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到底跟她說什么了,為什么她直到現在都對我這個人冷冷的呢?你是不是跟她說了我許多壞話呢?”韓應白問著傅曼。
傅曼則繼續繪著裁剪的地方,抬頭看了他一眼后繼續裁了起來問:“怎么,她和你生氣了嗎?還是你們兩個吵架了嗎?”
“看來我想的還真的沒有錯,你肯定跟她說什么呢?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那么對我了,說,你到底跟她說什么了?”
“你覺得我會跟她說什么?說你以前那些風流韻事啊!還是跟她說你和那只俏狐貍在展覽上干嘛了?”傅曼有些生氣。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么久了,居然還這么醋意滿滿的,看來這些女人還真是小心眼。№n應白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曼見他這樣,很是憤怒地問了聲:“你到底在笑什么?這有什么好笑的。你要是覺得好笑的話,那就出去笑。”
聽到傅曼這么趕的韓應白憋不住了,問:“都這么久了,你為什么還是那么醋意滿滿呢!莫非,你還愛著我!
看來不給他一點厲害還不肯要走了,傅曼氣得直接用手上的一把大尺狠狠地敲打了韓應白一下,敲得韓應白那是哇哇大叫著疼。
“傅曼,你這是要殺人啊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真的很痛。 表n應白急忙躲在了一邊,但還是被打了幾下。
但是傅曼見他這樣,卻很得意地說了聲:“那又怎么樣,我就是喜歡這么敲打你,你要是不滿意的話,那就直接來啊!”
“你這個女人,是欠打嗎?還是你覺得最近皮癢了呢?”韓應白又跟小孩子一樣了,真是讓傅曼無語。
怎么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不會變!傅曼無奈地看著眼前人,道:“你到底多大年紀了,別總鬧了好嗎?”
“多大年紀又關你什么事?只要我想鬧的,還沒有鬧不成的。怎么!你是再說我幼稚嗎?”韓應白叫了起來。
傅曼用尺子止住了他,問:“好了好了,不想和你鬧了。我現在就想問問你,我那晚邀請她跟我去歐洲,她有沒有說考慮得怎么樣了!
“你自己去問她!我怎么知道。還有,你想帶她去歐洲做什么?”韓應白感到了很奇怪,問。
傅曼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誰說的要我帶她當設計師的,難道當設計師就可以只是嘴上說說幾句嗎?”
“但是國內就不能嗎?非得去歐洲嗎?要是去歐洲的話,我豈不是天天都見不到她了。”真是讓人生恨。
傅曼看著他那小表情,很是無語地問了聲,“不就是去個歐洲而已,你至于這么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嗎?”
“你說得輕巧不就是去歐洲,你去一年,她要是待的好了,指不定要去幾年呢?尤其是她現在跟我玩冷戰呢!”傅曼徹底被折服了。
“真是不知道你到底總是平白無故地擔心這些做什么呢?現在的交通這么方便,只要你有時間,你隨時都能飛去找她。”
韓應白仍舊不舍,道:“又不能永久待著,只能偶爾待幾天。為了這幾天,還要累死累活的,真是不值得!
“我說,值不值得是人家說的算,可不是你。要是她說不去,那我也無可奈何。倘若人家說要跟我一起去,你也管不著。畢竟人家還不是你老婆!备德c醒了韓應白。
韓應白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始終沒有說出來,不過傅曼也知道他想要說什么,遂道:“你也可以回家問問她,她要是想就一起吧!”
“她肯定是不同意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你就來看看吧!我是鐵定她肯定不同意的。”韓應白顯然很得意。
傅曼真是無語他的行為,道:“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同意,要是人家同意的話,難不成你還能把人家給攔著。
“她同意了我自然不會攔著,但是她要是不同意的話,那我把她留下來,反正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離我太遠!
傅曼聽完他的話,問:“你這是瘋狂的占有欲,人家還不是你的誰呢?你竟然就這樣的占有她了,你不覺得你這樣很讓人害怕嗎?”
韓應白道:“怎么?難道她還想和別人在一起嗎?反正我是她男朋友,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別人!
“你還是好好的改正你的三觀吧!要不然的話你這三觀待會被人給唾棄死的,你信不信。”傅曼道。
但是韓應白就是不在乎,反正他就是要留住若心,只不過這一次的若心或許就要讓他給徹底失望了。
聽完了簡陽歷的建議,若心覺得以前確實是自己想得太單純了,所以現在現在她更要好好地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
也不知道他該怎么辦呢?要是讓韓應白知道了,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同意讓自己跟著傅曼一起去歐洲呢!
反正她要一年時間,而且自己也能在那里好好留學,而至于韓應白,他這個花心大蘿卜就讓他自己在家里開花吧!
“好了,我要回去問若心了。到時候她肯定會心疼我孤苦伶仃而特意留下來的,不信你來瞧吧!傅曼。”在傅曼的店待了許久之后,他總算是要走了。
而傅曼也不堪其擾,只能是敷衍幾聲道:“你還是快點走吧!不要再說廢話了好嗎?要是你想說廢話,那我就把你打走。”
雖說是要打,但是傅曼始終沒有真正的動手,而韓應白則是更加地得意了,道:“你還是舍不得打我,從以前到現在,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不敢打我的。”
看著韓應白那一臉得意的樣子,傅曼忍無可忍了:“你再不走的話,你看我打不打你。你可真是找抽啊!韓應白!
看到傅曼手中的尺子,韓應白更加得意地笑了,而且是笑得讓人格外的生氣與無語。
“這個韓應白,到底哪里去了。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該不會又是去會什么舊情人了吧!”房間里滿是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