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連忙接了起來。
“羅總,文件看到了吧?”一個冷靜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你到底是誰?”羅父的聲音都有些抖,“你要干什么?”
他還以為遇上跟自己過不去的,專門想要借此狠狠地敲詐他一筆。
“我的要求很簡單,回去好好警告你的女兒,讓他以后少找秦筱的麻煩。否則,我可是要追究你這個當父親的教女不嚴的責任。”對方冷哼著,“我是葉俊辰,想要跟我過招,隨時歡迎。”
掛了電話,羅父愣在那里好半天。
他第一時間找到女兒,暴跳如雷地沖著她吼道,“我警告你,以后絕不要再去招惹秦筱,她可是有后臺的,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她的后臺不就是陸域琛嘛,我看他最近也沒有什么動靜。”羅伊林小聲嘟囔著。
“沒有什么動靜?你眼瞎呀?”羅父啪地一聲將一份報紙摔在她眼前,“睜大你的眼睛看看。”
羅伊林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陸域琛發(fā)的一份聲明,上面說,他和秦筱的感情一直很好,絕對不會因為有些人的惡意誹謗而有所影響。
另外他還作出書面嚴重警告,如果某些人以后再蓄意詆毀他的女朋友,他絕對不客氣。
羅父氣惱地指著女兒,“我告訴你,秦筱的后臺不止陸域琛,還有其他大人物,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給我惹麻煩,否則我們羅氏可是要倒大霉的。”
“如果你不聽,直接影響到公司,我絕對打死你!”羅父的聲調始終帶著暴怒,“你聽到?jīng)]有?”
聽著他父親這一席話,羅伊林驚得半天都合不上嘴。
她沒想到秦筱這么厲害,利用錄音使一切事情得到了反轉,化不利為有利,而且她的后臺還不止陸域琛。
連爸爸都這么憤怒地指責她,羅伊林簡直沮喪極了,她垂著眼簾一聲不吭,覺得自己這次干的事簡直丟人,給自己和羅家惹來這么大麻煩。
心急火燎的羅父警告完女兒,就急匆匆的走了。
因為蠢貨女兒給公司帶來的危機,他還要全力攻關,趕緊渡過危機,否則會嚴重影響到公司生意。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羅氏的危機終于度過去了,羅父坐在辦公桌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次的事實在讓他即懊惱又后怕。
夜已深,顧釗獨自坐在書房里,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煙,目光應始終落在報紙上陸域琛發(fā)的那則聲明上。
他的字里行間都透露著對秦筱的關懷和深情,霸氣地維護著她,這樣的字句如同給顧釗心里扎了一枚針。
在他心里一直認為,應該守護她的人是自己,如今卻換成別人。
難道她真的不屬于他了嗎?難道他們之間的一切,已經(jīng)永遠地結束在從前?顧釗的眉頭緊鎖著,覺得呼出的空氣都是痛的。
不,他想挽回,秦筱早已不知不覺中在他心里扎了根,他沒法拔出來,因為那帶著血肉,動一動都覺得痛。
忽地站起身來,顧釗連外套都沒有穿,大步走向夜幕之中。
臻悅總裁辦公室里,燈依舊亮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秦筱依然在忙碌著。
公司終于渡過了這次危機,向更好的方向發(fā)展了,她要趁熱打鐵,將所有的一切都盡力做到完美,使臻悅邁上一個新的臺階。
隔著玻璃窗,顧釗注視著這個勤奮又專著的女人,覺得她簡直渾身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魅力光環(huán)。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向著她大步走過去。
“你怎么來了?”深夜突然看到顧釗來了,秦筱微微有些詫異,抬起頭來看著他。
“跟我走,我有話對你講。”顧釗的眼里帶著紅紅的血絲。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在忙,你出去吧。”秦筱面無表情地垂下頭,又開始了手中的工作。
下一刻,她的手腕已經(jīng)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住,被他強行擁著往出走。
“你干什么?”秦筱奮力掙扎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厭?”
顧釗默不作聲,手卻始終都不松開。
秦筱被他強行塞進車里,開到一個無人的街道,緩緩地停在路邊。
顧釗回頭微瞇著眼睛凝視著她的臉,企圖找出從前的模樣。
“你有話快說,不要耽誤我的時間。”秦筱的聲音里始終像帶著冰碴子一樣。
顧釗輕嘆了一口氣,“秦筱,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不可能!”秦筱立刻回應,“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再提這個問題很可笑嗎?”
“陸域琛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陸家和白家已經(jīng)有婚約了。”顧釗看著她的眼睛。
“我和域琛會克服困難的,這不關你的事。”秦筱將頭扭向一邊。
“域琛,叫得可真夠親切的。”顧釗心頭劃過一絲疼痛,一雙眼更加紅的厲害,他逼視著秦筱,“你跟他,有沒有上過床?”
“關你什么事?”秦筱惱怒地反問。
“當然關我的事,因為你是我的。”顧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頭一直壓抑著的東西。
他瘋了似的將秦筱按在車座上,身子緊跟著壓了過去,晚上暴風雨似的落在她的臉上吻上。
“你……你干什么?你放開我。”秦筱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驚恐地推著他,使出全力掙扎著。
“除了我,我不許任何男人靠近你。”顧釗像紅了眼的獅子一般撕扯著秦筱的衣服,不顧一切的啃噬著她,“你身上只能留下我的印記,除了我,誰都不行。”
秦筱絕望地哭著,拼命的推著他,打著他,“你就是個混蛋,我恨你,你總是一次一次的傷害我……”
顧釗氣喘吁吁,秦筱的反應如此激烈,他不由得停下了,睜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看著她。
“你真的這么討厭我嗎?”
“對,不只是討厭,我恨你,恨你入骨……”秦筱傷心地哭著,拼命用手捂著被撕得殘破的衣服。
眼前這個女人是那樣委屈,顧釗不由得坐直了身體,直直地看著她。
從前他們在一起時,她是那樣幸福和嬌羞,可是如今,卻完全變了樣子,她那么不顧一切地反抗他,似乎他就是一只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