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圣?”胡謹言淡漠的吐出兩個字,然后收回眼里的敵意轉向被宮圣實實抱在懷里的安放心。
何熊靜不是說,安放心跟景浩天還不清不楚的嗎?為什么宮氏的總裁宮圣會出現在這兒?
“老婆,這個野男人是誰。繛槭裁茨阕屗H你!睂m圣一副宣示所有物一般,高高在上站在那兒看著胡謹言。
他特意咬重了老婆跟野男人幾個字,就是要告訴胡謹言,他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老婆!”他這一聲老婆一出口,震驚的不只是胡謹言,還有秦嵐。
秦嵐知道宮圣對安放心特別,但沒想到兩個人已經是這種關系,所以她震驚的脫口而出。
“心心,他剛才叫你什么?”胡謹言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宮圣竟然叫安放心老婆,還說他是野男人。
野男人是什么,他太清楚,就是他去勾、引了有夫之婦。
這時的安放心,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知道,宮圣很生氣,因為他摟著她的大手收得特別緊,緊得她都覺得腰上有些熱乎乎的疼。
再聽到他特意咬重老婆跟野男人,就更想死了。這個小氣的男人,不是說不進來嗎,誰能告訴她,為什么他現在在這兒。
“老婆,你不解釋一下嗎?”宮圣一副覺得天還沒有塌,還可以再放幾炮的意思,低頭深情款款看向安放心。
安放心伸手去撫了一下額頭,粉唇微動。
“老婆,你的嘴上臟了。”宮圣說完,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唔”安放心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他,該死的宮圣,這是要把她往死里坑啊。
宮圣吻了好一會,將她剛才被胡謹言吻過的地方全都吻了三遍,這才滿意的松開她,然后大拇指在她被他吻得有些微紅的粉唇上搓了搓。
“以后不許弄臟了,萬一我不在,誰給你洗啊!
他說的很理所當然,就好像安放心是個小懶貓,經常讓他這么‘照顧’一般。
胡謹言跟秦嵐兩人都因為他們那自然而又親密的動作震得全身一僵。
胡謹言忘了疼一般,看著兩人的動作,看著安放心那樣自然的呆在宮圣的懷里,心口的地方,正一寸寸的被刀割開。
很疼,疼得不能呼吸。
秦嵐雖然知道兩人的關系已經是那種關系,但看著兩人當著她的面親吻,著實還是被傷了一個遍體鱗傷。
沒人知道她有多愛宮圣,甚至可以為了愛他,去愛他所愛,去接受安放心。
可看著自己愛的人跟別的人這么親密的動作,心還是會痛,她微微收縮了縮手指,手指處幾不可聞的顫動著。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四人各懷心思,安放心被宮圣氣得微閉了閉眼睛,重新對上宮圣那帶笑的眸子。
“宮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進來的?”昨天說好的,什么都聽她的呢?剛才明明進來前,她說了讓他在車上等的呢?
一切都是屁啊,這個男人哪兒聽她的了?
“老婆,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睂m圣知道,她一點會問這個,所以剛才進來前,他已經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