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霓娜多次接近韓應白失敗,她覺得覺得挫敗,更加想引起韓應白的注意,鄧霓娜就不信韓應白能夠如此地坐懷不亂,哼,韓應白你就接招吧!鄧霓娜在韓應白辦公室門口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后抬起手敲了敲門。
“進來吧!蔽輧鹊捻n應白做出回應。
鄧霓娜推門入內,她特意為韓應白沖泡了一杯咖啡,這本來是秘書的工作,但鄧霓娜將這差事搶了過來,借機向韓應白獻殷勤,“韓總,你工作辛苦了,我為你準備了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是你喜歡的口味。”
鄧霓娜準備工作非常周全,她甚至向秘書打聽清楚了韓應白的口味,鄧霓娜端著咖啡來到了韓應白的桌前,輕輕地將咖啡杯放在韓應白的手邊。
韓應白一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鄧霓娜,他繼續處理著手上的公務,連頭也不抬一下,“沖泡咖啡是秘書的職責,與你無關,你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還是說,設計組實在是太閑了?”韓應白公事公辦,對于鄧霓娜這樣越界的行為感到相當的不滿,“你喜歡泡咖啡,那就調去后勤組,沒有其他的事你可以離開了!
似乎是弄巧成拙了,見韓應白態度有些不悅,鄧霓娜連忙開脫,“咖啡只是我順手帶過來的,韓總不喜歡這樣我下次不做就是了。我來辦公室找你是有正事的,有一個項目計劃要請你過目。”
說著,鄧霓娜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了韓應白,“這是近期的項目計劃,請你過目查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韓應白翻看著文件資料,他隨手翻開了其中的幾頁,大致地瀏覽了一遍就將文件扔到了一邊。無需仔細的去查看資料的細節,韓應白也知道鄧霓娜只是找一個借口能夠進到辦公室罷了,如韓應白所料實際情況確實是如此,這些資料都是鄧霓娜趕工出來當做通行證的,并沒有什么含金量,甚至可以說全是水分。
鄧霓娜并不介意資料被韓應白扔到一邊,她慢步來到韓應白身邊,手試探性地想扶上韓應白的肩膀,這是這幾天來鄧霓娜做出最大膽的舉動了,但是韓應白根本不給鄧霓娜接觸到自己的機會,立馬退后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鄧霓娜的手就停頓在了半空,她感到有一些尷尬。
韓應白不堪其擾,他不想再和鄧霓娜搞這些無聊的把戲,韓應白決定將話都說清楚以絕后患,他正視著鄧霓娜,這是韓應白這些天來唯一一次正眼看鄧霓娜,沒有避之不及躲開視線,“鄧霓娜,我知道你想做些什么,請你弄清楚我們的身份和立場,我是若心的未婚夫,而你是若心的好友,不應該有這些不得體的行為!
韓應白的語氣有些嚴厲,他提醒鄧霓娜道,“你這些把戲在我眼里無聊至極。你不要有什么妄想,如果你還想繼續呆下去的話就停止這些行為,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
鄧霓娜的這些日子所作所為毫不留情地被韓應白拆穿,她感到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鄧霓娜并不知道悔改,反而覺得非常不甘,甚至覺得憤憤不平,她不知道自己有哪一點比不上若心了,竟然被韓應白這樣嫌棄!
鄧霓娜冷笑,反問韓應白,“那么我倒是要問問你,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若心了,要讓你采取這種避如蛇蝎的態度!難道我比不上她嗎,我的身材樣貌件件都不比若心差,在設計方面我也有著相當的信心可以和若心媲美,”鄧霓娜非常不服氣,“還有家世,我們甚至是有血緣關系的表姐妹,那么你告訴我,我為什么不能和若心比!為什么若心可以我不可以?”
韓應白皺眉,他察覺到鄧霓娜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恐怕是惱羞成怒了,他安撫道,“你先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
“我冷靜得很呢!”鄧霓娜不依不饒,要韓應白給一個說法,“我不服!我的條件又不比若心差,憑什么要這樣對我?”
鄧霓娜有些上頭,她甚至開始向韓應白盤點起若心的不是起來,好像這樣做就可以在韓應白這里為自己挽回些印象分,“你覺得若心十全十美什么都好,我看實際上她根本就不是這樣,若心根本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恐怕愛上的是她的假象吧!”
“你不知道若心是多么狠心的一個女人,她和若墨然起爭執的時候,可是相當的兇狠的!你有見過若心和若墨然爭執的場景嗎?我想你一定是沒有的,見過了你就知道若心是一個非常毒舌的一個女人!”鄧霓娜絞盡腦汁想要說些若心的壞話出來,“而且她根本就不關心你!你對她那么好,那她呢?你敢說她像你愛她那樣愛你嗎,在我看來,她根本就是利用你,你可別被若心騙了還傻乎乎地將一切都捧到她跟前!”
鄧霓娜反問韓應白自己哪里比不上若心,并在韓應白面前說了許多若心的壞話,韓應白聽了這些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真的不知道這個鄧霓娜到底是什么腦回路,可能她的構造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吧,韓應白都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才好了。
鄧霓娜做出了一個總結,“總之,若心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們在一起是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倒不如趁早放棄了。”
這個鄧霓娜說話可真是討厭,她指責若心的不是可以說是踩到了韓應白的雷區,韓應白不允許任何人對若心指手畫腳,他正要發作,門口卻響起了敲門聲。
是誰?有沒有聽到什么不該聽的?鄧霓娜有些心虛,畢竟她的情緒非常激動,她擔心自己的聲音太大被門口的人聽了去,那可就糟糕了,鄧霓娜將視線轉到辦公室入口,想看看究竟是誰。
“進來吧。”韓應白的話音剛落,敲門的人就推門而入。其實這可以說明敲門的人根本沒打算等韓應白的指示,等他說可以進入才進入,這個敲門聲純粹就是告訴屋內的人一聲“我要進來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