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凌峰居然替他解釋出這樣的話了,可是陳雪馬上有了一個疑問:“這樣的解釋未免太牽強。他大晚上的換上你的衣服在這里走來走去,就不怕別人誤會嗎?萬一被任何一個師門中人撞見了,他該如何自圓其說?”
陳雪問的這個問題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慮,其實我們都能看得出來,這根本就是他找的一只替罪羊。
“不錯,你應該跟大家解釋一下,我覺得還是應該用剛才那個小師弟來解釋這個問題,他就不擔心被別人發(fā)現(xiàn)嗎?況且他是一個上山只有三個月的小師弟。”
聽見彩霞和陳雪,如此質(zhì)問著他,他卻顧左右而言他起來:“小雪,任何人懷疑我都可以,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懷疑我,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你要我相信你也,只不過你要拿出證據(jù)來,讓我相信你啊!”陳雪站在那里,依舊面帶微笑,我真的很佩服陳雪這樣的修養(yǎng),不管什么情況,什么境遇下都能面帶微笑的面對一切。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不管我說什么,你都有理由懷疑對嗎?那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做任何解釋,你們愛怎么想怎么想吧。”
凌峰說完,看了一眼陳雪,又看著這一群徒弟們,轉(zhuǎn)身走到了茶桌旁邊,坐下來,端起茶盞輕輕地喝了一口茶,看著我們所有的人:“坦白說,我覺得和你們說這一切,簡直就是浪費我寶貴的時間。我是你們的師傅,我想如何就能如何,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缮婺兀磕銈儙熌刚f的話也是一面之詞,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嘈潘脑捘兀俊?
說完看了一眼彩霞,將手中的茶盞輕輕的放到了桌上。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明明你想要害死我,居然能夠說得這樣,好像一切與自己無關,將這一切都撇的干干凈凈?”
“好了,都是一些家庭瑣事,還有我自己感情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就來說說水紅的管理問題。以后我管理雪峰,名義上,我才是學峰的掌門不是嗎?”
彩霞生氣的看著凌峰:“你說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居然還有臉坐在掌門這個位置上?“
凌峰則是事不關己的輕輕一笑:“我能讓你找個學生這么多人已經(jīng)是對你最大的容忍了,你不要再做出讓我不開心的事情,否則連帶你,加上整個雪峰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師傅這是什么意思?”眾徒弟們聽了之后,相互看著對方,搞不清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師傅的意思就是,他如果得不到雪峰,就會將雪峰毀掉的,咱們就都完了。”
“不會吧,真的到了這種魚死網(wǎng)破的地步?”
“你沒看師傅的神情像是在開玩笑嗎?我就一直覺得師傅不簡單,能夠容忍師母這么多年,現(xiàn)在看來真的要變天了。”
現(xiàn)在這個社會就是現(xiàn)實,沒有想到這徒弟們也很現(xiàn)實,可能他們來就是為了學醫(yī),現(xiàn)在彩霞頂不住了,凌峰要出來主事,他們自然也會遵照凌峰的意思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