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薇聽了母親的一席話,陷入了沉思。自己真的要這么輕易地放棄嗎?她有些不甘心。
但是陸域琛這么喜歡秦筱,她也沒有辦法。她尊重陸域琛的選擇,如果他真的一心喜歡秦筱,那她也不會做一個第三者。
她有自己的驕傲,她不會插足他們的感情。但是母親說的對,她都沒有爭取過,怎么知道陸域琛不喜歡自己呢?
她心里還存著僥幸,萬一陸域琛對秦筱不是愛情,只是朋友間的關懷,那她就還有機會。
想到這里她臉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自己還是要試一試。她突然之間有了勇氣,下定決心去跟陸域琛表白。
但是還沒等她去表白,羅伊林就找上了門。她自然是不懷好意,她要把白曼薇發展成自己的同盟,一起來的對付秦筱。
羅伊林一臉熱情地進了白曼薇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只是偶然路過。
白曼薇因為表白的事整個人神采奕奕,精神很少不錯,現在對羅伊林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羅伊林看到她這樣心里疑惑,想知道發生了什么,難道她要跟陸域琛修成正果了?如果真是這樣,她還真是高興。
雖然她不喜歡陸域琛,但是只要秦筱不舒服,她就開心。她就是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一心想折騰她。
但是很快,她就壓下了心中的疑惑,說出了今天的來意。她假裝不經意地提起,“你知道秦筱出事了嗎?我昨天去工地看了看,這事可能有隱情。”
白曼薇昨天就去醫院看了秦筱,自然知道,眼下聽到這事有隱情,忍不住問出了口,“什么隱情?”
羅伊林看到她的反應心中暗喜,臉上卻是神秘,囁嚅道,“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就是聽到工地的人偷偷說的。”
她越是打啞謎白曼薇就越著急,臉上都帶了些著急?秦筱是陸域琛喜歡的人,她很關注。
“我聽說這事兒是秦筱故意的,那東西也是她特地安排工人砸的,就是為了博得陸域琛的關注。”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仿佛不敢指責秦筱。
白曼薇心里本就對秦筱有氣,現在聽到這個“真相”,更是火冒三丈。沒想到秦筱這么卑鄙,為了引誘陸域琛居然忍心對自己下手。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無疑秦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陸域琛每天都去看她,對她關懷備至。
羅伊林看自己的話已經成功了,又煽風點火道,“這秦筱真的很厲害,葉俊辰也每天都去看她呢,真是好本事。”
她的語調里帶著淡淡的嘲諷,似乎很是看不起這種行為,這本來就是羅伊林對秦筱的看法,根本就是本色出演。
白曼薇聽了這話心里有了計較,沒想到秦筱不止引誘陸域琛,還同時引誘這么多男人,以前真是看錯她了。
她心里對秦筱的反感也越來越嚴重,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她還把她當作朋友。
羅伊林看到她眼神里的厭惡,心里更是高興了。她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讓白曼薇也深深厭惡起秦筱。
白曼薇一方面想著要和陸域琛表白,另一方面也想去看看秦筱。她現在對她的情緒有些復雜,但還是厭惡居多。
這天她一個人去了秦筱的病房,卻在門口就看到了陸域琛。他正在給秦筱削蘋果,一臉專注。
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指甲刻進了手里也不自知。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陸域琛,這么認真又深情。
但是他這份愛卻被秦筱利用了,她利用陸域琛對自己的感情,故意讓自己受傷,就是為了讓他來繼續照顧自己。
但是病房里的秦筱并沒有多么喜悅,她的臉色很平靜,甚至有些冷漠,看上去一點都不歡迎陸域琛的到來。
白曼薇本來想進去,這下也沒有了興致。腦海里又響起了羅伊林說的話,看樣子她說的沒錯。
她現在對秦筱已經有了新的看法了,她不僅欺騙,還欲擒故縱,故作冷漠,為的就是讓陸域琛對她徹底死心塌地。
白曼薇不甘心,陸域琛是她的未婚夫,現在每天在醫院里陪著這樣一個女人算怎么回事。
她狠心離開了醫院,她絕對不會把陸域琛讓給這么富有心機的秦筱的。成全的念頭已經消失不見了。
顧釗母親的疾病一直需要去國外治療,最近也傳來消息,說一切準備就緒,可以帶顧母去國外治療了。
顧釗很快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顧母,顧母也忍不住高興了起來。他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如今終于等到了通知全家人都很高興。
但是顧母也忍不住憂慮,她這一去國外肯定是好些日子,她有些不放心顧釗和羅伊林。
羅伊林她是很滿意的,所以才更加不放心顧釗。她知道顧釗一直對秦筱念念不忘,也不知道他這一走,羅伊林還能不能管的住他。
所以她臨走前,特意囑咐了顧釗,“你可別再去找秦筱了,伊林現在才是你女朋友,你不能做個負心漢!”
她千叮嚀萬囑咐,就是不肯放心。顧釗被念的煩了,才不情愿地應了下來,明顯是敷衍。
時間很快到了顧母要去機場的那天,羅伊林也趕來送她,兩人都很是不舍,在機場依依惜別。
顧釗冷漠地站在旁邊,心里很是不耐煩。他對羅伊林一點興趣也沒有,早知道顧母今天還叫了羅伊林,他就不來了。
和他的冷漠不同,羅伊林一直在偷懶顧釗。雖然人家懶得理她,但是她還是很高興。
總算能見到他了,看到他不虞的臉色還有點得意,就算他不喜歡自己又怎么樣,伯母喜歡自己就好了。
想到這兒她摟著顧母的胳膊摟得更緊了,兩人談笑風生,仿佛母女一般。
顧釗對他們這樣的戲碼沒什么興趣,反正顧母去的國家也不遠,他多去見見也不是什么問題。
他正準備走的再遠一些,就被顧母叫住了,硬是讓他走到前面來。
他很是不情愿,一步一步挪著,但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他也沒有辦法反駁,只能慢慢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