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程月笙而言,林伊人的話一點都不重要,基本上可以無視,但是曲央央就不一樣了,她看起來似乎很開心,既然她開心,那就多玩他們一下。
曲央央看到這樣的程月笙,突然就想起上次娃娃機的事情,她家教授上次可也是戰(zhàn)斗力暴表來著。
她問他:“換其他機器我們也能贏嗎?”
程月笙點頭:“當然。”
曲央央立即就也興奮了起來:“那好,我們換一臺!”
林伊人和經(jīng)理聽到兩人的對話后一臉的不屑,剛才他們連贏這么多把,運氣已經(jīng)是暴棚的了,再玩其他的機器怎么可能會贏?
她給經(jīng)理使了個眼色,經(jīng)理會意,對后面的那些人說:“輪盤機可能有點問題,我們需要檢修一下。”
他說完直接讓技工過來查看,查看的結果當然是機器完好。
他們這一次的檢查也只是以防萬一,現(xiàn)在看來,機器是好的,那么剛才程月笙一直贏也只是運氣好了。
后面的那些想來沾點運氣的人見他們檢查了一下機器,什么問題也沒有,圍了一部分人過來玩,但是他們的運氣明顯沒有程月笙的好,他們賭了十來把,居然只贏了一把。
立即就有人質(zhì)疑:“你們是不是在機器上做了手腳?”
經(jīng)理忙說:“我們所有的機器都是經(jīng)過國家檢測的,絕對沒有問題!”
“那為什么他一直能贏,我們就贏不了?”
“可是是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吧!”經(jīng)理幫著林家經(jīng)營這個賭場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他心里其實也是有些糊涂的。
其他人對于經(jīng)理的解釋很不滿意,只是他們也沒有找到他們做弊的證據(jù),只能在那里罵罵咧咧幾句,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
而程月笙那邊,此時歡呼聲連連,明子儀大喊:“哇塞,我們又贏了!”
經(jīng)理扭頭看著程月笙身邊的三個女孩子手上都拎著一個小袋子,袋子里全是籌碼,難道程月笙又贏呢?
這怎么可能?哪里有人能這樣一直贏?
林伊人此時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雖然說以林家的家業(yè),是能輸?shù)闷鸬模琴場是他們家最賺錢的生意,從來就只會贏,沒有哪天會輸成這樣。
程月笙此時在玩的是連線機,他仔細研究一遍后就開始投注,他一投一個注,又連著了贏了好幾把,這臺機器因為最初的設定不同,贏起來也更快。
曲央央此時也跟著激動的不行,賭博這種事情,很容易讓人迷了心智,不管是輸還是贏。
林伊人再也看不下去了,走到程月笙的面前說:“程先生,這臺機器可能有問題,我們需要檢修一下。”
程月笙這一次沒有的退讓:“剛才那臺機器你們說有問題要檢修,這一臺又說有問題要檢修,你們這里的機器該不會都有問題吧?”
其他賭博的人看到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光景,全部都不玩了,都圍了過來,一聽到程月笙的話,他們也跟著起哄,說什么的都有。
林伊人的臉色非常難看,經(jīng)理過來打圓場:“我們這里的機器絕對都是可靠的!只是為了公平起見,才決定進行一次檢修。”
程月笙知道他們的心思,冷笑一聲說:“剛才那個輪盤機你們剛剛檢修完,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經(jīng)理面色微僵,只是想起剛才其他人都玩過了,他們中間十個有九個輸,于是他點了一下頭:“那臺機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什么叫應該,有問題就是問題,沒問題就是沒問題!”明子儀此時膽子更足了,氣勢洶洶地對經(jīng)理說。
經(jīng)理只能說:“那臺機器沒問題。”
程月笙依舊平時那副冷然的樣子:“那好,我們?nèi)ネ婺桥_機器。”
他到了輪盤機前,繼續(xù)是大贏特贏。
他每贏一局,經(jīng)理額前的汗就多了一把。
林伊人本來見程月笙長得帥,還在打他的主意,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厲害的,就這么不動聲色間,已經(jīng)贏了他們一百多個籌碼了,再這么贏下去,他們今天愉是要輸光了!
她湊到經(jīng)理的面前說:“讓人動一下手腳,不能讓他再贏了。”
經(jīng)理點了一下頭,只是輪盤機他們剛剛才檢修過,現(xiàn)在也不好再打著檢修的借口去維護,只能等他們玩玩了再說。
只是沒想到,程月笙這一玩,直接就把里面所有的籌碼全部贏光!
林伊人狠狠瞪了經(jīng)理一眼,經(jīng)理再次抹了一把汗,請程月笙去玩其他的機器,那些機器都已經(jīng)做過手腳了。
于是程月笙今天第一次輸了。
林伊人笑著說:“程先生,看來你今天的好運氣快要用完了。”
程月笙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屏幕,淡淡地說:“那倒未必。”
于是接下來之后,他又開啟了開掛的方式,繼續(xù)狂贏。
這些機器,經(jīng)理心里都再清楚不過,都是動過手腳的,程月笙沒可能再贏下去。
林伊人氣得只差沒吐血,今天程月笙在賭場已經(jīng)贏了五千多萬了,再這么贏下去,林家的家底怕是都會輸個精光!
經(jīng)理想起一件事情來:“大小姐,你看過《雨人》的電影沒有?”
林伊人皺眉:“那么老的沒有品味的電影誰看!”
經(jīng)理只得向她解釋:“《雨人》的男主有一次去了賭場,就和今天這位程先生來我們這里的情況一下,我估計他今天一直能贏是自己算出來的。”
林伊人瞪大眼睛:“這怎么可能!”
“我也覺得這事不可能,但是現(xiàn)在似乎只有這個解釋了。”經(jīng)理輕聲說。
林伊人咬牙:“可是你們不是已經(jīng)在機器上做了手腳嗎?”
經(jīng)理嘆氣:“我們是做了些手腳,但是那些手腳只能在機器的反饋上做出選擇,避開客人選項,但是這中間加的是一個反饋的數(shù)據(jù),他如果在算的時候弄明白反饋的數(shù)據(jù)是多少,也同樣能算得出來。”
“真是日了狗了!”林伊人罵了一句臟話,如果是這樣的話,像程月笙這種人萬里也難挑一,他的腦袋到底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