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坐呢,既然我都這么杠了,那我就索性杠到底,你又還能拿我怎么樣?我就是喜歡和你杠,你也對我一樣是無可奈何,不過呢!你今天到底找我來到底是要干嘛啊!”傅曼的性子居然這么剛烈,幾乎都要把簡陽歷給氣死了,但是無奈之下只能說:“那算我求你了好嗎?你就老實一點坐了下來好嗎?”
聽到他如此求自己的傅曼這才很滿意地點頭坐了下來,道:“說吧!你到底有什么事。”看到如此的簡陽歷真是沒有脾氣了,問了起來:“你為什么要散收起泰西的股票啊!到底對你有什么好處啊!”
“當然對我來說肯定是好玩啊!再說了,你就請好吧!我做的事也絕對不是什么害人的事,好了,我的理由說完了,再見了。拜拜。”傅曼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迫不及待地就走了。
“誒,你……”簡陽歷簡直就是要被她氣死了,但也是無可奈何,也只能任由她去了。傅曼此般,更加是疑點重重,在他的眼里,這個傅曼絕對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他覺得還萬物小心。但是若心最近好像挺忙的,遂沒有去找她。
本以為想要趁若心回來而暗諷她的韓應白這次計劃可算是落空了。因為看起來好像若心沒有以前那樣一般給人活潑的感覺,看起來她整個人還是挺不開心的,也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遂走了過去問:“你這是怎么了,我怎么看你好像是一臉憂傷地樣子,你這是怎么了啊!是不是有人把你給欺負了。”
但是若心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直接突然就抱住了他的腰,然后突然間抱著他痛哭流涕起來,這讓韓應白簡直就是感到了好奇,道:“你別哭啊!你這是怎么了啊!有什么就直接說吧!”
若心聽著她這么說,這才抽噎著說起事情的來龍去脈,而當韓應白聽說了以后,突然間一把把她給摟入了自己的懷中。并且跟她說了些話,這些話無非就是要讓她放心。
“不就是你的女兒嗎?大不了我們把她給帶過來就是。你就放心吧!我會是個很好的繼父的,你千萬不要擔心她會受什么委屈。”雖然韓應白說得很輕松地樣子,但是若心始終還是不放心以及懷疑。一方面她還是有些擔心韓應白是否能夠真正接受這個孩子,一方面她還是懷疑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她要是真的存在,那自己又要怎么做好一個母親呢!
韓應白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時,不禁推了一把:“你怎么了,說吧!你覺得我的方案怎么樣啊!如果你要是可以的話,那我就去把孩子給帶過來,然后我們?nèi)ネ饷嫱鎺滋臁E囵B(yǎng)一下感情你覺得怎么樣。”韓應白這個瘋狂地想法招致了若心的擔憂,道:“你這樣不就是成為了那些搶孩子的人了嘛!而且這孩子已經(jīng)和他那個父親已經(jīng)相處了那么久,你就是讓她一時間跟我們這么熟,肯定不行。”
“那你想要怎么辦啊!難道你是真的想要去幫那個王政不成。我可事先警告你啊!倘若你要是膽敢不經(jīng)我同意之下就去偷偷幫助那個王政的話,你看我怎么懲罰你,別以為我說的話,你就可以不聽。無論如何你都必須給我聽清楚了,你懂了嘛?總之你就不能不經(jīng)我允許就自作主張地去幫他,要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聽著韓應白這么警告自己,很明顯就是已經(jīng)吃醋了,若心忍住笑道:
“你就這么愛吃醋嗎?每天吃得那么多醋我怎么也沒有見到你酸溜溜地了,雖然多喝醋能夠中衡酸堿,但是吃多了醋也有個反作用,那就是整個人會變得有些小心眼以及大醋缸。”實在是掌不住了,若心說完,只得忍不住地笑了出來,猛拍了他好多下,道。
“你說誰大醋缸呢!我可警告你千萬不要胡說八道。我明明是為了你,你可不要不識好歹。”果然啊吃醋了,不過就連吃醋都吃成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感到了好man啊!看著若心雙眼放光,且有著星星一般的眼睛時,不由得感到了很好奇地忙問了起來:“你為什么總是這樣看我,難道我臉上有什么,至于你這么看我嗎?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正常一點,不要總是搞這些花里花俏的東西,知道嗎?”
簡直就是比老古董還要老古董啊!她很無奈地瞥了眼韓應白,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還真是個不懂情趣的男人,人家這樣看你不過是喜歡你,而你呢!總是如此看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所在。不過既然你情商真的這么低的話,那我肯定是不會跟你說一些情商高的東西,我還真的是擔心你要是待會無法接受這些東西的話,那我到底要怎么辦,果然今天還是讓我給猜到了,你這個人果然是情商不高,要是你情商稍微高點的話,估計我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真是讓我感到心累。”
“喲呵,原來你還會心累啊!我還以為你的心是銅墻鐵壁什么都不怕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自然是已經(jīng)一般般了。至于孩子的事你千萬放心,這件事我會好好調(diào)查清楚的,但是王政那邊,我不允許你去瞎摻和。”韓應白拉住了她的手,道。而若心也點頭道:“我知道了,不過你千萬可一定要小心啊!”
“我又不是去送死干嘛讓我小心一點啊!不過你就放心吧!啊!我會保護自己的。”韓應白也只是說著讓她小心些才是,”她這才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最討厭聽見死啊活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說這些啊!”若心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而韓應白見她這樣也點點頭,不過眼下還有棘手的問題需要處理,那就是王政的事。一想到這里的韓應白突然間推開了她,這讓她感到了很奇怪地問:“你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