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這件事,難怪我最近這陣子總是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原來你是想著這個問題都要快把自己給想糊涂了吧!”若心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又白了他一眼后接著道:“那既然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事,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看來你也是故意在隱瞞著我吧!若是你不是故意的,你又為什么不讓我知道。”
“我哪有要隱瞞你,我只是不想要讓你知道這些事而已。倘若是你要是知道這些事的話,待會肯定又要沖動了。與其讓你沖動成為魔鬼,不如讓你永遠都成為天使,你覺得怎么樣啊!老婆。”韓應(yīng)白躺在她的懷里,笑嘻嘻地捏了她的臉道,而若心見他這樣,很是不耐煩地扭過臉:“說話就說話,別總亂捏。”
“不就是捏你一下而已嘛?你至于就跟如臨大敵一樣嘛?”韓應(yīng)白的手無處安放,還是忍不住地輕輕摸著。一臉享受,而若心見他這樣,也忍不住點頭:“還是現(xiàn)在最讓人開心,什么都不用考慮,什么都不用想。要不是為了一些事的話,那我肯定是不會讓自己平白無故地遭一些罪的。你覺得呢!”
“你這么個大小姐生來就好命,又有誰能和你比呢!”韓應(yīng)白閉著眼睛點頭。若心聽他這么一說的時候忍不住道:“大小姐又有什么好的,我還不如逃離一切紛爭,自己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不是更好嗎?”韓應(yīng)白聽說,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要是生活在古代,那還是有可能。但要是在現(xiàn)代幾乎不可能。”
“那我自己過我自己的日子總行了吧!又不是必須要完全隱居,只要我們過得開心就不要管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因為我實在是夠了,我覺得真的只要自己過得開心,別的什么全都與我無關(guān)。”若心的話讓韓應(yīng)白點頭,緊接著笑道:“你是真的決定要放開嗎?”
“我只是說個設(shè)想而已,這與我放不放開難道有關(guān)系嗎?倘若是我想放開的話那我隨時都能放開,只是我一想到他們竟然那么對付外公的時候我就感到了十分的生氣,憑什么我的外公要被他們那樣對待。”
“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外公也只是想要讓你活得更好,而不是復(fù)仇呢!”韓應(yīng)白的想法讓若心給直接否定了道:“你覺得可能嗎?我外公他或許曾經(jīng)后悔為什么要把我媽嫁給他吧!”她對于若建國始終回避的
“其實你也是非常愛你爸的吧!要不然你也不會每次故意給他避嫌而不叫他的名字。”韓應(yīng)白說著讓若心突然站了起來,而他也被沾到了沙子。只聽若心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休想我會原諒他。”
“可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維護嗎?倘若你不是在維護他的話,那你為什么就是不敢叫他煩名字呢?說白了你始終還是認為他是你的父親,你對他的感情也沒有變過。”
“不管怎么樣也好,我現(xiàn)在就是不想聽到他的事。我們來說說傅曼的事吧!你是怎么知道傅曼對我在暗地里做下的那些事的,莫非你是學(xué)人家去蹲野地,然后才知道他們幾個對我做過的事。”若心看著韓應(yīng)白,而韓應(yīng)白聽到如此也點頭:“看來你現(xiàn)在還會思考問題了。”
“你見過我什么時候不會自己思考問題啊!倘若是我要是不會思考的話,那王秋菊她們兩母女早就把我弄死了千百回了,還用得著等到現(xiàn)在嗎?你還以為我就是那么的笨嗎?”韓應(yīng)白聽著忍不住笑了,而若心眼里卻感到了很奇怪:
“那你也應(yīng)該好好轉(zhuǎn)變一下自己的思路吧!無論對付任何人你都不能橫沖直撞。要是你只顧著橫沖猛撞的話,那你也只能把自己也給撞傷了,好了,我們兩個人還是要回去了 你覺得怎么樣啊!”玩了那么久,他還是決定要回去了。
“那既然想要回去的話,那我們就趕緊回去吧!要不然的話待會天待會黑了,你覺得呢!倘若你要是還是不夠盡興的話,那也可以就在這里啊!”這話聽著讓他差點沒有笑起來:“丫頭,這好像是我?guī)愠鰜恚皇菐页鰜戆桑 闭f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而且這也讓人若心氣到直瞪大了眼睛:
“那你就自己回去吧!反正我才不會和你回去的。要是你想直接就回去的話,那你別怪我待會……”聽到她都有矛盾意思韓應(yīng)白覺得這一切還真是越來越好笑了,看她如此俏皮的時候,韓應(yīng)白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這全身上下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鼻子了,不止可以捏,還可以耍弄。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可以刮。”話音剛落,韓應(yīng)白就對她又一次動起手來。
“韓應(yīng)白你別總是捏我鼻子,在捏的話里面的假體都被你給捏壞了,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總是喜歡這么動不動就捏我鼻子,我的鼻子又不是捏不壞的。”本以為韓應(yīng)白會就此放手,沒想到卻道:“那更好,反正知道是假的,大不了捏壞了再繼續(xù)做吧!反正我又不缺錢。”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就因為你捏的是我的鼻子。所以你才能這樣說嗎?”聽到了若心不滿的聲音時,韓應(yīng)白趁機點頭:“當然了,捏別人的鼻子,因為不是自己的感覺自然美妙了。”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你就不要怪我對你太過用力了。”若心突然剛說完,就二話不說地直接掐住了韓應(yīng)白的臉。而當韓應(yīng)白感到頭痛,嚷嚷真是放開。但是若心就是不放開,還特犟地搖頭道:“你不是喜歡痛嗎?那我就讓你好好痛。”
“若心,你最好乖乖地給我放開,要不然的話我可饒不了你。”但是若心就是不想那么輕易地放開他,故意叫囂道:“你剛剛不是說這種感覺很美妙嗎?那我現(xiàn)在就來體驗下這種美妙唄。”
比起他們兩個的愜意抒情,自打回到公司之后。若墨然只求兢業(yè)著工作,但是一想起那個若心竟然因為自己的衣服把別人都提高了一個檔次而害得自己落敗,她就覺得心有不甘,不過再心有不甘的話也只能在尋找時機再報仇。正當她發(fā)呆的時候,又是一份文件壓了下來,真是讓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