閉著眼睛,喃喃道,深深吻住她,沉迷在她柔弱無骨的身體內,不可自拔。
紅綃帳內,春/宵幾度,銷/魂最是當此際。
清心殿外,夜風寒涼,守著窗兒盼天明。
天光大亮,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整個御花園都是花團錦簇,露珠盈盈的模樣,各宮采花的宮女們穿梭其間,忙忙碌碌,煞是好看。
突然之間,有人發現了什么,忙下跪行禮:“見過皇后娘娘。”
眾人皆回身,又都忙不迭的下跪行禮:“見過皇后娘娘。”
皇后淡淡一笑,從眾人身邊走過,身后的宮女捧著一疊宮裝小心翼翼的跟著。在走到一個采了一大束茉莉花的宮女面前,皇后卻眸光一閃,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她:“你家主子是誰?”
“回皇后娘娘,奴婢是侍奉淑妃娘娘的。”小小的宮女忙低聲答道。
“哦。”皇后了然的一笑,忽然對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便立刻有人上前將那宮女手中的茉莉接了過來。
小宮女詫異的抬起頭,剛好看見皇后明媚如花的笑靨:“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這束茉莉本宮喜歡,你另采一種花給她吧。”說完,皇后淡淡拍了拍手,從身后的人那里接過了一支茉莉,放在鼻間嗅了嗅,突然又不屑的將它扔到了地上,前進的腳步剛好踩在那脆弱的花骨朵兒上。
小宮女驚詫的看著地上那支被踩得奄奄一息的茉莉,再次抬起頭望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久久不敢動彈。
皇帝是在極度的頭疼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睛,卻驀地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他倏地坐起身來,看向銅壺滴漏,竟然已經過了辰時!
早朝!他腦中只想到這一點,忙坐起身來,卻在看見地上散落的自己的衣衫的霎那間僵住了身體,片刻腦中依稀閃現著一些斷斷續續的纏綿畫面。
他什么都不記得,頭痛欲裂,艱難地回過頭去,看向躺在龍床那一側的女子。
女子背對著他側躺著,光潔的背部露在外面,手臂上和肩頭還殘留著點點歡愛的痕跡。
皇帝幾乎不能動彈,在床邊坐了好久,方才緩緩將身子轉向她,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再撥開她臉上的發絲,卻在清晰地看見她的臉的瞬間渾身僵硬,仿佛全身的血脈都停止了流動——怎么會是她?她怎么會在這里?
他震驚到無法思考,只能怔怔的看著她猶帶著紅暈的臉頰,腦中轟轟的閃過一些東西。昨夜,在這里,在這張床上,他要了她,。
他原本以為,那是一場夢。
皇帝不自覺的伸出手去,想要替她拉好被子,她卻突然翻了個身,再次朝著里面睡去。
皇帝這才如夢初醒,忙的縮回自己的手,緊緊攥住。幾乎來不及想別的事,他立刻就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衫快速披在自己身上,卻不小心“刺啦”一聲,撕破了明黃色的中衣。
床上的女子一直被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吵著,不得安眠,直到那聲衣衫破裂的聲音響起,終于讓她忍無可忍,緩緩睜開了眼睛。
全身酸痛!仿佛骨架都要散了一般!
“啊……”她低低的喚出聲,想要坐起身來,卻不得力,努力了好久卻依舊躺著不能動彈。直到終于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翻過身來,才驀地看見站在床邊,那個打著赤膊的男子。
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腦中一片空白。
皇帝手中還拿著因為慌亂而撕破了的中衣,所以還打著赤膊,卻在看見她醒來的那一刻,再也不能動彈。
“你……”她剛剛開口,身上忽然又襲來一陣強烈的酸痛,擰緊了眉頭。卻恰恰因為這一點痛,忽然讓她整個頭腦都開始清醒——他,打著赤膊站在床邊?
她下意識的感覺著自己被單下的身體,在那一種不適的感覺中,終于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心中忽然一緊,抬眼看向微微皺著眉頭的他,卻在再次接觸到他赤/裸胸膛的瞬間,禁不住驚呼出聲,身子一翻,就帶著被子落到了床的另一邊地上。
而瞬間空出來的大床上,此刻,正有一朵鮮艷的紅花妖嬈的綻放著,刺痛了皇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