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商量出個結(jié)果來,若心就先行離開了!對于若心的行為,若建國和王秋菊兩人面面相覷。
“真是反了她了!”若建國有些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發(fā)出“嘭”的聲響。
若心和若建國的關(guān)系鬧得更僵了,這樣的局面是王秋菊非常樂于看到的,她其實巴不得這兩人吵個天翻地覆,永遠(yuǎn)地斷絕父女關(guān)系才好!王秋菊起了小心思,這正是一個好機會,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若建國道,“既然無法說服若心,要不……”
“有話就直說!”若建國本就被若心氣得不輕,王秋菊說話又這樣吞吞吐吐的,若建國見狀更加的心煩意亂了。
王秋菊鼓吹若建國道,“我是說,若心這么不配合,以后還指不定會鬧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呢!你也知道她對泰西集團一直虎視眈眈,誓要奪回泰西的股份,還不如除掉她,以絕后患。”
“你要知道,若心手中已經(jīng)握有泰西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是養(yǎng)虎為患啊!”王秋菊向若建國灌輸著若心的危險性,告訴他若心是一個大禍害,不能留她。
對于王秋菊提出除掉自己親生女兒這樣荒誕的提議,若建國聽了竟然沒有反駁,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思考著這其中的可行性。
王秋菊在一旁迫切地看著若建國,希望他能做出決定。
漫長的沉默過后,最終,若建國說道,“不行,絕不能這樣做。曝出了這樣的新聞,我們正處于風(fēng)口浪尖之上,大家都關(guān)注著我和若心的動態(tài),現(xiàn)在做這種事你是不是嫌活的不夠長!”
“現(xiàn)在風(fēng)口浪尖更應(yīng)該對若心好,即使若心不愿意出來澄清,也可以讓這些新聞不攻自破,”若建國思考片刻,想出了另一種解決方案,這樣一來無需若心的配合,也可以洗清新聞所報道的欺負(fù)事件。
若建國指責(zé)王秋菊道,“都是你的錯!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嗎,之前做事你也未免太過分了,難怪若心記恨在心!”
“是,我再也不敢了。”對于若建國的訓(xùn)斥,王秋菊不敢反駁,只能將這些默默的承受下來。挨兩句罵又有什么關(guān)系,至少今天已經(jīng)試探清楚了若建國對若心的態(tài)度,若心,你就等著吧!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王秋菊問道。
若建國不耐煩地回答,“我不是說了嗎,以后對若心好一些,在媒體面前做做樣子,時間久了眾人自然也就淡忘了。”
“好,我明白了。”王秋菊答應(yīng)下來。
若建國的算盤打得很好,他認(rèn)為大家只不過是一時的群情激昂,隨著時間的推移,沒過多久就不會再有人提起這件事。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若建國如往常一般處理著公務(wù),他依舊和韓應(yīng)白競爭著跨國公司的合作,雖然受到了新聞的影響,但他相信這場風(fēng)波很快就能結(jié)束。
這天,若建國掏出手機給跨國公司的老總打了一個電話,想探探他的口風(fēng),看他更中意于x集團還是泰西集團。
電話接通后,若建國說道,“老總你好,我是泰西集團的若建國,想問問你合作的事情考慮的怎么樣了?如果你滿意泰西集團的方案,不如我們找個時間就把合約給簽了?”
沒想到跨國公司的老總聽了若建國的話,冷哼了一聲,回答道,“我雖然很滿意泰西集團給出的方案,但你卷進(jìn)了這樣的新聞事件中,我怎么放心的下和你合作?”
這樁新聞也早已經(jīng)傳到了跨國公司老總的耳里,事態(tài)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發(fā)酵,絲毫沒有好轉(zhuǎn)起來,若建國非常尷尬,他訕笑著不知道說什么好,如果因此錯過這樁大案子那就實在太令人痛惜了!若建國組織著措辭,想要挽回老總的心意。
“我不希望我的合作伙伴是這樣的風(fēng)評,你趕緊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好,否則的話,我們的合作也就免談了!”跨國公司的老總給若建國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若建國無法妥善地解決,那么合作也就告吹了。
“好好好,”若建國連聲應(yīng)承著,“沒問題,我會盡快處理好此事。”
對方掛斷了電話,若建國有些頭疼地扶額,之前他的預(yù)計實在太過理想化了,實際上新聞持續(xù)發(fā)酵,事態(tài)毫無平復(fù)的跡象反而越演越烈。看來只能再找一次若心了,若建國掏出了手機,撥打了若心的號碼。
若心看到來電顯示人是若建國,有些猶豫要不要接聽電話。若建國不會平白無故給若心打電話,若心猜測,這次找她的目的可能依舊是為了澄清的事情。
不是已經(jīng)拒絕過若建國了嗎,他怎么就這么不死心呢,若心有些無奈,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喂?”
