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曲央央直接用手機(jī)截屏把江南煙發(fā)給她的照片和文字發(fā)給程月笙,最后附上一句話:“求僻謠!”
程月笙正準(zhǔn)備休息了,看到她發(fā)過來的消息眉頭微微皺起,他仔細(xì)翻了一下她發(fā)過來的東西,眸子里透出了嗜血的冷意,他以為今天他在江南煙的面前表現(xiàn)的夠明顯了,她也該收手了,卻沒料到竟還如此陰魂不散!
他直接給曲央央打了視頻電話,接通后他淡聲說:“來,先帶你來參觀一下我的房間!
他并沒有住總統(tǒng)套房,而是一套商務(wù)間,類似于兩室一廳的結(jié)構(gòu)。
曲央央在接到他的視頻電話時心里就寬了不少,說了一聲“好”。
她先看到的是入門的玄關(guān),然后是洗手間,再然后是標(biāo)準(zhǔn)化的辦公區(qū)間,陽臺,最后是兩間臥室,拍到其中一間時,杜文來正穿著睡衣在處理隨身物品,他見程月笙進(jìn)來還打了個招呼:“程總,這么晚還有事嗎?”
程月笙卻根本就不理他,直接著曲央央說:“杜文來的房間就沒什么好看的了,因?yàn)樗麤]有我?guī),之所以給你看是怕你覺得這間房間里會藏人!
杜文來:“……”
我去,這是查房的節(jié)奏嗎?
杜文來的心里升騰起八卦之心,但是他不敢在程月笙的面前造次,只是對著鏡頭說了句:“曲小姐,晚上好!”
不要問他為什么知道對面是曲央央,原因很簡單,他跟在程月笙的身邊那么多年,程月笙也就只對曲央央是特別的,像這種類似于報告行蹤的視頻電話程月笙也只可能打給曲央央。
曲央央聽到杜文來的話略有些不好意思,也只禮貌地打招呼:“杜秘書好!”
杜文來一聽到曲央央的聲音一個沒忍住就笑了,程月笙瞪了他一眼,拿著手機(jī)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杜文來輕聲說:“原來只要是談了戀愛的男人,不管平時多厲害,多冷漠,多牛叉的一個人,都一個樣!”
程月笙拿著手機(j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后關(guān)上了門:“所有的房間都帶你參觀了一遍,我想應(yīng)該能起到僻謠的效果了吧?”
曲央央的臉微微一紅,輕笑了一聲,沒說話。
程月笙問她:“要不要再順便欣賞一下我脫衣服睡覺的全過程?”
“不要!”曲央央直接拒絕。
雖然他們兩人已經(jīng)有了世上最親密的關(guān)系,但是她只要想到他脫完衣服之后的樣子,她就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所以還是不要了!
程月笙輕笑了一聲,曲央央立即就知道她被他戲弄了,她瞪了他一眼。
他難得笑開了眉眼,溫溫柔柔地說:“央央,你今天的行為是值得表揚(yáng)的!
曲央央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哪件事,便問他:“哪里值得表揚(yáng)?”
“哪里都值得表揚(yáng)!背淘麦峡粗f:“至少這一次你沒有因?yàn)榻蠠煹哪切┱掌鸵詾槲液退g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這就是一個很大的進(jìn)步!
他這話怎么聽曲央央都覺得意有所指,她突然就覺得,她之前誤會程月笙和葉開之間是那種關(guān)系的事情,可能會讓程月笙笑話她一輩子!
她咬了咬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這樣瞪他,在他看來是一點(diǎn)殺傷力都沒有的,反而引得他哈哈大笑,她怒了:“不許笑!”
程月笙強(qiáng)忍著笑意說:“好,不笑就不笑,但是我還是要表揚(yáng)你一下,你收到江南煙的照片后沒有猜疑我,而是把照片轉(zhuǎn)發(fā)給我,這就是對我的一種信任,在我看來,夫妻之間,沒有什么比信任更重要的東西了。”
曲央央被他話里的“夫妻”兩個字弄了個大紅臉,從本質(zhì)上來,他們領(lǐng)了證,那就是夫妻了,但是他們這種夫妻又終究和正常的夫妻是有些不同的。
所以她沒接他的話。
程月笙的目光溫柔,伸手輕輕隔著屏摸向她的臉,溫聲說:“央央,你以后再收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也要和這一次一樣,不要胡思亂想,可以直接來向我求證,而我也會向你解釋清楚!
曲央央輕應(yīng)了一聲,問他:“她怎么會和你住在同一家酒店?”
“具體情況我還在查,現(xiàn)在還不是太清楚。”程月笙回答:“但是這件事情在我看來,左右不過是公司里出了內(nèi)鬼罷了,又或者是有人泄漏了我的消息!
曲央央愣了一下,程月笙又說:“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曾發(fā)生過一次,當(dāng)時是其中一個秘書被她收買了,這一次的情況略有不同,因?yàn)槲业男谐淌桥R時決定的,然后都是由杜文來處理的,對杜文來,我是信任的,所以很可能是因?yàn)槠渌那蓝孤┝宋业男雄。?
曲央央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關(guān)于你和她的事情我能直接問嗎?”
“當(dāng)然可以。”程月笙回答。
曲央央咬了一下唇:“你有喜歡過她嗎?”
“從來都沒有!背淘麦系拇鸢阜浅5目隙ǎ骸拔液退m然是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也知道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出了國,所以和她的聯(lián)絡(luò)非常的少,在她這一次回國到h城之前,我?guī)缀醵纪怂拇嬖!?
“那這一次見到她之后呢?”曲央央繼續(xù)追問。
程月笙的嘴角微勾,問她:“央央,你是不是在吃醋?”
曲央央愣了一下后立即否認(rèn):“我才沒有!”
程月笙看到她的樣子輕輕一笑:“其實(shí)我倒希望你是在吃醋,你如果吃醋的話,那就表示你是在乎我的。”
曲央央微微低下頭,心跳就有些亂了,在乎他?她能說她一直都很在乎他嗎?只是這種話她覺得她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因?yàn)檎娴挠行╇y為情。
而這樣和他打著視頻電話,又讓她的心里生出了漣漪,這種感覺,玄妙又溫暖,將她心里的那些不安揮去了不少,這是她這一生都沒有過的體驗(yàn)。
她輕聲問他:“那你在乎我嗎?”
這事她真的糾結(jié)很久了,今天是鼓起勇氣問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