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辦法想的到是很不錯,看不出來啊。”若墨然這句話說的有些輕飄飄的,也不知道是夸還是別的意思。
若心也不去深想,只要若墨然同意了就行。
“你同意了?”若心問道。
“嗯,就這樣辦,我會去監獄探封寧寧的嘴,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我還要去醫院陪我媽。”若墨然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掛了。
若心也不在意這些小細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自己只想從封寧寧嘴里知道,段笙父母意外身亡的真相罷了。
若心吐出一口濁氣,雖然安裝竊聽器不好,但是,比起封寧寧對她所做的這些,安裝個竊聽器也不算什么了。
不在糾結這些有的沒的,若心打完電話,便下了樓。
韓應白依舊在翻閱手中的書,若心坐下后看了一眼韓應白,在一旁有些扭扭咧咧,她不知道怎么跟韓應白開口,她想要一個竊聽器,因為她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很懂,所以她不得不麻煩韓應白,可是讓人覺得好羞恥啊。
“怎么了?出了什么問題嗎?”一旁的韓應白注意到若心的異樣,開口關心道。
“我......我......我!比粜奈伊藗半天愣是沒說出后面的話,臉卻漲的通紅。
韓應白看著若心臉頰有些不正常的紅,連忙丟開了捧在手心里的書,伸出冰涼的手掌輕輕附在若心的額頭。
“沒發燒?怎么臉這么紅”韓應白剛開始以為是若心身體不舒服,摸了額頭發現體溫正常的若心,臉卻燒紅的,他募然低頭,貼在若心耳邊低聲道:“怎么沒發燒臉卻這么紅?你在想什么兩個人的事情嗎?”戲虐道。
聽完韓應白的話,若心本來就紅的臉頰更紅了,一把推開韓應白,羞恥的氣憤道:“我才沒有呢!我只想讓你幫我找個竊聽器!我有用!不好意思開口,你在想些什么!”
“噗嗤”韓應白低頭一笑,而后又道:“原來是因為這個不好意思,害得我白高興了一場呢!焙盟朴行┻z憾。
“當然是因為這個不好意思開口!流氓!”若心一想到韓應白低頭輕語的那些話,他吐出來的氣劃過耳邊,有些酥酥麻麻的,若心的耳尖都開始泛紅了。
“好了,好了,我一會就讓人拿給你!闭f完,便讓人去準備了。
若墨然此刻正坐在王秋菊旁邊,細細的給她講了很多的事情,就連她和若心的計劃也是說給了王秋菊,若墨然希望她能知道,她女兒不會放過傷害過她的人!
從醫院出來后的若墨然直接便去了監獄。
若心這邊也拿到了韓應白給若心的竊聽器,很小的一個白色東西,不是專業人士根本看出來。
就算是貼在身上,也是非常隱形不容易讓人發現的,若心剛開始拿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高興的合不攏嘴。
拿好竊聽器,若心就去往了鄧霓娜家。
鄧霓娜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在自家客廳悠然坐著的若心。
若心聽見聲響后,轉頭看見了下樓的鄧霓娜,拍了拍旁邊的沙發,示意她做。鄧霓娜看著若心的舉動,怎么感覺她才是主人?自己卻像個外人了。
“你怎么突然有空來我這里了!编嚹弈纫苫蟮膯柕馈K粜囊呀浐芫脹]見面了。
“突然想起,很久沒有來看你了,就過來看看你。”若心微微一笑。鄧霓娜看她笑的柔和,想來說的是真的。
自從封寧寧出聲事后,鄧霓娜的精神狀態并沒有比若墨然好很多,她媽媽是施暴者,而若墨然的媽媽是受害者。
外面的閑言碎語也是普天蓋地,鄧霓娜很少出門,別說,這些天,若心還是第一個人來看她的。
而她和若心之間的關系,又很微妙,畢竟之前自己所作所為,都讓她每次看見若心,就感覺自己不如對方。
“謝謝。”對于若心的關心鄧霓娜也只是禮貌的道謝。
“你還好嗎?”若心看著比之前消瘦了許多的鄧霓娜,關切的問道。
“挺好的,還是跟平常一樣。”鄧霓娜說完低了低頭,能有多好,自己媽媽做出了那種事情。
“我今天去看了一下你媽媽,她......她看起來比以前憔悴了許多。”若心說道。
“是嗎?我還沒去看望過!编嚹弈炔皇菦]有勸過,可她媽媽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她一次都沒有去看望過是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
“聽說,段笙的父母是意外身亡的,你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嗎?”若心見熱絡了一會,試探的問道。
鄧霓娜聽見后,身子明顯一僵,很快又恢復了自然,仿佛剛剛的是錯覺,她直了直身子道:“這些事情,我怎么會知道呢,若心,你別再問我了!
“可是,我聽說你......”若心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鄧霓娜打斷道:“我媽媽精神狀態怎么樣?”
若心見鄧霓娜很明顯是在回避這個話題,也不再勉強,先讓她去看望她媽媽,順便讓她去問,為什么封寧寧不肯供出陳鏡聰的下落。
“你媽媽一下子看上去蒼老了許多,精神狀態到是沒出什么問題,心情肯定也是不好受的,你得空還是去看看吧,她現在肯定很想你!比粜膭裎康馈
鄧霓娜聽完有些愧疚,感覺自己并不是個好女兒,出事這么久,自己一直在想逃避,連媽媽都不愿意去探望看了。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编嚹弈鹊吐曊f道。
“只不過,我一直想不通,你媽媽為什么不說出陳鏡聰的下落?她如果愿意說出來的話,可以減刑的,本來就是陳鏡聰害得她變成這副模樣,她卻閉口不提,陳鏡聰才是主犯啊!比粜南袷亲约阂苫蟮,實者是說給鄧霓娜,她就不信,她不想讓封寧寧減刑,早日出獄。
“是嗎?”鄧霓娜也有些疑惑。
自己媽媽的脾氣她很清楚,不把對方老底掀個底朝天絕不罷休,為什么她還要隱瞞呢?
鄧霓娜自己也想不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