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立刻看向他,用眼神發(fā)射信號:別拆穿我。別忘了我們的婚前協(xié)議,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結(jié)婚了!
想到婚前協(xié)議陌御塵就窩火,但他理虧,只好漫不經(jīng)心地移開目光,隨白茶胡編。
然而,牧也這下更奇怪了,指了指陌御塵,神情詭異:“那你……還和他同居?你老公知道嗎?”
之前白茶說了,陌御塵投奔她,他們現(xiàn)在可是住在一起的。
白茶愣了好幾秒,“額……我老公……知道的!
“……你老公,挺大方的!
“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具體情況!卑撞铔_著牧也眨眨眼。
牧也這次倒是機靈,瞬間懂了,對呀,陌御塵是同性戀,或許在她老公眼里,這兩人就跟閨蜜一樣好。
度過了一關(guān),差點去了白茶半條命,秉著“說多錯多”的道理,她趕緊結(jié)束了飯局。
結(jié)賬的時候,牧也下意識去買單,收銀員微笑說:“這位客人,你們這桌免單,不需要結(jié)賬!
“。繛槭裁?”
收銀員的視線看向陌御塵,回答道:“因為陌先生是我們這里的至尊會員!
刷臉就可以了。
白茶聽到收銀員的回答,好奇地問:“你是這里的會員?”
陌御塵散漫掃了這家飯店的名字,漫不經(jīng)心回答:“不知道,可能吧。”
江城數(shù)不清的消費場所,他向來都是暢通無阻享受最高等待遇的,哪記得住有沒有在這家店開會員這種小事。
牧也和白茶齊齊感受到一個道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回到家,白茶正要去抱抱親親瞳瞳,陌御塵直接攔腰將她抱起來走進臥室。
陌止瞳本來要去迎接白茶,見狀又默默坐了回去,重新玩起手里的魔方。
曾爺爺說了,爸爸媽媽在臥室的時候不要去吵他們。
主臥里,陌御塵將白茶扔在床上,趁她爬起來之前把人壓在身下,“老公在國外?恩?”
“嘿嘿,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但你不覺得你很有先見之明嗎?差點就讓我爸得逞了。還是你最棒了!卑撞璨煌E鸟R屁。
陌御塵沒這么好糊弄,他捏著白茶的下巴,今天晚上之所以配合她演出,就是想搞清楚這女人想干什么。
“你怕牧也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我記得你之前還說過,牧也是同性戀。說,你利用我和牧也達成了什么交易?”
結(jié)合這兩件事,不難猜出她的目的。
白茶不可思議的心情過后,挫敗地偏過頭,這男人是通神了嗎?為什么能猜的這么透?
下巴上的手微微加重,她被迫望向他的眼睛,老實說:“牧也很不服管教的,我總得想寫招數(shù)降住他,唔……他現(xiàn)在對你挺,挺欣賞的,所以就……”
“所以就出賣我?”
“沒有沒有,就只是吃一頓飯嘛,而且你都不知道你的出場價碼有多高,牧也可是下了不小的代價呢!
陌御塵瞇著眼不吭聲,太過迫人的氣場讓白茶慫了。
她苦著臉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良久,陌御塵終于紆尊降貴開了金口,“你想讓我?guī)兔,直說就行了,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達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