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釗頭也不回的上樓,顧母氣不打一處來,最終嘆了一口氣,歉然的看向羅伊林,開口道:“顧釗還請你多多包涵。”
“秦筱哪里你不用擔心,我會把她解決掉,不會讓她成為你和顧釗的阻礙。”
羅伊林拿到自己想要的,擦了擦眼淚,靠在顧母肩上,撒嬌的說道:“謝謝伯母,其實我也不想和顧釗分開,不過沒關系,他現在是看不見我,但我相信,當他知道秦筱真正目的,一定會看到我的!
“我可以等的!
顧母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走陪我逛會街,看上什么我買!
“好!
兩人收拾好情緒出了門。
廣味樓,陸域深把吃飯的地點定在了廣味樓四樓的包廂里。
陸家人得知這件事情,好好收拾了一番,在約定的一小時前出門。
他們來的早,但還是在門口遇到了白家人,寒暄了幾句,便一同進門。
兩家人都是這里的熟客,服務員又是機靈,連忙迎了上來,帶他們去包廂里。
落座之后,上了菜單,白父看了幾眼,便放下,轉而看向陸父問道:“域深還不過來嗎?”
陸父放下菜單,點頭道:“他公司還有點事,晚一點過來,他說了菜上了可以先吃,不用等他!
說完,陸父看向白曼薇,“曼薇,今天去公司如何?要不要來這邊上班,適應適應!
雖然沒明說,但是在場人都知道陸父的暗示。
白曼薇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眸色黯了黯,卻面色微笑道:“還好,那可不行,要是去了,父親可就沒人幫忙了!
“那沒事,你去歷練歷練也行,你爸我,還能撐幾年!卑赘赶氲竭@段時間的流言,就算不舍的女兒吃苦,還是想要她過去震震那個叫秦筱的女人。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陸域深走了進來。
他走到陸父身邊,拉開凳子直接坐下,一聲招呼也沒有打。
這讓白家人有些難堪,白曼薇察覺氣氛不對,連忙開口道:“域深,你忙完了!
陸域深頭也不抬的“嗯”了聲。
這讓白父十分不滿,不由開口:“陸總這是沒有看到長輩嗎?”
陸域深放下菜單,臉色平靜道:“白伯父,是我不對,對不住了,你和白伯母還好嗎?”
這話說的,直接讓白父的怒氣燃到極點。
陸父眼看不對,連忙拉著陸域深站了起來,歉然的向白父道歉:“對不住了白兄,是我沒教好陸域深,你們先點菜!
說著,拉著陸域深直接離開了飯桌上。
走到外面走廊,陸父松開陸域深的手,劈頭蓋罵:“你到底怎么回事,今天這頓飯是你約的,有你怎么甩臉色給了客人看的嗎!”
“是,你對曼薇沒有感情,可是現在是你耍脾氣的時候嗎!陸域深,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啊,你等下給我進去認真的道歉,聽到沒有!
陸域深抬頭,“爸……”
“就算是叫我爺爺,這件事情也莫得商量。”
“陸伯父!
陸父轉過身,白曼薇不知何時站在身后,面色有些尷尬。
白曼薇走上前,“陸伯父你先進去吧,我想和陸域深說幾句話。”
“這……”陸父有些遲疑,可一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不知道被白曼薇聽到多少,不由重重嘆氣,虐緣虐緣啊。
“行,我先進去找你父親賠罪,你們聊!
說完,他警告的看了眼陸域深,轉身回了包廂。
走廊里剩下白曼薇和陸域深兩人,雖然要找陸域深說話,可是白曼薇那架勢怎么看也不想第一個開口。
陸域深等的不耐煩,從口袋里拿出煙盒,抽了一只出來,在點煙時,想到什么,又把打火機關上,放回包中。
就這么叼著煙,看著白曼薇,“你想說什么?”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不經意的溫柔,才讓她一步步淪陷,白曼薇自嘲一笑,壓下心底的苦澀,直直望著陸域深。
似乎想要看出什么來,直到陸域深再次不耐煩了,這才說道:“我知道,你因為今天的事情心情不好,可就想陸伯父說的,你請的客,也不該這么對待客人!
“陸域深,我白家不欠你什么,就算欠,該還的已經還清了!
“抱歉,是我不對,等下一我會進去向伯父好好道歉!标懹蛏钪雷约哼w怒了。
他在來的路上,收到了秦筱的辭職信,受了刺激,在過來的時候還聽到他們要讓白曼薇來公司上班,一時間失去了理智。
“能說說發生了什么事?”
陸域深搖頭,但白曼薇還是猜出來,她看向不遠處禁閉的包廂門,聲音帶著自嘲:“是秦筱吧,她又做了什么?”
余光看到陸域深震驚的神情,白曼薇眼底彌漫起苦澀,眼簾微垂,繼而道:“我知道你在乎她,可是陸域深現在你的未婚妻是我,你有沒有想過,你越在乎秦筱,給她帶來的不是開心,而是負擔?”
“外界一旦有不好的輿論,對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都會造成影響,而我父母要是知道了,只會去找秦筱的麻煩。”
白曼薇說完這些,轉身離開,在進入包廂的時候,她掛掉了電話。
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緒,勾唇淺笑的推門而入,一邊向包廂里的長輩解釋道:“域深剛剛遇到一個客戶,正在外面聊,他剛才向我說了,在工作上約到一些事,脾氣有些不好,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等下回來會親自向爸爸道歉!
白父在陸父親自道歉下,心情好了不少,聽到女兒這么說,也不在生陸域深的氣,但還是放不下面子的說道:“行,我等著他的道歉。”
這話讓陸家人松了一口氣。
在白曼薇離開后,陸域深的手機響了起來,獨屬的鈴聲讓他眼里一亮,迅速拿出手機接了起來。
“秦筱!
“陸域深,我可以不辭職,但是……”
“什么?”陸域深急切道。
“陸域琛,你別再給我添麻煩了。起碼也不要讓我再多招幾個人仇恨!
在陸域深望不見的地方,秦筱笑得哀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