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熊靜扶了胡謹言進了酒店的房間,隨手將門給關上后,直接扶著他往里面的房間走去。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她不想失去嫁給這個男人的機會。
將人扶進了房間,她就將包丟在地上,直接就往胡謹言的身上撲去。
“唔。”胡謹言被人這么一撲,大腦有一絲靈光一閃而過,然后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撲在自己身上的人。
“熊靜,你還在啊。”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何熊靜撲在他身上是怎么回事。
只知道,其他人都不在了,就這個女孩子還在。
意識上,還有一點清晰,但也只是識人上有一點清晰。
其他就已經完全沒有意識。
何熊靜沒想到他喝了這么多,還認識自己,嚇得突然就退了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謹言哥哥,你喝多了,我送你回來。”
“唔。”胡謹言只是悶應了一聲,推了一下胡熊靜翻個身要下床。
“謹言哥哥,你要什么,我給你拿。”何熊靜見他下床,急急上去要扶他。因為他走路已經不停的撞擊著屋內的東西。
她擔心他會撞傷了哪兒,緊張的上前去扶著他。
“不,不用。我,我去洗洗。”胡謹言一邊說,一邊推開何熊靜的手。
何熊靜被推開,站在后面微微握了握拳頭,咬了一下下唇,再次抬步上前。
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跟著胡謹言往里面走去。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喝成這樣,還能和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發生點什么的吧。
加上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她雖然天天被叫人叫大熊,但并沒有熊那么大一只,她為了能配得上胡謹言,已經有一副還算不錯的身材。
當然,這只是她自己的感覺。
等兩人進了洗手間,何熊靜已經身無一物。胡謹言并沒注意身后學跟了一個人,他的意識里已經很模糊。
他難受的用力扯開領帶,然后將襯衣胡亂解著扣子,一邊開了洗手池的水。水開了很久,他的衣服還沒有解開。
他接著跟襯衣作戰,直到身后有人伸出了一雙手,輕柔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言哥哥,我來幫你吧。”
“嗯?小怡,這衣服怎么回來,這么多的扣子,你快幫我解了它。”胡謹言轉過身,頭晃的厲害,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小怡?何熊靜聽到他叫自己小怡,又是一愣。剛才還知道她是誰,怎么才一會功夫就不認識了。
“小、小怡,你,你出去。我要洗一把。”胡謹言說著,伸手去推她。
“哥,我幫你。”何熊靜沒有出去,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上前就開始要替他解開扣子。
胡謹言這回倒是沒有推開她,而是搖晃著站在那兒看著她的小手在給自己解扣子,然后自語的道:“小怡,心心她對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就不理我了呢。連個電話都不回,你說你哥我、我哪兒就比景浩天差了我。我不就是比景浩天晚認識她幾天,小怡我、我告訴你,這都是你害的。你、你應該早點介紹我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