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在這里,我要向大家宣布,若心將和我訂婚,若心將成為我唯一摯愛的韓太太!”
司儀繼續將話接了下去,“現在你面對的是你的愛人,一個從今天起將要和你一生面對、朝夕相處的愛人,他會疼你、愛你、呵護你、支持你、保護你。愛上他,是你一生不悔的選擇! ”
韓應白凝視著若心的眼睛,深情地開口,“我愿意。”
若心堅定地回應,“我愿意。”
“請把象征忠貞不移愛情鉆戒戴在你愛人的無名指上。戒指作為見證,在你們未來漫長的婚姻生活中,你們都向對方承諾,要給予對方以生命中所有的忠誠于真實,這枚小小的戒指,也將封住你們剛剛向對方許下的莊嚴地諾言。”
韓應白拿出一枚璀璨的鉆戒,莊重地套在了若心的手指上,并在若心的手背上落下了一個吻,韓應白附在若心的耳邊輕聲說道,“若心,我愛你。”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有分量。韓應白很少這樣直接地表達著自己的愛意,若心甜蜜地低下頭笑了起來。
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若心和韓應白完成了交換戒指的儀式,過程甜蜜又溫馨,接下來便是晚宴的時間,若心來到了后臺想要換一身相對來說稍微輕便一些的禮服。
這次的訂婚宴會還邀請了若墨然和王秋菊,她們看到若心走出來,便上前和若心搭話。
“哎呀若心,真是不得了,沒想到你這么有本事,竟然真的能把韓應白給拿下,韓應白是誰,他可是w集團的總裁,以后你就是韓夫人了,恐怕我們高攀不起了!”王秋菊一開口就不是什么好話,不過這也算是在若心的意料之中,畢竟王秋菊一如既往地對若心冷嘲熱諷,她要是不這樣才怪了。
韓應白在大廳和到場的賓客們應酬著,傅曼和鄧霓娜也在幫忙,若心來后場換衣服,沒想到王秋菊和若墨然就抓住機會過來,非得要嘲諷上幾句才開心嗎,若心有些無奈,但若心并不想和王秋菊多說些什么,“你就是為了說這個嗎,我很忙,要先走了。”
王秋菊冷哼一聲,“若心,你成為了韓太太了,自然是大忙人沒有功夫搭理我們!”王秋菊非常不爽,若心有了韓應白的助力勢力就更大了,這對王秋菊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王秋菊多次想除掉若心都失敗了,之后也沒有什么機會動手,現在就更別提了,王秋菊也只能過過嘴癮了。
若心實在是懶得搭理她,轉身就要離開。不過比較奇怪的是,王秋菊和若墨然過來找若心說話,王秋菊是一如既往地對若心冷嘲熱諷,若墨然卻意外的安靜,只是在一邊安靜地站著,全程沒有說一句話,絲毫沒有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
若心不理王秋菊,徑直離開后臺到大廳去了,王秋菊看著若心的背影,心里實在不爽極了,“這個若心,有什么好得意的!氣死我了!”
“好了,媽,我們也去大廳吧,晚宴開始了。”若墨然開口勸道,讓王秋菊消消氣,不要再去想這些事情。
“哼。”王秋菊依舊很不爽,只可惜在這樣的場合里她也不敢鬧出什么風波來,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大廳用餐。
韓應白非常忙碌,晚宴籌光交錯,前來祝賀韓應白的人沒有斷過,韓應白忙于應酬著,若心有傅曼和鄧霓娜的幫助,相對要輕松許多。
晚宴的菜肴非常的豐盛,韓應白非常大手筆,供應的菜品簡直就是山珍海味,各種珍稀的食材,大家食用得都非常盡興。
若墨然的心情不好也不壞,她說不上來自己現在是什么感覺,她本以為自己之前和若心爭搶韓應白,這次來參加若心和韓應白的訂婚宴,心中定然會波瀾起伏心緒難平,結果若墨然并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樣酸溜溜的,其實她和若心爭搶韓應白也并不是因為真的喜歡韓應白,只是和若心爭一口氣罷了,這么想著,若墨然又從香檳塔上取了一杯酒,不知不覺見她已經不少的酒了。
若墨然在宴會上喝了點酒,覺得自己頭有些暈乎乎的,于是她打算去陽臺吹吹風透透氣。若墨然在人群中穿梭著,一路來到了陽臺面前,若墨然伸手打開玻璃門,卻被嚇了一跳,若墨然以為陽臺上沒有人,結果進入陽臺后卻發現在暗處鄧霓娜和一個陌生男子在聊天,他們身處的位置正是視覺死角,從外面看是無法看到的。
若墨然不知道鄧霓娜和那位男子在說些什么,他們顯然也被若墨然的突然闖入給嚇了一跳,立馬中斷了話題,不再開口交談。大廳一圈有許多個陽臺,其他陽臺上都有人了,若墨然想一個人呆著清凈一些,特意挑了這一個無人的陽臺,卻沒想到無意中撞破了這一幕。
若墨然打量那個和鄧霓娜聊天的陌生男子,他戴著一個口罩,將自己的臉遮的嚴嚴實實的。這是搞什么,參加晚宴弄成這副模樣不太符合常理啊?若墨然見了男子這幅打扮,立馬就起了疑心,她上前幾步來到鄧霓娜面前,詢問道,“你們在干什么,他是誰?”
“你先離開吧。”鄧霓娜并不回答若墨然的問題,她轉頭讓那個男子立馬離開,男子非常聽鄧霓娜的話,鄧霓娜這么說,他就一刻不停地離開了現場。
若墨然皺眉,自己被鄧霓娜無視了這點讓若墨然感到非常不爽,她的語氣也惡劣了起來,“喂,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他是誰?”
鄧霓娜非常心虛,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若墨然,“我的一個朋友,剛好在宴會上遇到了就聊了幾句。”
“是嗎?既然是你朋友,那他叫什么?”若墨然將雙手環繞在胸前,“還有他為什么要戴口罩?在這樣的場合戴口罩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這些問題鄧霓娜自然回答不上來,她覺得若墨然多管閑事,當做沒看到不行嗎,又不關她的事,這個若墨然真是有夠討人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