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十分擔心,不知道顧釗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要去看一眼顧釗,于是她簡單的換了一身衣服之后走出了家門。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在樓梯口抽煙的陸域琛,原來陸域琛送秦筱回家之后,并沒有急著離開,他本來打算在這吸完一支煙在走都,沒想到居然看到秦筱又出門了。
陸域琛踩滅了煙頭,即好奇又因為擔心秦筱,所以跟在秦筱的身后,一心想要快點探望顧釗的秦筱并沒有發現這一切,陸域琛就一路跟著。
最后發現秦筱居然把車停在了醫院的門口,陸域琛有些擔心,難道秦筱哪里不舒服?可是剛剛明明還是好好的啊,陸域琛看著秦筱下車,緊隨其后。
秦筱來到了顧釗的病房,看到臉色蒼白的顧釗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秦筱擔心的問道:“你怎么了?”秦筱來到顧釗身邊。
“你來了。”虛弱的顧釗擠出一個微笑,想要坐起,卻被秦筱按住了:“別起來了,這么虛弱就好好躺著吧。”顧釗心中暗喜,原來秦筱還是關心自己的。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呢?”秦筱繼續追問,顧釗緩緩說道:“我被我媽逼婚了,這次和以前不一樣,我媽拿著水果刀,就在我面前,說如果我不和羅伊林結婚的話,他就死在我面前。”
顧釗苦笑,秦筱聽了,心里還是十分難過,自己愛的人對自己說,馬上就要和別人結婚了,那個感覺并不是誰都能夠感同身受的。
“很好啊,恭喜你啊,你和羅伊林這么多年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以后要好好對人家。”秦筱面帶笑容說出這些話,其實早已經心如刀割,可她還是逞強。
“秦筱,你別誤會,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同意,是我媽硬逼著我答應的,秦筱...對不起,是我背叛了你。”顧釗一把抓住了秦筱的手。
這一次秦筱并沒有拒絕,也沒有掙脫,只是深情的望著虛弱的顧釗。顧釗接著說:“自從離開了你,每一天晚上我都會做關于你的夢,每次都是大喊著你的名字驚醒,秦筱真的對不起....”
秦筱搖頭:“別說這些了,你現在身體太虛弱了,好好休息吧。”顧釗不聽:“我要說,秦筱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我們到一個沒有人打擾我們的地方,過安定的生活;我真的受夠了。”
“顧釗,你冷靜一點,不管我們走到哪里,都會被找到的,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這樣只會一層大家的擔心。”秦筱否定了顧釗的提議。
接著說:“我回去好好考慮一下,這是我帶來的粥,你吃一點吧。”秦筱有些猶豫,如果真的這么一走了之,那么自己和羅伊林之間的恩怨,就要這么一筆勾銷嗎?秦筱咽不下這口氣。
秦筱盛了一碗粥,放在嘴邊輕輕吹涼,才喂給顧釗。“慢一點,你看看你像個小孩子似的。”顧釗吃的狼吞虎咽,這是分開以后,秦筱和顧釗第一次這么和諧的相處,以前秦筱總是抗拒和自己接觸。
“好吃。你煮的粥味道就是不一樣。”顧釗笑著說道。秦筱知道顧釗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是白粥而已啊,能有什么味道。”
“愛的味道。”顧釗深情的望著秦筱,淡淡的說出口,這次害羞的是秦筱了:“你少在這拍馬屁了,趕緊吃,一會涼了。”顧釗聽話的吃了幾口,雖然胃里難受,但是有秦筱的照顧,再大的病痛也能忍受。
“哎呀你慢點。”秦筱拿起紙巾幫顧釗擦拭嘴角的飯粒:“看看,都吃到這來了,你是小孩子嗎?”
這一切都被門口的陸域琛看在眼里了,他心中十分難過,原來秦筱大老遠的跑到醫院,是為了看顧釗啊,陸域琛看著秦筱細心的照顧顧釗,他甚至希望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
“該死!”陸域琛低聲咒罵了一句,為什么秦筱還是愛著顧釗呢?即使他對她的傷害那么深!陸域琛十分低落的回到家中,他沒有打擾秦筱和顧釗。
他不像自討沒趣,在那里他就是一個多余的人。他坐在沙發上,電話突然響起,原來是藍恬恬。
“喂,域琛啊,我們雜志社最近有一個專訪,是關于青年企業家的,我覺得這個專題的人物請你來的話非常合適,你有沒有興趣接受我們的采訪呢?”
藍恬恬說完,陸域琛思考了一下說道:“可以啊,什么時候?”藍恬恬見陸域琛這么爽快的答應十分開心:“就明天,你有時間嗎?”陸域琛說道:“明天可以。兩人一拍即合,陸域琛本來不想去的,可是藍恬恬是秦筱的閨蜜啊。
即使秦筱百般傷害自己,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想要對她好,愛屋及烏,他的朋友,陸域琛也都十分看重。
第二天,陸域琛準時來到藍恬恬的雜志社。“域琛你來了,你這個大忙人,真沒有想到你能幫我這個忙,這期雜志發行,銷售量一定特別好,我是知道的,你在商界可是十分受歡迎的,也不知道我們家秦筱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陸域琛苦笑,藍恬恬只看到了表面,秦筱真的愛自己嗎?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我遇見秦筱才是我的福氣呢。”陸域琛說道。心中苦悶的陸域琛,采訪也變得心不在焉的。
有好幾個關于秦筱的問題,陸域琛都是猶猶豫豫的說出口,但是專業方面陸域琛回答的卻一點也不含糊。
不過采訪最后還是順利的完成了,細心的藍恬恬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采訪結束后,藍恬恬找到陸域。遞給他一瓶水:“辛苦了,剛才表現的不錯,很專業嘛!”
“謝謝。”陸域琛笑了笑。“怎么了?有心事嗎?看你的臉色不是太好。是不是和秦筱鬧別扭了?”藍恬恬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