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疼,一路隨著男人的大手痛入心臟。
直到回到宮家大宅,宮圣也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而是直接帶著她進了洗澡間,將她按在里面,冰冷的水就這么澆在她的身上。
她渾身打著冷顫,才讓宮圣的理智稍微回來了一些,給她調了溫水,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給她整整洗了兩個小時,她身上的紅腫青紫變成一種白皺皺。
“宮圣,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必要這樣對她嗎?如果真的覺得她臟了,大不放別碰她,但是求別這樣折磨她。
男人依舊沒有聽進她的話,不停的給她洗著全身上下。
“夠了,宮圣你要是真的覺得我惡心到你了,你走啊,走。”原本的委屈害怕,后來見到他的內疚自責全都在這一刻變成了一種自悲。
他嫌棄自己臟,他是誰啊?是宮圣,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過,就算沒有真的得手,他一定也早就嫌棄她了吧。
在這一路上,他把她帶回來,以為是因為相信她,回到宮家大宅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一點也不相信她。
“走,滾。”低吼著,使勁全身的力氣去推開男人。
她自己也因為泡水太久,摔回水中。
“安放心你找死是不是?”被推開,宮圣才稍稍回了一絲理智,看向她雙眸腥紅。
“呵呵 ,對我就是想死,你弄死我啊。”不相信她,就不要帶她回來,不要這么折磨她。
安放心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將人推開后,自己站起來就拿了一條浴巾就走。
“你干什么?”男人的聲音冷至冰點。
“走,離開這兒,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你都不信,既然你覺得我臟,那我離開,不臟了你的眼。”
離開就互相都解脫了,不是嗎?
既然不信,那就各自走各自的,以后
“你給我滾回來,誰讓你離開了,誰嫌你臟了我弄死他。”聽到離開兩個字,宮圣冰冷的眸底閃過一絲驚慌。
誰離開,也不能是她離開,大步追上去,一把將人按回懷里,死死抱住。
“放開我,你不是不相信我嗎?放我走啊?”包著浴巾,將全身泡得白皺的皮膚包住,她試著從男人的懷里掙扎出來。
“不許動,誰說不相信了,誰說了?”是,心里是不太舒服,他就是生氣,就是想殺人,就是想將別人碰過的地方洗干凈。
抱緊她,不讓她再亂動半分,宮圣此時的心麻亂得緊。
“”他明明就是不相信,心里委屈,安放心默默的流著淚。任由著男人抱著,也不再掙扎。
一滴淚,從她的臉頰處流到了下巴,再落入他的抱著她的大手中。緊接著是兩滴,三滴。
宮圣的心像是被什么燙著了,將她扳過身子,伸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擦著她臉上的淚,心早已經亂成一團麻。
“老公錯了,不哭了。乖。”
他不說還好,越是這么說,她哭得就越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