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韓語悅的咳嗽聲打斷了蔣子白的回憶。
他想了自己上來的目的,想起了自己之前收到的快遞,頓時又火冒三丈了起來。他急急忙忙的扔下了公司的事情,往家里趕。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必須要按照我說的做。”他在心里想了一會兒,毫不猶豫的推開了臥室的門。
“韓語悅,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說的。”蔣子白推開門就看著坐在床邊正悠閑看雜志的女人,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我最近都是按照你說的在做啊!”韓語悅頭也不抬,直接冷冷的開口說道。
“呵。”蔣子白輕哼了一聲,聽著韓語悅那的語氣,憤怒的情緒達(dá)到了高潮,但是他不知道從來那掏出了一些照片直接甩到了韓語悅的面前,出聲質(zhì)問道。
“這你怎么解釋。”蔣子白冷冷的看著韓語悅。
韓語悅合上手中的書,撿起了那一堆照片放在手中疊好,快速的翻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她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照片上的女人是她和一個男子沒有錯,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跟秦辰星有過這么親密的時刻,看來上次跟秦辰星一起吃飯被人拍了,拍照片的人還故意拍這種看上去很親密的照片。她最近沒有得罪過誰啊!誰會這么跟她過不去呢,而且好多事的把照片快遞給了蔣子白。她在心里想了許久,也沒想出結(jié)果。她決定先放棄追查,還是先跟蔣子白把事情解釋清楚,自己沒做過可不想白白的把這鍋給背上。
“這,這不可能。”她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蔣子白,有些著急,她大聲的說道。
“蔣子白,你聽我給你解釋。”說完之后,她激動的急忙扯住了蔣子白的衣袖,抬起頭一他直視,開口說。
“解釋,解釋什么。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蔣子白蹙起了眉,他伸手甩掉了女人的手,有些生氣的說道。
“那天我只是和秦辰星,那天是偶然間遇見的,兩個就只是在一起吃了個飯。當(dāng)時餐廳里可是有很是人都在。”韓語悅聽后眼睛頓時紅了起來,但是她還是頂著蔣子白的怒火,小聲地開口解釋道。
說完她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蔣子白。見他依舊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又接著開口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拍下這種莫名其妙的照片,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解釋,你就去這家餐廳查那天的監(jiān)控吧。可能我最近是得罪了誰?”
蔣子白聽著韓語悅這樣一副我沒有錯是被人陷害的,你居然連著這也分不清的模樣。他心中的怒氣非但沒消,反而更加上頭了。
“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還有韓語悅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現(xiàn)在可是頂著蔣家少奶奶的名頭,我不希望你在被一些媒體捕風(fēng)捉影的拍到一些不好的新聞。”
韓語悅看著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人,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照片,在心里思考了起來。
蔣子白跟韓語悅大吵了一架,就驅(qū)車離開了別墅。
“晨陽,在干嘛啊,有時間來喝幾杯不。”蔣子白撥通了唐晨陽的開口詢問道。
“子白,真的沒有時間呢!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老婆剛從劇組回來,我今天真的不能去陪你了。改天我們兩在來喝個不醉不歸。”說完唐晨陽一臉笑意的說道,說完就急忙掛斷了蔣子白的電話。
“重色輕友的家伙,小心今晚太興奮過頭,打不起精神。”蔣子白看著掛斷的電話,他有些不高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開玩笑的說道。
剛掛完電話的唐晨陽就這樣措不及防的打了個大噴嚏。
蔣子白不死心,又接著打了周東宇的電話。電話那頭足足響了一分多鐘才被接通,他還沒開口講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
“你好,你找東宇嗎?他現(xiàn)在在洗澡不方便接聽電話。”
蔣子白一聽立刻就把電話掛了,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他覺得周東宇性可能會一直做個清心寡欲的和尚,誰知道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這么大的秘密,他有些不忍心打擾,就急忙把電話掛了。
蔣子白坐在包廂里,給其他幾人打電話讓他們過來陪他好好喝一杯,卻都遭到了拒絕。最后他有些不甘心把電話撥給韓至文。
正躺在床上聽韓至文給自己肚子里的寶寶念故事書的陳錦瑟看著接完電話之后,雙眉緊蹙了起來,一臉不高興的韓志文。
心里犯起了嘀咕,之前還好好的,怎么接了一個電話就這樣了。難道是公司出事情了,不應(yīng)該啊!
陳錦瑟開始在心里胡亂猜測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她伸手拍了拍韓至文的肩膀,用溫柔似水的聲音,撒嬌的詢問道:“怎么了,你這樣子寶寶看了之后也不會開心的。”
韓志文聽后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陳錦瑟的頭發(fā),溫柔的說:“嗯嗯。”
“子白他心情難受想讓我去陪陪他。”韓至文伸手揉了揉他的太陽穴,長嘆了一口氣,有些不太高興的回答道。
蔣子白。陳錦瑟在心里念叨了一會兒開口,蔣子白她之前做韓應(yīng)白的助手時,收集過韓至文身旁的人的一些資料,聽說蔣子白這個人的一些事情。聽說他是蔣氏集團(tuán)的流落在外的長子,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十八歲時與韓至文相識。聽說他回到蔣氏集團(tuán)就以鐵血手段把自己的堂弟趕出了蔣氏集團(tuán)的管理層。據(jù)說他跟他的堂弟之前有過一段過節(jié)……
“那你就去吧。”陳錦瑟接過韓至文手中的書,柔柔的開口說道。
“那你一個人在家……”韓至文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好了。”陳錦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出聲道。“寶寶,很乖的,而且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別這么不放心。”
“嗯。”韓至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下頭雙手捧著女人的臉,親吻了一下她額頭,又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肚子,溫柔的說道:“寶寶你要乖乖的,爹地明天帶你和媽咪一起去吃麻小。”
說完之后離開了。
陳錦瑟望著離開的男子,思考了許久,低下了頭,有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溫柔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