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重新上車后,景浩天看著她不說話,就輕聲說道:“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也暈車的厲害,那時經常吐!
是,那個時候,她每次吐,他都會在身邊給她輕輕拍著后背,一會遞紙巾一會遞水。
每每那時,她都很感動,因為女孩吐的時候,跟你再親近的朋友,都會離你遠遠的,一邊捏著鼻子問你好了沒有。
而景浩天總是選擇陪在她的身邊,問她好些了沒有。
這世上,看見她暈車肯這么關心的,除了母親,景浩天,還有一個人,一個如花似玉一般的美人兒,她總喜歡叫她妖精。
“我已經不暈車了!彼约阂膊恢,是什么時候開始。
總之就是不在暈車了,所以,剛才她吐,不是因為暈車。
景浩天微微一愣,“不暈車就好,我就不擔心了!
“景浩天,以后,我們就當朋友吧。普通朋友!
她突然的話,讓開車的景浩天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她,溫潤如玉的眸子,灼灼如火,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點一點收緊,許久才吐出一個字,“好。”
“謝謝!卑卜判牡拖骂^,低低的道。
車內一時沉默。
這一天,顯然是安放心這一段時間過的最開心的一天,因為沒有了宮圣的纏綿,她逛起街來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當然,因為景浩天的關系,讓她多少心情有些影響。
以前他們也經常這樣出來逛街,跟景浩天在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年少。
這一天下來,景浩天倒也沒有再對她做過份的事,真的如同朋友一般,陪在她的身邊。
傍晚兩人分開時,關系比之前暖和了很多。
安放心沒有告訴他自己的住址,兩人在商場門口分開的,她執意打車走,景浩天扭不過她,最后只能看著她的車揚長而去。
安放心人剛走,突然兩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上前,提了景浩天就走。
“喂,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景浩天回頭看向來人,并不是他們景家的保鏢,這兩人他并不認識。
“宮氏!逼渲幸粋保鏢冷冷的說完,兩人提著景浩天到了暗處,就是一頓暴打。
“啊,住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回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暴打。
“住手,我是景浩天,景氏集團的景浩天,你們是想讓宮氏跟景氏結仇嗎?”
“啊,別打臉!
“啊,別打頭。”
“啊,鼻子!
“眼睛眼睛,我的眼睛!
“啊,啊,啊”最后一下,直接是打在他的嘴巴上,疼得他連說話都不能說。
這嘴巴打得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嚴重。
“偉哥,這雙手怎么辦?”
“當然是廢了,誰讓他碰了安小姐!
“明白!
“你們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景浩天!甭犞鴥扇说膶υ,景浩天小心的縮了縮身子。
要不是這兩人是練家子,又一上來就打,他也不可能落得這樣的下風。
“我們老板說了,打的就是一個叫景浩天的人!蹦莻叫偉哥的保鏢冷冷哼了一聲,端下身一個輕抬手,“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