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要不就讓鄭焱在這睡吧,反正我們都穿了睡衣,他也不可能把我們怎么樣。”
安然也沒想到,李嫣然不但不幫自己,反而幫鄭焱說起了話。
“可…可是…”
“哎呀?jīng)]事,鄭焱睡在我們這里,最多也就是振哥和山哥知道,上次他們早就知道了。”
安然知道,自己怕是沒辦法阻止鄭焱了。但是也不想白白便宜了鄭焱。
“鄭焱,你先去把我們的衣服給洗了,這可是你白天答應(yīng)的。然后再洗個澡,出了一身臭汗,臟死了。”
鄭焱一聽,嘿,這是同意自己留下了。至于洗衣服,那都是小事。
“得令,我這就去洗。”
“你看,他剛剛打呵欠就是裝的,他一點都不困。”
安然一看鄭焱,哪有半分困意,一副精神百倍的樣子。
鄭焱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表演漏洞百出,對安然的話也不反駁,只要目的達到了就好。而且生怕安然反悔,拿著兩人換下的衣服就進了洗手間。
安然雖說心里有點后悔,但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算反悔也沒用了。就鄭焱那厚臉皮,再加上一旁還有李嫣然縱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有限。
鄭焱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安然兩人已經(jīng)在床上躺下,而且給自己留了中間的位置。
鄭焱知道,安然同意自己留下,已經(jīng)是她容忍的極限,也就沒有得寸進尺,直接上床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當鄭焱醒來的時候,安然兩人又和上次一樣,一左一右掛在自己身上。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睡覺之前,三人都是清醒的。因此,鄭焱沒有感到任何不安,反而十分享受。
按照鄭焱的想法,肯定是在溫柔鄉(xiāng)里多待一會兒。可是安然兩人睡覺實在不老實,穿在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卷了起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酥胸也是若隱若現(xiàn)。面對如此畫面,鄭焱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yīng)。
為了避免兩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丑態(tài),鄭焱還是強忍著不舍,從兩人中間鉆了出來。
等鄭焱洗漱完畢的時候,安然兩人也睡醒了。
“醒了,睡得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都擠死了。”
盡管李嫣然睡得挺好,但還是忍不住擠兌了鄭焱一句。安然只是白了鄭焱一眼,并沒有說話。
“趕緊洗漱一下吧,洗漱完了我們?nèi)コ渣c東西。”
鄭焱這會兒心里正高興,對于李嫣然的擠兌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等安然兩人洗漱完畢,鄭焱喊上王振和陳大山,一起去了餐廳。
“鄭焱,你們來了。昨天休息的怎么樣?”
鄭焱三人來到餐廳,正好碰到了前來用餐的鄭融。
本來就是一句簡單的問候,也許是因為心虛的緣故,安然的表情有點不自然,王振兩人也是奇怪地看了三人一眼,鄭焱和李嫣然倒是完全沒有在意。
“還不錯,以后如果有時間,出海放松一下也挺好。”
“對了,一會兒吃完飯你們準備做什么?船可是下午才會返航。”
鄭融的話把鄭焱問的一愣。出來的目的就是陪李嫣然兩人玩一下,但是賭船上最吸引人的就是賭,經(jīng)過昨天之后,鄭焱三人都沒了興趣。
“你們覺得呢?我們今天做點什么?”
既然是為了陪安然兩人,自然要聽一下兩人的意見。
“這船上除了賭廳和舞廳之外,還有什么好玩的嗎?”
在昨天之前,安然對于賭船可謂是一無所知,想要找娛樂項目,自然要問鄭融這個主人。
“既然叫賭船,當然是為了賭博。即便是舞廳,也是為了讓客人在休息的時候,有個休閑的場所才建的。如果你們對這些沒興趣,那就只能回房間看看電視了。”
對于看電視這個選項,鄭焱幾人毫不猶豫的就排除了。看電視何必跑到海上來,在家里不是更舒服。
“要不我們釣魚怎么樣?就是不知道這船上有沒有魚竿。”
鄭焱見安然兩人也拿不出主意,只好自己提了個建議。
在前世的時候,釣魚是鄭焱最喜歡的休閑方式。
面對越來越快的生活節(jié)奏,不斷增加的生存壓力,釣魚可以讓人放松心情,舒緩壓力。而且可以擺脫辦公室,擺脫住房,親近自然,呼吸新鮮空氣。不管是身體還是心情,都能得到放松。
上到高官富商,下到平民百姓,都能在釣魚大軍中找到他們的身影。
“釣魚?我這是賭船,不是漁船,我上哪給你找魚竿去?要不這樣吧,我問一下船上的工作人員,如果他們也沒有,你們就只能回房間看電視了。”
鄭融怎么也沒有想到,鄭焱會提出這么一個建議。好在船上的工作人員也有垂釣愛好者,總算幫鄭焱找來了幾根魚竿。
王振和陳大山也沒了賭博的興致,于是一行五人一起來到了甲板上。
海水咸咸的味道隨著海風(fēng)撲面而來,看著清澈的海水,波瀾壯闊的海面,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安然兩人雖說沒有釣過魚,但顯得很興奮,在鄭焱的幫助下,一人下了一根魚竿。
“安然,嫣然,要不我們再打個賭怎么樣?咱們就比一下誰釣的魚多,賭注還和昨天的一樣。”
鄭焱對于昨天輸給了安然兩人很不服氣,想借著機會找回面子。
“不賭。”
“就是,不和你賭。我們兩個可是第一次釣魚,看你的樣子明顯以前釣過,這根本不公平。”
安然兩人倒也不傻,沒有掉進鄭焱的陷阱。
“這個也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咱們?nèi)齻的魚竿就挨在一起,主要還是看運氣。”
鄭焱繼續(xù)在一旁慫恿兩人。
“要不這樣吧,我和嫣然加起來釣的比你多也算我們贏,如果你答應(yīng),我們就和你賭。”
“對,就應(yīng)該這樣。”李嫣然在一旁附和道。
鄭焱聽了安然的話后有些猶豫,以前釣魚都是釣淡水魚,海釣自己也沒嘗試過。與安然兩個新手相比,自己唯一的優(yōu)勢也就是提竿時機的把握,其余靠的也是運氣,整體算下來,并沒有多大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