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你要是有本事自己搶回去。你要是沒有本事的話,那你這掃把就是我的了,你覺得怎么樣啊!”見他二話不說,直接就給搶了過去。
眼見著掃把被人給搶了,若墨然氣得大叫起來。用力地錘打了一把牧展,但是牧展全然不怕疼。
若墨然見他這個樣子,氣得憋紅了臉。而且是氣得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反正她就是不歡迎牧展來到她家門口蹲著。
“你最好馬上離得我家遠遠的,要不然的話,待會我就讓你知道到底什么叫做痛。”她憤恨地推了他一把。
但是牧展全然不介意,繼續挑釁道:“你推了這么一下,我感覺真的挺舒服的,要不然,你再推我一下唄。我覺得我很喜歡你。”
“姐不是你喜歡就能喜歡的,所以你最好快點的給我離開,要不然的話,待會我就叫我家的保鏢出來和你對打。”若墨然道。
“那你就讓他們出來吧!反正我是不怕和他們對打的,而且對不對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會贏,想我,當年也是拳擊冠軍。”
看他在那里比劃的若墨然笑了,而是滿臉寵溺的笑,只是她馬上又回過神來,大聲叫了起來:“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就不能快點走嘛?非得賴在這。”
“我在等你啊!要是我不在等你的話,又怎么會知道你到底會在什么時候出來,而且你不覺得自己真的很高冷嗎?大小姐。”牧展問。
“我說,你總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干嘛,我都讓你走了,你怎么還不走啊!”若墨然推著牧展,但是牧展就是不肯走。
“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說清楚的話,那我不會走的,你要是不信的話,那你就來看看吧!”牧展雖然和她吵著,但卻時不時瞥著里面。
若墨然并不知道他來的目的,但是牧展卻帶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硬是死賴著不走,著實是氣壞了若墨然。
若墨然見實在是趕不了他了,便氣到索性不理他,而牧展卻硬是厚著臉皮纏著她,道:“我就是不走,你還能怎么樣。”
“你這人為什么這么死皮賴臉的就喜歡賴在別人家門口呢?你要是在不走的話,那我就報警了。”若墨然怒瞪他。
“你隨便報吧!反正不管怎么樣我都是不會走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就繼續在這里賴真是吧!反正我才懶得離你。”
“這個天底哪有像你這么不要臉呢?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的話,那我早就好好的打你一頓了了。”若墨然聽著,都要把被氣死了。
但是牧展也只是笑笑,道:“那又怎么樣,我還真就是要好好的纏著你,就是不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煩。”
若墨然聽著他在自己耳邊呢喃的時候,氣得手都撰成了拳頭狀了,雙目怒瞪道:“你要是再不走的話,你信不信我……”
話音還沒有散去,若墨然便驚訝自己竟然被他給親了,而且牧展吻她,還是滿懷深情,而且是久久不放的。
吻了許久,若墨然才急著一把推開了他,并且眼含淚,嘴里還不忘嚷嚷著說他欺負人。著急地都要哭了。
“就是欺負你了,你還能怎么樣。”牧展略顯得意的話音未落,便被若墨然狂扇一巴掌,都把臉給扇扭曲了。
牧展還剛想說什么的時候,若墨然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留下了牧展一個人在那里發呆,實在是讓人疑惑。
當他還在探看一切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正當準備以防御姿態轉過身時,一雙手則緊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你這是連我都要打嗎?”原來是依婷,牧展看著依婷的時候,道:“怎么是你啊!還有,你來這里干嘛。”
“你能來,我還不能來啊!你說這話可真是搞笑啊!”依婷很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緊接著道:
“真是看不出來你們這些男人可真是都是大豬蹄子,平常什么也不干,盡憋一肚子壞水。連這種狠毒的壞女人都想打主意。”
“你們都誤會她了,其實她真的不壞。”牧展替她辯解了起來,但是依婷什么都不想說。只是讓他走。
這讓牧展感到了很奇怪,問:“你憑什么讓我走啊!還有,你又不是我老板。除非我老板讓我走,不然我是不會走的。”
“你不走是吧!那好,你要是不走的話。那我讓人把你給請走。而且呢,現在這里是我的地盤,誰都不能進!懂?麻溜地快點滾吧!”牧展見識過依婷的功夫,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好男不跟女斗,他冷哼了一聲。
“一個小嘍啰就想和老娘斗,你也不知道老娘是做什么的吧!”看著牧展逃跑的依婷很是得意地點頭。
緊接著她撤離了牧展曾經蹲守的地方,反而來到了一個絕佳的地方。而在若宅后院,王秋菊趁著別人不備,悄悄地來到地下室入口。
只見她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之后才敢下去。也不知道她是下去做什么,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下去肯定沒有什么好事。
見她趕緊地來到了地下室,叫了幾聲:“鎮聰,鎮聰。你在哪里啊!還不快點出來。”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竟然突然抱住了她的腰。
而王秋菊亦很是高興地笑了起來,并且接連說了好幾聲別鬧,男人這才停止了剛才的挑逗行為,道:“你可想死我了,你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
“就算是想,你又能怎么樣?我現在是若建國的女人,你也只能好好地看著,而不能碰!再說了,碰一下被他知道,我們都不好過。你應該明白吧!”
王秋菊魅惑著,替他整理著白襯衫的衣領,這讓那名叫鎮聰的男人早已經把持不住,只能直接把她推倒了事。
而王秋菊也順其自然,不顧一切地和男人一起廝相扭打起來,場面著實是令人感到難堪與羞愧,只是他們私底下做這些無人知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