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心聽后點了點頭。
“歷陽,最近公司有什么大的事情發(fā)生嗎?”若心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口問道。
“沒有啊,難道公司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簡歷陽聽完之后,一臉迷茫的開口問道。
若心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一臉迷茫的簡歷陽。心里閃過一絲疑慮,傅曼辭職的事,按理來說他應(yīng)該也知道的啊!為什么他會說他不知道呢!
“那公司最近有沒有發(fā)生高管要辭職的事情呢。”若心接著開口試探。
“沒有啊,公司哪位高管要辭職啊!真的沒聽說呢。”簡歷陽聽見若心這么問之后,直接開口詢問,還一臉好奇的模樣。
若心看著簡歷陽這副模樣,她在心里確定了簡歷陽確實是對傅曼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隨后開口說:“看來傅曼辭職這件事情,你是真的不知道。”
“什么,傅設(shè)計師要辭職?”簡歷陽聽完之后,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心情也變得激動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出聲詢問道:“若總,你說的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在跟你喝咖啡之前就是跟傅曼坐在這里喝,她自己親口跟我說的。”若心看了一眼激動的簡歷陽回答道。
“若總,傅設(shè)計師,有跟你說,她辭職之后,打算去那里嗎?怎么這么突然呢。”簡歷陽喝了一口咖啡,強(qiáng)壓下心中的著急出聲詢問。
“歷陽,你平時不是跟傅曼不和,怎么現(xiàn)在一直在跟我打探傅曼的事情呢。”若心看了簡歷陽一眼,笑著調(diào)侃道。
“額。”簡歷陽聽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了一會兒才開口笑著說:“這不是是同事嗎?關(guān)心一下去向。”
“她打算定居國外了。”若心回答道。
“歷陽我我希望你能幫我查查傅曼最近在公司發(fā)生了什么。”
“好的。”簡歷陽聽后,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
韓至文來到包廂的時候,蔣子白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他走進(jìn)來便見的一副這樣的情形。
茶幾上已經(jīng)歪七扭八的放著兩三個空的紅酒瓶了,蔣子白的臉頰通紅,眼神迷離的看著自己手里的紅酒杯,似乎想到了什么,揚(yáng)起唇角笑,笑著笑著,又突然嗚嗚的大聲哭了起來。
韓至文急忙跑了過去。伸手拍了拍蔣子白的臉頰出聲詢問道:“子白,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嗚嗚。”蔣子白聽后大聲的哭了起來,伸手扯著韓至文的衣服出聲說道:“哥,我心里難受。”
小聲地跟韓至文把他與韓語悅的事情說了一遍。
韓至文聽后,伸手拍了拍蔣子白的肩膀,不停的安慰他。
突然有一女人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
韓至文聽見響動抬起頭把視線轉(zhuǎn)向了門邊。
只見那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腳踩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女孩的手指放在嘴唇上朝他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
韓至文看見后眼中閃過一絲探究和一絲訝異。她好眼熟啊,在哪里見過卻好像想不起來了。他搖了搖頭,趕走了腦海中的那一絲熟悉感。
他并沒有理會女人的動作,直接抬手拿起了沙發(fā)旁邊的電話。
女人見狀跺了跺腳急忙跑了過來,伸手握住韓至文的手阻止了他的舉動,還小心的開口哀求道:“先生,就這樣闖進(jìn)門來很是莽撞,但是你能不能這次大人有大量幫幫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幫了我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韓至文眼神死死盯著電話,女人意示道之后,急忙松開了自己手,有些討好的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遞過去。
“不知這沒女士我?guī)土四阒螅愦蛩阍趺锤兄x我呢,先先說說你的報酬。”韓至文接過紙巾擦了一下手,開口詢問。
正當(dāng)空氣中,有些沉默的時候。
昏迷不醒的蔣子白睜開了眼睛,他抬頭看了一眼站著的女人,急忙站起身走到女人身邊,伸手摟住了女人,欣喜若狂的說:“小櫻,我好想你啊!”
女人別嚇住了,瞪大了眼睛一時還忘記了掙扎。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她掙扎了起來,還出聲說:“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叫小櫻。”
“小櫻,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賭氣了。”蔣子白卻死死摟著女人,不肯放手,嘴里不停的說著。
“好了,我答應(yīng)幫你了,報酬就是你今天晚上把我這位兄弟好好照顧好。”韓至文看了一眼蔣子白,在心里思考了一會兒,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女人。
原來如此,長的像子白的初戀,這樣也好,這個可比子白養(yǎng)在別墅要結(jié)婚的那個女人像多了。
“這,這……”女人聽后,她看了一眼韓至文,又低頭看了一眼正抱著自己還在道歉的男子,竟有些無言以對,她開始結(jié)巴了起來。
韓至文以為女人不同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怎么,你不愿意。”
“沒有,愿意 十分愿意。”女人被韓至文的表情嚇住了,苦著臉開口說。
“嗯。”韓至文聽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后,他叫來了的經(jīng)理。
“韓總,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經(jīng)理畢恭畢敬的站著,出聲回答。
“嗯。”韓至文聽后輕哼了一聲,隨后揮了揮手。
經(jīng)理極有眼色的帶著人,請女人扶著蔣子白朝的十二樓走去。
十到十二樓上面是酒店,十樓是給哪些鉆石會員準(zhǔn)備好的房間。十二樓則是韓至文和蔣子白四人的房間。
韓至文看著獨留自己一人的包廂,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他快步離開了。
……
如果陳錦瑟在這里就會認(rèn)出來剛剛那位女人是誰。她就是若心的妹妹若墨然。
若墨然自從跟若心和解之后,自己成為一名珠寶設(shè)計師之后,她的打扮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區(qū)別,不熟悉她的人就感覺跟以往比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若墨然把蔣子白扶到房間,本想就這樣走的,誰知道被門的保鏢告知自己不能離開。
若墨然只得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
第二天早上,若墨然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渾身上下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的酸痛,她沉默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雙手握起了拳,有些氣惱的捶了捶床。
自己怎么那么蠢得以為自己遇見了好人呢。現(xiàn)在慘了,若墨然在心里給自己做了好一會兒的心里安慰。
她從床上爬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剛想離開時,卻被蔣子白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