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么。【褪钦f了一些幽默故事而已,還有,你祭祀完畢了嗎?如果你祭祀完畢的話,那我們就走吧,我現在想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的,你信不信我呢!”韓應白終止了他與傅曼的話,帶著若心走了。
雖然傅曼剛剛跟她們來,現在她卻不想要去跟著他們了。她懂得進退,并且知道了她們兩個或許能擦出別的火花,而她呢,頂多就是能擦出一些石頭渣,所以她也不想要跟上去了,她累了。
而被韓應白帶到曾經游樂過地方的若心感動不已,而此時的韓應白卻給了她很多照片,而且這些照片都是關于王秋菊的囧料,看來這一次是真的有好戲看了,而此時韓應白卻勸起了她,并且要她保守秘密:
“有些事無論如何,只要你知我知就好了,F在還不到公布這一切的時候,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而至于你要我辦的事,那你放心好了,只要我想要辦的,還沒有能辦得到的。”韓應白道。
若心點點頭,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放心了。畢竟你辦的事我還是沒有不放心的,只不過你一定要好好注意安全,千萬不要因小失大。若是待會出了什么事,那可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你懂嗎?”
韓應白看著她,笑握住了她貼在自己胸口上的手道:“這個你就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幫忙的,只要你好好的。那我就什么都可以放心了,知道嗎?”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認輸的,我也會好好保護自己才是最要緊的!比粜狞c點頭,緊接著輕輕地踮起腳尖,道:“我愛你!
這一聲我愛你可讓韓應白充滿了感動且滿意地點點頭,見他微微抬頭,道:“我也愛你,只不過我們的愛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果,我擔心你會移情別戀!
“你閉嘴,誰移情別戀了。我還真擔心你這個花花公子會招桃花,要是你不招的話我肯定不會移情別戀的!比粜男Φ。
“那我們就打賭一下,看誰要是移情別戀的話。那就……”韓應白露出了一副奸詐的笑容,實在是讓人感到了無語,若心見他這樣,很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就是打賭嗎?你至于笑成這個樣子嗎?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在別人看來到底意味著什么嗎?”若心無奈地看了韓應白一眼,問。
韓應白感到了有些模糊,遂問:“意味著什么!我還真的是不知道這到底有什么意味的。你快說。 币娝在那里賣著關子的韓應白笑問。
看他跟個好奇寶寶一樣的若心便趁機問:“你真的是想要聽我怎么說的,還是你是故意來套我的話的。如果你是故意套我話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不行,你一定要說?煺f,你剛剛說我那樣笑到底意義是什么?還有,我那么笑有問題嗎?快說!甭犓脑捳媸窃絹碓礁械狡婀值捻n應白握住了她的手。
若心嘆了一口氣,故弄玄虛地問:“你是真的要聽嗎?你要是真的想聽的話,那我也不告訴你。你要是自己猜得出的話,那你就自己慢慢猜吧!但你要是自己猜不到,那我也沒有辦法!
看來她這是不想說了,韓應白斜看了她一眼問:“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的話,看我怎么懲罰你。”說時遲,那時快。韓應白二話不說就直接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被捏住了鼻子的若心只得很難受地叫了起來,道:“韓應白,你這是做什么?你快點放開我!钡琼n應白聽著卻笑了出來,道:“我就是不放開你你還能怎么樣?要是你想我放開你,就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么?”
“我不說呢?難道你還能捏住我的鼻子捏一輩子!不過我倒是覺得就算是我肯給你捏一輩子,恐怕你也是捏不了一陣子,不過你現在還是先放開我吧!我的鼻子疼死了,快點吧,小白!比粜闹坏泌s緊著求饒起來,但是韓應白就是不想放開她。
見韓應白搖頭,道:“我就是偏不要放,要放的話也不是我放,而是你主動告訴我你剛剛到底在說什么?如果你要是說不出來的話,那你就永遠都這樣吧!你休想我會隨隨便便的就放開你。你信不信啊!”
“我還真不信你就會這么永遠捏住我而不放開我,你真的不放?如果你再不放,就別怪我了!币娝p輕地眼一瞇,隨即突然的用力一踩,而韓應白則感到腿瞬間麻痹,緊接著大聲嚷了起來,并且把她給放開了,道:‘“若心,你想死啊你!”
“不是我想死,而是你在作死。我都讓你放開我了。你還不聽,這下子你可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哈哈!比粜男χ芰,而韓應白卻直接追了上去,并且大聲地叫了起來:“若心,你給我站住,給我站住。”
“我都把你踩了,還要我站住,你自己傻。我可不是傻子。”看著遠處他們兩人在那里嬉笑玩樂的傅曼不知不覺中醋意橫起,仿佛韓應白還是她小弟弟一樣。她對若心也有一些不同,冷冷的實在是令人感到可怕,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感到牙酸。
回去之后的若心突然感到了靈感滿滿,并且開始畫了幾副設計圖交給了傅曼,而傅曼則挑中了一套繡著龍的晚禮裙,這讓她感到奇怪,不過經由了傅曼一解釋之后,若心總算是懂了,而且決賽日已經即將到來:
待長裙樣板出來,她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裙子送到了主辦單位保存,然后再趕制了好幾條,直到決賽日那天,傅曼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有多少郁悶的,竟然拼命地喝起了酒,這真是讓人感到奇怪。
果然不出人所料,這個若心果然是得了冠軍了。而且這冠軍還是第一次由她這個新人拿的,實在是太讓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