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絕對是個負(fù)責(zé)的老板,凱航有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和他是有著最直接的關(guān)系,所以他一工作起來也就完全忘記了一切,等他忙完后,起身一看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了。
他匆匆洗漱后就進(jìn)了曲央央的房間,她睡覺怕黑,總喜歡開一盞有小燈,小燈的光很柔和,還在墻角里,而在這樣的夜里,有那么一盞小燈在足以讓他看清她的恬靜的睡容。
程月笙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突然她永遠(yuǎn)都有這樣恬靜的睡容,他愿意一生一世都陪在她的身邊,給她幸福給她溫暖,她可能永遠(yuǎn)都不知道他有多愛她。
他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后輕輕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有她在,這所有的一切才有意義。
他想到施正倫,嘴角泛起冷笑,施正倫還不死心是吧?他不介意徹底掐滅施正倫所有的念想。
曲央央安睡到天亮,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們居然是躺在程月笙懷里的,她看了一眼他英俊的臉,默默地覺得他睡著的樣子看起來比平時要溫和得多,也要帥氣得多。
他的唇有些薄,有人說,嘴唇薄的人一般都薄情,她不知道這個說法對不對,但是她現(xiàn)在卻有點(diǎn)想親他!
曲央央從來沒有對哪個人生出這樣的念頭和想法,而當(dāng)這個念頭從她的心里生出來的時候,她就聽到她的整顆心都在叫著:“親他,親他!”
曲央央的心跳頓時就快了起來,她左右瞄了瞄,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她在確認(rèn)程月笙并沒有醒之后,迅速的將腦袋伸了過去,吻上了他的唇。
她吻完就想跑,卻已經(jīng)被他反身狠狠地壓在身下,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曲央央整個人就是蒙的,睜開眼睛看著程月笙,他也在看她。
許是早上剛醒來的原因,曲央央覺得這個時候的程月笙眼里滿是掠奪,就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的餓狼!
對,就是餓狼!
曲央央有一種他在此時能將她拆吃入腹的錯覺,她嚶了一聲,再扭了一下想從他的身下掙脫。
她不動還好,他還能有所克制,這一動簡直就要了他的命!
再加上她那一聲透著和往日完全不同的柔媚,簡直就成了致命的魔符,瞬間就將他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勾了起來,全身上下所有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要了她,要了她!”
偏曲央央還沒有半點(diǎn)自覺,她咽了咽口水說:“程……月笙,要遲到了!”
程月笙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嘴,加深了這記吻。
一吻結(jié)束,曲央央的嘴唇都腫了,反應(yīng)慢半拍的她終于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抵著她,灼熱又危險。
曲央央想了一下才明白抵著她的是什么,她只覺得腦子“哄”的一聲響,直接就把她素來引以為傲的腦子炸成了漿糊。
程月笙在她的耳邊輕嘆了一聲:“央央,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今天一早,他動了欲望,身上都脹得發(fā)疼,可是她的那雙眼睛卻還清明得很,整個人似乎還在狀態(tài)外。
這樣的她,卻又明顯比動了情的時候還要有吸引力,更加的誘人,生生將他的心都勾了起來,讓他恨得將她好好折騰一番,讓她也嘗一嘗情動的滋味。
偏他現(xiàn)在看得到摸得到卻不能吃,這種滋味既憋屈又甜蜜,卻又生生將他的火氣給憋了出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松開了她,頭也不回的起身就去了浴室。
曲央央以前不是太明白他為什么好好的就往浴室里跑,今天她卻是完全明白了,于是臉又紅了。
因為這么一耽擱,兩人到公司的時候是踩著上班的點(diǎn),曲央央的卡上打卡的時間是八點(diǎn)整!
她這么到公司,莫名有些心虛,連帶著那些朝她看過來的其他部門的女同事的目光也愣是讓她覺得透著打趣和嫉妒,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這是做賊心虛,其心態(tài)等同于鄰人疑斧,她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
只是當(dāng)她到辦公室看到葉開發(fā)的那封離職信之后,她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頓時就明白那些女同事為什么會那么看她了,根本就不是打趣和嫉妒,分明就是在興災(zāi)樂禍,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頂著葉開女朋友的身份。
曲央央輕輕吁出一口氣,卻也能大概猜得出來這是程月笙的意思,只是程月笙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安排,她卻猜不透,她知道他做事一向是個有分寸的,此時這樣的安了排,必有他的深意。
于是她上班后接到的第一個電話就是葉開的:“小央央,我馬上就要去非洲了,你可千萬要記得想我!”
曲央央本來還有些同情他的,聽到他這記近乎無撒嬌的聲音,她全身抖了一下,送了他一個字:“滾!”
葉開輕哼一聲說:“你個死沒良心的,這個時候了居然還這樣兇我!”
“說人話!”曲央央強(qiáng)忍著沒打哆嗦。
“還是小央央對我最好!比~開笑著說:“其實(shí)嘛,我給人打電話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讓你把我離職的事情告訴一下蘭花花。”
曲央央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該不會是想用這件事情做籌碼見她一面吧?”
“知我者,小央央也!”葉開笑嘻嘻地說:“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看在我們一起逛過街,一起做過臉,一想傳過誹聞的份上,幫我這一回唄!”
曲央央覺得他也是個沒心沒肺的,正常人出了這么大的事,早就緊張的不行了,他倒好,還有閑心跟她閑聊,還在想著要見蘭瘦。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話我會幫你傳到,至于瘦瘦會不會見你,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她的性格。”
“只要讓她知道這件事就行了!比~開輕哼一聲說:“昨天我讓月笙幫我,那個死沒良心的居然直接拒絕了,所以還是我家小央央對我最好!”
曲央央實(shí)在是受不了他那樣的論調(diào),知他的話說完了,直接就掛了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