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霓娜是若心的好友,若心也不忍心讓她與若墨然相處。若墨然絕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若心都拿若墨然毫無辦法,更何況天真善良的鄧霓娜,更是應(yīng)付不來這樣狡猾的若墨然,萬一若墨然對若心的敵意轉(zhuǎn)到鄧霓娜身上,這可就糟糕了。為了鄧霓娜考慮,若心便拒絕了鄧霓娜的這個請求。
“霓娜,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若墨然是個狠角色,你們呆在一起我實(shí)在放心不下,更換寢室的事就算了吧!比粜恼f道。
鄧霓娜見若心意志堅(jiān)定,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若心總是為了他人著想,什么時候才能多考慮考慮自己呢?若墨然的目標(biāo)是若心,換了鄧霓娜做她的室友,想來也不會對鄧霓娜做出些什么的。
哎,只是若心已經(jīng)開口拒絕,鄧霓娜也就不再多勸。兩人用餐結(jié)束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若心推開寢室的大門,若墨然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眼睛盯著電視機(jī)的屏幕。
若墨然聽到若心回來的動靜,眼睛還盯著電視屏幕呢,嘴上卻絲毫不客氣地開口:“終于舍得回來了?”
若墨然的態(tài)度非常不好,陣仗十足,語氣沖得很,充滿了嘲諷之意。
這又是要搞哪一出?若心雖然懶得搭理若墨然,但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更何況今天若墨然扔掉了若心的作畫工具,若心還沒有發(fā)作呢,這倒好,若墨然先盤問起若心來了。
“我什么時候回來,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與你有關(guān)嗎!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若心毫不客氣的反駁若墨然,絲毫不留情面。
既然開了這樣的頭,若心便毫不客氣地將話題打開,不給對方留一絲一毫的情面了,她倒要問問今天若墨然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若心來到客廳,向著若墨然走去。她來到若墨然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若墨然。
若墨然聽到動靜,終于將視線從電視機(jī)上離開,抬頭驚訝地看著若心,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若心竟然會有這樣大膽的舉動,這樣的視線差讓若墨然不舒服極了,好像被若心壓了一籌,若墨然氣極,她低喝若心,“你!”
若心冷笑,不理會若墨然的呵斥聲,她低頭,盤問若墨然:“今天在賽場上,我的畫具遺失了,這件事是你干的吧!”
“你可不要信口雌黃污蔑人!”若墨然絲毫不膽怯,也沒有心虛的表現(xiàn),她甚至站了起來與若心對峙,“不是我干的!”
這個若墨然真是厚臉皮,怎么會有她這么不要臉的人!鄧霓娜都看的清清楚楚了,的的確確就是若墨然偷拿了若心的畫筆,竟然還底氣十足的反駁若心,說不是自己干的。若心并不打算供出鄧霓娜這個證人,她要保護(hù)好鄧霓娜,若心害怕讓若墨然知道了鄧霓娜看到了早上的全過程,若墨然會對鄧霓娜采取什么報(bào)復(fù)性的行為。
若墨然不承認(rèn)其實(shí)也在若心的預(yù)料之中,若心也沒指望若墨然會這么輕易地就招認(rèn)了。要是若墨然承認(rèn)了,那若心才奇怪呢。
當(dāng)然,若心還是要繼續(xù)與若墨然對峙的,多多盤問若墨然,若墨然話說得多了,總會露出些許馬腳,若心就可以抓住這些破綻,讓若墨然不打自招。
“那你倒是說說,今早進(jìn)場前去干了些什么!”若心一下子就指出了關(guān)鍵性的問題。若墨然既然偷走了若心的畫具,就一定要有銷毀證據(jù)的時機(jī),她不可能將贓物隨身攜帶,這不是等著被人發(fā)現(xiàn)嗎。
若墨然聽到若心的問題,一下子有些愣住了,但她的反應(yīng)很快,心思一念間就開口道:“怎么,我還不可以去下洗手間嗎?”
哼,去洗手間,真是個好借口,恐怕畫具也扔到洗手間的某個垃圾桶里了吧,甚至,扔進(jìn)了下水道中。若心根本不聽若墨然的糊弄,“你可別想就這樣輕易洗脫嫌疑,去洗手間也要這樣長的功夫?我可都看到了,你是臨近開場趕著時間點(diǎn)才匆匆忙忙的進(jìn)場的,這段時間,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我說了,畫具不是我扔的!”
“我為什么要同你解釋!”若心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但若墨然不想再和若心糾纏這個問題,“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光憑著一張嘴,難道你說是就是?”
若墨然話鋒一轉(zhuǎn),冷笑著嘲笑若心,“我看是你人品不好,招惹了誰吧!那可就難怪了!”
若墨然矢口否認(rèn)不說,竟然還將黑鍋甩給了若心,說是若心招惹了什么人,被他人報(bào)復(fù),活該被人丟掉了畫具。
“這個背后搞鬼的人不就是你嗎!”若墨然這樣胡說八道,若心氣極,大聲質(zhì)問若墨然。
“都說了不是我,我看你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招惹了誰吧!”若墨然偏要挑難聽的話說,狠狠地刺激若心。
“你的人緣可真是不好,你看,都沒有人愿意借給你畫具!”若墨然再次開口嘲笑若心。
這件事竟然也被若墨然拿來攻擊若心,當(dāng)時的場面雖然的確使若心有些尷尬,但好在還是有好心人借了若心畫具。其實(shí)當(dāng)時大多選手都醉心于創(chuàng)作之中,根本沒有聽到若心這邊的動靜。
這下輪到若心說不出話來了,明明是若心質(zhì)問若墨然,最后竟然讓若墨然占了上風(fēng)。這個若墨然伶牙俐齒的,居然將若心這個占理方反駁的說不上話來。
若墨然見若心被自己駁辯地?zé)o話可說,得意洋洋的看著若心,繼續(xù)無聲地挑釁著。
“哼!”若心不再與若墨然做無謂的爭辯,果斷地轉(zhuǎn)身離去,只留給若墨然一個背影。
“下次遇到什么事可別急著來盤問我,先反思反思你自己吧!”若墨然乘勝追擊,還不肯放過若心。
“嘭——”若心帶上房門,將若墨然與煩心事隔絕在外。
若墨然在口舌上占了便宜,心情好極了,得意洋洋的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繼續(xù)看她的電視節(jié)目。
哼,若心啊若心,想要跟我斗,你還嫩的很呢!畫具就是我扔的又怎樣,你看你還不是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