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游泳比賽之后,薩莉克勞切克對鄭焱的態度倒是改變了許多,雖說并沒有像麗莎想像的那樣發展,但是關系卻是實實在在的拉進了。而且自那天之后,薩莉克勞切克成功的采訪了比爾米勒,更是不時地來莊園住幾天。
鄭焱的日子一如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直到收到李斌到來的消息。
“鄭君,這次李先生前來,該不會是知道了你和麗莎的事情,來興師問罪的吧?”
自從海灘一游之后,鄭焱不時地調侃一下麻生美雪和王振,這讓麻生美雪甚是不滿。當初因為看出了鄭焱和薩莉克勞切克關系曖昧,麻生美雪也會調侃一下鄭焱,如今再加上李斌的到來,麻生美雪總算找到了報復的機會。
“美雪,你信不信,你要是再亂說,以后出門的時候我就不帶振哥了,讓他跟著我三哥,然后讓峰哥跟在我身邊。”
如今的麻生美雪和王振,已經算是半公開的戀人關系,因此,鄭焱的調侃早就沒用了,可是鄭焱又發現了新的套路——威脅。雖然麻生美雪也知道,鄭焱最多就是嚇唬自己,可是偏偏就吃這一套。
“真是小氣,開個玩笑都不行。”
麻生美雪雖然心里不滿,但是鄭焱不但是自己的老板,還是財神爺,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忍著。
“李叔叔,你怎么突然來美國了?”
就在兩人斗嘴的時候,李斌從機場大廳走了出來,鄭焱趕緊迎了上去。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走吧,我們先回去再說。”
李斌的態度與以往相比,并沒有什么不同,這倒是讓鄭焱安心不少。雖然麻生美雪的話只是調侃,但是在他自己心里還是有些犯嘀咕,畢竟在麗莎的問題上,自己有些理虧。
如今在港城,鄭焱和李嫣然的關系可以說是公開的秘密,都知道鄭焱有女朋友,但是所有人也都認定了,李嫣然也是鄭焱的女朋友,就連鄭焱自己都這么覺得。如今來了美國不到一個月,就又多了一個麗莎,如果李斌是來興師問罪的,鄭焱覺得自己也只能低頭認錯了。
“鄭焱,你還真能折騰,剛來美國沒幾天,怎么又買了這么大一處莊園?你在美國也住不了幾天,有些浪費了。”
來到葡萄莊園之后,李斌看著莊園內奢華的景象,不免感慨了一句。
“鄭焱,你回來了。”
鄭焱還沒來得及解釋,麗莎就迎了出來。
對于麗莎的存在,鄭焱雖說準備瞞著安然和李嫣然,但是對于李斌,鄭焱并沒有欺瞞的打算,這也是對麗莎的尊重。
“好吧,這下我明白你為什么買這處莊園了。”
對于麗莎的出現,李斌心里確實有些不滿,可是想想自家老爺子的命令,也就沒有說什么。只是心里有點不平衡,自己女兒認識鄭焱在安然之后,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可如今看情況,在某些方面,似乎還落在了這個外國人后邊。
“麗莎,這是李叔叔,也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嫣然的父親。”
“李叔叔,這…這是麗莎,我在美國認識的。”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鄭焱也看開了,這種事情,除了快刀斬亂麻,沒別的辦法。
“李叔叔好。”
說起來麗莎還有些心虛,畢竟眼前的這位,可是自己男朋友正牌女友的父親。不過心里也有些感動,鄭焱既然把自己介紹給了李斌,自然不會讓自己一直藏在暗處。也許以后在一些公開場合,站在鄭焱身邊的不會是自己,但是麗莎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你好,不用拘束,這事兒也怪不得你,要怪就怪鄭焱這小子。走吧,我們進去再說。”
即便沒有李老的那些話,李斌也不會因為麗莎就對鄭焱如何,畢竟他自己也不干凈。如今鄭焱直接把事情擺在明面上,李斌反而有些高興,起碼鄭焱沒把自己當外人。
“對了李叔叔,你這次來美國,是有什么事情要處理嗎?如果需要幫忙,您可千萬別和我客氣,我在美國也有些產業,認識一些人,說不定能幫上忙。”
即便到了目前為止,鄭焱也沒摸清李家的脈絡,若說李家在美國有產業,鄭焱絲毫不會覺得奇怪。
“看來我這次倒是來對了…”
李斌本來就是前來傳話的,如今又有了麗莎這個事例,干脆把李老的意思和鄭焱說了一下。
鄭焱聽完李斌的話,覺得有些意外,同時,也覺得還在情理之中。
李老爺子想必早就知道自己和李嫣然兩人的想法,當初李嫣然搬進鄭焱別墅的時候,李老既然沒有阻止,那就是默認了。鄭焱只是沒有想到,他會讓李斌專程過來傳話。
如果別人知道,肯定覺得李老是想趁機坐實鄭焱與李家的關系,畢竟鄭焱表現出來的能力太過驚人。如果說當初日本股市還有運氣的成分,那么再加上這次石油期貨的投資,就不是運氣兩個字可以解釋的了。
可是鄭焱卻不這么覺得。以李家如今的人脈和財富,完全沒必要依賴自己,不管自己有多大本事,最多就是幫李家的資產滾雪球,可是不管李家的資產怎么變化,都影響不了他們家的生活,畢竟李家的生活已經極盡奢華了。李老看重的應該還是當初自己救李嫣然的事情,再加上李嫣然喜歡自己,所以李老才會做出這種決定。
只是有一點鄭焱沒想明白,李老容忍自己同時和安然還有李嫣然在一起,這還說的過去,可是李斌表述的意思,明顯也不反對自己再找別的女人,甚至幫忙做了李嫣然兩人的工作,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李叔叔,不知李爺爺的意思是?”
“你也甭看我,我自己也糊涂著呢。說起來,最疼嫣然的就是我爸,可是現在,我倒是覺得你更像我爸的孫子,而嫣然卻成了外人。”
鄭焱又自己想了一下,才有點明白李老的意思,不過鄭焱并不準備告訴李斌,而是想著有機會親自向李老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