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徹底宣布了破產(chǎn)!羅父在看守所被看壓了幾天之后,因為證據(jù)不足被釋放了,他回到家中,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東西都沒有。
“老爺!”身后一個沙啞的聲音喊道,羅父一回頭看到了自己的管家正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
“老白!”羅父也終于忍不住,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在受過了這么多打擊之后終于留下來的眼淚。
“老白,壓力的東西是不是都被債主搬走了?”羅父問道。
管家點了點頭:“是啊,你走后的第二天,就有許多人上門來,能拿走的都拿走了,不能拿走的她們也都給毀掉了,說是不能給你留下一點余地!”
說完這些,關(guān)機繼續(xù)說道:“不僅如此,就連這棟房子,現(xiàn)在應該也不屬于您了。”
羅父一切都明白了,當初自己用房子做了抵押,現(xiàn)在應該被銀行收回了吧。
“老白,我這么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在這里等我回來!”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羅父才發(fā)現(xiàn)以前那些所謂的摯友,全部都是白費,還不如自己的一個管家!他默默的攥緊了拳頭。
心中咒罵道:“秦筱,顧釗!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今天的一切一定要你們十倍奉還!”
羅氏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倒下了,但是此時的臻悅集團卻迎來了一個新的階梯,秦筱最近發(fā)現(xiàn)公司融入了很多新的股份。
可是一查看,竟然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之前的一些老人,秦筱不是很理解,就算羅氏倒閉了,但是自己很明顯不是一個最佳的人選,那他們到底為什么會選擇自己呢?
正當秦筱疑惑的時候,一位股東敲開了他辦公室的大門:“秦總,好久不見啊!沒想到過了這么么久我又能在一起奮斗了,不過這也多虧了顧總的撮合啊!”
秦筱疑惑道:“顧總?那個顧總啊?”
“還能有哪個顧總啊,就是顧釗啊!我早就說看好你們兩個,如今羅家也倒下了,他們的婚約自然也就解除,你可要把握好機會啊!”股東意味深長的說道,放下一份文件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秦筱這下全都明白了,原來都是顧釗在暗中幫自己,才會有這么多的股東涌進,如今臻悅正是上升階段,正需要這些資金來充實,顧釗想的還真是周到啊。
他轉(zhuǎn)念一想,以他對顧釗的了解來看,他這么幫助自己,一定是因為過去對自己的歉疚之心,秦筱沒有管,也沒有多問,算是默認了顧釗的幫助。
白曼薇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有些害羞的說道:“秦筱,今天我想請個假,早走一會。”
秦筱不解,平時白曼薇都是十分敬業(yè)的,今天竟然說出提前走,又是這副害羞的表情,莫非?
“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難道是要見家長?”秦筱一臉壞笑的說道。
“哎呀,看透不說透,繼續(xù)做朋友。”白曼薇嬌嗔的說道,秦筱就明白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快去吧,別讓蕭師兄等急了。”秦筱說完,白曼薇快步離開,看著他的背影,秦筱突然陷入了沉思,自己和顧釗的關(guān)系似乎有些微妙。
蕭霖已經(jīng)等在臻悅的樓下,看到白曼薇笑著走了過去:“今天是我第一次上門,還真有點緊張。”
白曼薇挎上他的胳膊:“不緊張,一切都有我在呢。”兩人對視一眼,堅定的向前走去。
“白伯父,白伯母,初次登門,小小心意,請你們笑納。”蕭霖拎著滿滿的一堆東西,就連白母也震驚了:“蕭霖啊,你怎么帶了這么多啊。”
“曼薇,你也真是的,也不說幫人家拿一點。”說完白母接過東西。
“白伯母,你不要責怪曼薇了,愛我不讓他拿的,這女孩子嘛,細皮嫩肉的我不舍得。”蕭霖說完,白曼薇害羞的低下頭。
白父白母也滿意的點了點頭,白家什么也不缺,但是真心對白曼薇好的卻沒有幾個,他們多數(shù)都是有目的的,或是像陸域琛那樣的,不喜歡白曼薇。
蕭霖懂禮貌,白父白母十分欣喜,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飯桌上白母說道:“你看看你們兩個現(xiàn)在感情這么好,而且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把婚期定一下了!”
“哦,對對對,我這次來也是想要和伯父伯母說一下的,我爸媽現(xiàn)在都在國外,但是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事了,近期會回國內(nèi)一趟,那個時候我會請二老到我家里去,好好商量。”
白曼薇見蕭霖如此重視自己,心中自然溫暖,白煌炫開口說道:“變臉還真是快啊,那幾天還在撮合陸域琛和妹妹呢,現(xiàn)在就變成蕭霖了!”
“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白母嚴厲地訓斥道,白煌炫不敢再多嘴,白父一臉不滿意的說道:“你要是爭氣,給我們找一個兒媳婦,我們還至于這么著急你妹妹的婚事嗎?”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你們聊你們聊,我不說話了。”白煌炫希望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這樣就不會有人催婚了!
這邊一片其樂融融的場面,秦筱和藍恬甜也不遜色,藍恬恬說要帶秦筱去放松一下,于是來到了酒吧。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秦筱,我問你,你還會不會原諒顧釗?”
秦筱冷笑道:“要原諒,還要把心里的事情放下才行啊。”
“你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啊?當年是他顧釗豬油蒙了心,但是現(xiàn)在他也彌補的差不多了不是!你看看他前幾天的表現(xiàn),我都感動了。”藍恬恬說著,替顧釗抱不平。
“你不懂!”秦筱敷衍道:“我先去個廁所,馬上回來啊。”
到廁所的這一段距離,秦筱只覺得身后有個人影在跟隨,但是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什么的都沒有。
她剛要跨進衛(wèi)生間的門,身后伸出了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并且說道:“不要喊,否則我一槍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