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半,圣皇酒店。
“呯呯呯,謹(jǐn)言哥哥,謹(jǐn)言哥哥你醒了嗎?”何熊靜一大早請了半天的假,特意做了早飯跟醒酒湯過來,就是想讓他知道她對他的喜歡。
胡謹(jǐn)言七點就醒了,這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xí)慣,他正打著電話,聽到叫門聲,就去開了門,只是看了一眼門口的人,朝她淡淡一笑,就自顧自打著電話。
“心心,昨天你說給我打電話,后來可能是忙,一直沒有打過來,你沒事吧?”他特意挑了這個時間,是因為知道她已經(jīng)上班了一會,不會說在趕路的時候接他的電話。
“胡大哥,我昨天加班太晚,忘了給你回電話了。”安放心有些不好意思。
她其實不是忘了,也不是加班太晚,就是不知道給他回電話要說些什么。
“沒關(guān)系,我昨天也喝多了,花收到了嗎?”胡謹(jǐn)言說著,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語氣很溫柔。
“花哦,那個我一早太忙,還沒去看,胡大哥啊。你以后不要再給我送東西了,我不會收的,一會我就讓前臺給退到你公司去,那胡大哥我去忙了,拜拜。”安放心說完,不給他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
“喂,心心,喂”胡謹(jǐn)言還想說的話,就這么生生給斷在了那一串嘟嘟聲中。
他有些灰敗的呼了一口氣,大手緊了緊手中的手機,最后一把將手機扔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謹(jǐn)言哥哥,你怎么了。”一直聽著他打電話的何熊靜,一臉的無知問著話,一邊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拿出來。
“沒事。”胡謹(jǐn)言對上何熊靜時,神色瞬間回到了那一抹淡然,問道:“你怎么來了?”
“昨天謹(jǐn)言哥哥不是喝醉了,我想著給你煮點醒酒湯過來,對了,我還做了早飯,是我自己親手做的,言哥哥嘗嘗吧。”何熊靜見他不愿意跟自己多說,就將話題引到了她帶來的東西上。
“我沒胃口,你先放著吧。”胡謹(jǐn)言說完,伸手拿過手機,重新站了起來,取了西裝外套往外走去。
“言哥哥,要不我?guī)湍慵s心心出來吧。”何熊靜微微收緊了手緊,剛才聽著他對著電話里的安放心說話的樣子,已經(jīng)讓她很嫉妒嫉妒。
為什么胡謹(jǐn)言不能對她也像那樣溫柔呢,總是這樣對著她冷冷淡淡,她只是想讓他眼里有她啊。
要出門的胡謹(jǐn)言一聽,抬起的腳步慢慢的收了回去,轉(zhuǎn)身看向何熊靜,“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guī)湍慵s心心出來,我知道言哥哥喜歡心心。”自從上次,她就看出來了。
以前她沒看出來,是因為她太笨了,一直沒發(fā)現(xiàn)言哥哥對安放心的特別。
“可是,我怕她到時生你的氣,還是我自己約吧,謝謝你。”胡謹(jǐn)言說完,重新抬步往外走去,“我先回公司了。”
何熊靜站在那兒,小手緊緊握成拳,緊咬著牙,眼里閃過恨意。不用謝,因為她也正好要約安放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