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監(jiān)控室在哪兒?我的丟了東西,我要找出昨天送我回來的人。可能是她拿了我的東西。”
胡謹言又在房間中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他直接要看昨天的監(jiān)控。
“先生,請問您丟了什么?”前臺一聽他丟了東西,看著他的穿著又不是普通人群,加上他昨天住的還是高級套房。
前臺不敢得罪,就直接一邊問一邊打電話給監(jiān)控室。
“我丟的東西無價,我需要看監(jiān)控。”胡謹言說完,森冷的眸光直射在前臺的身上。
前臺一聽是無價的,不過,看監(jiān)控倒是沒有什么不可以,她那邊電話一通,直接說要客戶丟了東西,要去看監(jiān)控。
“怎么會沒有?”把昨天晚上的監(jiān)控幾乎看完了,他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坐在那兒看,可是沒有看到他的監(jiān)控。
胡謹言眸光狠狠掃向監(jiān)控室的幾名保安,“說,是不是你們動了什么手腳?”
“這位先生,昨天昨晚上十二點以后,我們的監(jiān)控正在維護,全圣皇酒店的監(jiān)控都沒有用上。”保安隊長他解釋道。
對于保安隊長的解釋,他完全不能接受。“那剛才前臺為什么不說?而我做在這兒一下午你們?yōu)槭裁匆矝]有提醒,那我剛才看的又是什么?”
“先生,前臺并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維護,您剛才看的,是昨天前半夜的,我們并不知道您是幾點入住的啊,您要求看,我們就給了。”這個解釋很合理。
聽著這么合理的解釋,胡謹言徹底無話了,他拿出自己開房記錄,也確實是昨天十二點才開的房。
也就是說,正巧他一來,監(jiān)控就沒有了嗎?
看了看這些保安,如果他們說是假的,那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一定是圣皇的什么人,可圣皇酒店,他早就查過,查不出來是什么人開的,就跟暖色一樣神秘。
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圣皇酒店,跟宮圣脫不了關系。
所以,宮圣不可能在和安放心公開之后再找他什么麻煩,那床上的那一些暗紅色的血又要怎么解釋。
胡謹言在監(jiān)控室查不到結果,只能抓了抓頭,離開。
他的那個假設完全不可能,所以他們是真的湊巧在維護。
這一件事,就這么落在了胡謹言的心里,就跟裝了一跟刺,想拔拔不出來,不想拔又隱隱犯痛。
而秦嵐從套房出來,為了安全起見,直接去了保安室,因為圣皇酒店,也有她百分之十的股份,雖然宮圣占一大半。
也虧得她多了一個心眼,拿走了監(jiān)控,不然只怕現在她也不能好好的做在辦公室里了。
這一天里,對于安放心發(fā)生了很多事,一早被宮圣拉著公司,然后被記者拍了不少的照,她跟宮圣算是公開了。
可她不明白的是,宮圣是怎么想的,明明他說過,有一個深愛的女孩,為什么又突然跟她這么公開。
等那個女孩回來,她又要如何自處。
然后就是晚上回去,宮圣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一整夜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