因為若心是否愿意出來澄清受到欺負(fù)這件事直接關(guān)聯(lián)著跨國公司的合約,背后有著重大的利益,這次若建國的態(tài)度非常好,他開口溫聲地對若心說道,“若心,我有事要和你談?wù)劊M隳苈犖艺f。”
“還是新聞的事嗎?如果是,那就免談。”若心開門見山,不給若建國打溫情牌的機會。
“的確是為了這件事,但你聽我說完再做決定也不遲。”若建國這次不再是用命令的口氣和若心對話,他心平氣和地對若心說道,希望若心能夠給一個談話的機會。
“行,你說吧。”因為若建國的態(tài)度良好,若心覺得談一談也無妨,畢竟這件事確實影響比較不好,不僅對若建國造成了影響,若心也受到了些許的牽連。時隔一段時間,還總是能聽到議論自己的聲音,對此,若心也感到非常困擾。
“以前的事的確是爸爸做的不對,爸爸對不起你。包括上次也是,爸爸一時沖動,才會對你這么兇,只是因為出了這樣的新聞,我實在太著急了,一時情急之下才會那樣,希望你能理解。”看來若建國鐵了心要打溫情牌,他提起了往事,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并且為此向若心道歉,“……總之,爸爸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向你道歉。”
“這次的新聞,我希望你能夠出來澄清,再讓它這樣發(fā)酵下去,影響實在太不好了,我想這也不是你希望見到的,是不是?”若建國說了很多,在話語的最后,若建國提出了讓若心澄清的要求。
若心聽了,心情非常的復(fù)雜,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并不是因為被若建國的話打動,只有在這樣有求于若心的情況下,若心才感受到了一點點若建國的溫情,若心覺得實在是好笑至極。
“我接受你的道歉。”若心沉默半晌后,做出了回答道。
若建國聽了,喜出望外,“那澄清受欺負(fù)的事怎么說?只要你有空,隨時可以召開記者發(fā)布會。”
若心緩緩地說道,“不過要召開澄清的記者發(fā)布會的話,我可是有條件的。”
若心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讓王秋菊和若墨然二人到我外公墳前磕頭認(rèn)錯,什么時候她們這樣做了,我就什么時候召開記者發(fā)布會。”若心和若建國多年以來的積怨并不會因為若建國幾句溫情的話就進(jìn)行和解,而若心和王秋菊、若墨然二人之間的仇恨更深,想要若心召開發(fā)布會,她們就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若心非常地堅決,此事絕無商量的余地。
若建國聽了若心的要求,感到非常地為難,“這……”
“如果她們不愿意這樣做,那么召開發(fā)布會絕無可能!她們必須要向我外公磕頭道歉!”若心的語氣強硬,讓若建國知道此事沒有轉(zhuǎn)圜的可能性。
“好,我知道了。”若建國無奈,只能答應(yīng)下來,“我會盡量說服她們。”
若心提醒道,“不是盡量,是必須。”
“行。那到時候我將她們一起約出來,我們幾人一同前往。”若建國提出了一個方案。雖然讓王秋菊和若墨然二人到若心外公墳前磕頭認(rèn)錯比較困難,但好歹若心松口愿意召開發(fā)布會了,若建國答應(yīng)了若心的條件,表示自己會想辦法說服王秋菊、若墨然二人。
“那到時候聯(lián)系,我也會說到做到,召開記者發(fā)布會澄清這樁新聞。”兩人商議完畢,而后若心就掛斷了電話。
而若建國這邊,他在掛斷電話后長出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也算是有一個解決方案了,總比若心之前一口咬死不愿意澄清要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