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臉上全是胡子,一身銀灰色西裝皺皺巴巴的,銀灰色西褲不比上衣好到哪兒去。而這一身衣服,正是那天他們在雪糕店里他當(dāng)時穿的那一身。
隨著他的走近,安放心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消瘦了很多,卻不失他的英俊尊貴。臉上胡子有些黑有些濃,這是她從沒見過的宮圣,臉上只有一個鼻子跟一雙眼睛清晰可見。
安放心對上他那一雙深邃而含怒的眸子,正死死的瞪著她。
就像一頭已經(jīng)炸毛的公雞,安放心嚇了一跳,還沒等她說話,突然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傳入鼻中。
緊接著面前一暗,宮圣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面前。
“唔,好臭。”安放心急急捏住了鼻子,視線對上宮圣那高高在上的冷眸。
一身怒火的宮圣一聽,身子頓時一僵,低頭去看了看四周,好臭?“丁奇,找找看,屋里哪兒發(fā)臭。”
“呃。”丁奇一臉為難的看向自家少爺。
早就讓少爺去換身衣服,休息一下了,可是少爺不聽,所以大家也不敢再提。
安放心震驚瞪大眼睛看著他,他難道聞不到味道?
直到他又近了一點,安放心終于受不了,伸了一只手,將他擋住,一邊求助一般看向丁奇。
丁奇卻是為難的朝她搖了搖頭。
“你做什么?”宮圣如一頭暴怒的獅子,瞪著安放心的那只手。
“呃,咳咳,宮先生,你不覺得,你身上一股子酸酸臭臭的汗味嗎?對了,還挾雜著一股臭煙味,很難聞很難聞。”
再不說,她就要吐了,特么的,真的是太難聞了。
人在最虛弱的時候,鼻子跟胃都是很敏感的。
而她其實從小最討厭的就是煙味,若是那種沉年老煙鬼身上的煙味,她一聞立即就能吐。
顯然宮圣這幾天身上的煙味極重。
要發(fā)怒的宮圣身子幾不可聞的一僵,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轉(zhuǎn)頭看向管家。
以眼神問過去,為什么沒有人提醒我?
管家丁奇一臉的糾結(jié),比哭還難看的看著宮圣,“少,少爺,這幾天大家都只顧著找安小姐了,都沒感覺到。”
“其實,安小姐這么說起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身上好像也是這個味道,安小姐說的,可能是我身上的,我現(xiàn)在,立即就去換。”
安放心聽了,一臉黑線,這樣也行?
宮圣聽了,臉色這才好了一些,回頭看向安放心,意思是,你的手可以拿開了。
安放心的臉不比剛才管家的好到哪兒去,憋得難受,她提醒道:“宮先生,你的衣服怎么這么皺,你穿著這樣皺的衣服,感覺沒有以前帥了。”
“是嗎?”宮圣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好像是不太好看。
“還有,還有,你的胡子,該刮了。”安放心小心的看著他的反應(yīng)。
“嗯?”宮圣伸手,摸了摸的下巴,滿把的胡子,他這才想起來,好像有幾天沒刮過胡子了。
等他一身劇家服出來時,已經(jīng)煥然一新,還是那個豐神俊郎的宮圣。
修長筆直的大長腿,黑色的襯衫穿在他的身上,前面兩個顆扣子松著,露出他性感的鎖骨。隨性的雙手放在褲子的口袋中,一副放縱不羈的樣子。
安放心有一瞬間的失神,很快回過神來,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