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去哪了!當若心看不到他的時候,便感到了有些驚慌,也不顧營業員叫著,她就硬是要跑出去。
當她跑出來的時候,一個男人正好與她迎面相見,看到是她的男人便趕緊著轉身離去,而且整個人感覺很驚慌一樣。
那個人,怎么感覺好熟悉!好像在那里見到過一樣。若心愣住了,看著那個快步離開的男人。
“喂,你這是怎么了?”這個時候,韓應白走了過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問了聲。
“沒,沒什么。就是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好像很熟面,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還有,你去哪里了!彼f的話讓韓應白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到底再說什么呢?你是不是認識一個人你都不確定嗎?還有,我是去開車!”韓應白笑問了起來。
若心看了他一眼道:“人家離我那么遠,也就是一個側臉的照應而已,哪里來的那么容易知道。”
“那就走吧!別再糾結了。你不是說你已經困了嗎?”韓應白點點頭,隨后拉著她走了。但是他們走了以后,一個男人從一旁走了出來。
見他掏出一個老式手機,按了一會鍵。放到了耳邊道:“已經查到了,確實是若心。只不過她身邊還有個男人!
“男人?”電話那邊的王秋菊感到奇怪,若心什么時候有男人保護了?莫非,是那個臭小子。
王秋菊握緊了手機,緊聲道:“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盯死了那個死丫頭,在必要時候,把她給我抓過來。”
然后憤恨地掛上了電話,讓電話那邊的男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王秋菊畢竟是他的老板,他也只能照做。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好端端的又在發呆了呢?”韓應白不解,她現在怎么就喜歡這樣呢!
若心搖搖頭,道:“沒有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一想起就落淚的人我看也就只有你了吧!”他笑著遞給若心一張紙,然后繼續專心開起了車。
“誰哭了,不就是有感而發而已。你難道就沒有這樣過嗎?”若心接過紙巾,擦起了淚。
“這樣也好,那樣也罷。你為什么總是要哭個不停呢?又不是被誰欠錢一樣。”韓應白無語。
知道她委屈,不過像她這般的,還真的是少見。韓應白感到了愈發地可憐起來了。
正當他搖頭時,猛地看見車翼后視鏡好像隱隱約約照著一個騎摩托車的人,本也沒有注意,可他這個樣子,顯然就是在跟蹤。
竟然敢跟蹤他,看來那人還真的是沒有見過鬼就不知黑。№n應白看著身旁在靠在車窗的若心,說了聲:“坐好了。”
若心還未反應過來便發現車已經飛快的走了起來,臉色唰的白了起來,趕緊抓住了安全帶:“你這是做什么!別開那么快”
“現在沒有功夫告訴你,等回家了再說!彼w快的跑著,而摩托車也在后面猛追著,還真的是窮追不舍。
臭小子,敢跟老子比快。老子讓你知道什么叫快?粗懊骓n應白速度提高了起來。他也擰緊了摩托車的油門。
卻不料前面的韓應白突然拐了個彎向一邊去了,而當他看到眼前是個隧道口的時候已經是剎不住車了,直接沖了進去。
“拜拜了!表n應白取得了關鍵的勝利,車速也趕緊的降了下來。當他滿懷得意的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了她被嚇得全身發抖。
“喂,你這是怎么了?”看她感覺好冷一般在那里瑟瑟發抖的樣子,實在是讓韓應白感到了奇怪。
她這樣,該不會被嚇到了吧!韓應白忙稍稍停下車來問:“你到底是怎么了?該不會你剛剛被嚇到了吧?”
“沒有,回家吧!”她雖然搖頭說沒有,但是韓應白是不會相信的?磥硭娴氖潜粐樀搅。韓應白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心疼。
不過今天晚上的事他也必須要徹查,到底是誰會這么跟蹤他們。
“你真是一個飯桶,讓你跟個人都跟不好。你還有臉回來?”當男人拖著一身傷回到若宅的時候,王秋菊狠狠地罵了出來。
但是那男人選擇沉默,這才是讓王秋菊最為生氣的地方,而且是越罵越狠。而男人卻依舊一言不發,只是握緊了拳頭了事。
王秋菊的怒火遲遲未消,罵夠了就立刻要他滾。他默然地“滾”了出去。只不過他發誓一定要報仇。
而韓應白這邊,也著實開始調查起了那晚跟蹤他們兩個的人,他猜測。這肯定是林家人,準確來說是若心那個繼母干的。
“這個人,你認識嗎?”幾天之后,當韓應白拿出一個男人的照片遞到她手上的時候,若心果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不是,這不是那晚的那個人嗎?”若心點點頭,看著男人的照片。
“他是王秋菊的手下,名字叫阿火。就是他把你給賣到山區的!甭牭巾n應白的話,若心怒了。
“他,原來就是他!彼淅涞睾吡艘宦。緊接著問:“那他現在在哪?為什么那晚要跟蹤我們!
“肯定是有人指使的。∵有,這是一份你之前托我調查的關于泰西的財務轉移?磥硭麄兪氰F了心吃定你了。”
韓應白嘆了口氣,然后把另一份文件給拿了出來,放在了她的面前。剛一放下,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來拆開。
他們這是成心想要掏空公司的節奏啊!看著這些資金的去向。若心只能是憤然地錘起了桌子。
但是現在她又能怎么辦,權在人家手里掌著。她也無法插入。那么,只有再求助于眼前的他了。
她抬起頭看看眼前的男人,而韓應白一眼也明白了她要做什么?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暗地里幫你收購泰西的股票呢?”
若心驚訝,難道他們兩個現在都已經有了心靈相通的地步了嗎?遂問了聲:“你為什么會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呢?這是心靈相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