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請了更高級的醫(yī)生,治療效果比以往明顯許多,外公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白茶開心地走過去,大聲喊道:“外公外婆!”
安邦民和李月如齊齊轉(zhuǎn)頭,看到白茶后,臉上劃過驚喜。
“囡囡來了。”
白茶朝著他們跑過去,一把抱住外婆,“外婆我好想你啊。”
只有在這對老人面前,她才能天真地像個孩子。
李月如排著白茶的背,輕輕哄著,“都大的人了,還撒嬌呢。”
話語雖是指責(zé),可語氣里滿滿的縱容和寵溺。
安邦民看著白茶,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囡囡,過來坐。”
白茶依言坐下,“外公,你身體怎么樣了?”
“好多了,這段時間的治療挺有效的,身體都沒以前沉了。”安邦民別有深意地看著白茶:“我聽你外婆說,我在手術(shù)室的時候,是一個年輕男人送你過來的,還忙前忙后給我升病房找看護(hù)。”
“額……”白茶愣了一下,忘了這回事了。
外公外婆肯定是誤會宿羽跟她了。
李月如在一旁問:“是啊,囡囡,那個男人是在追求你嗎?你不是在和澤晨交往?”
聽到冷澤晨的名字,白茶下意識就是一陣反感,她認(rèn)真地看著外公外婆,開口:“有件事,我一直沒和你們說,其實(shí)……我和冷澤晨早就分手了。”
“什么?”李月如大驚。
安邦民雖然沒表現(xiàn)地多詫異,表情卻嚴(yán)肅下來,“是怎么回事?他的不對還是你的不對?”
“他的,他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被我逮了個正著。”
白茶沒說指名道姓說那么細(xì),要是外公外婆知道了,肯定要擔(dān)心她在白家的生活了。
“這個混賬!”安邦民氣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滿臉怒氣。
李月如看著白茶,一臉心疼。
白茶見狀,趕緊解釋:“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了,我一直沒敢跟你們說,就是怕你們生氣,我早就看開了,對冷澤晨也沒什么感情,他現(xiàn)在在國外,我想以后是不會再見面了。”
“那上次他還來……”李月如遲疑的開口。
那時候冷澤晨跑前跑后的,看起來格外殷勤。
“他想追回我,但我沒給他機(jī)會。”
“做得好。”安邦民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雖然沒有冷澤晨家里有錢,可也不是貪圖他的背景,犯錯一次,以后就還會再犯。”
李月如嘆了口氣,隨即笑道:“既然如此,不說這個了,囡囡,你也快畢業(yè)了吧。”
“哦,我這次來就是想跟你們說這件事。”一經(jīng)提醒,白茶才想起來正事。
她環(huán)顧四周,“外公外婆,我們回病房說吧。”
白茶扶著安邦民回病房,李月如拿了燒水瓶給白茶倒了杯熱水。
白茶接過水杯,腦海里斟酌了下說辭后開口:“我一個月前,和一家公司簽了合同,畢業(yè)后會直接到他們那里就職。”
“那是好事啊。”李月如眉眼展開,她和安邦民都是茶農(nóng),收成看天。
在他們看來,能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是最好的事了。
安邦民看著也很高興,一掃剛才因為冷澤晨的事而積下的不悅。
白茶咬了下嘴里內(nèi)壁的肉,再度啟唇:“我簽了華晨娛樂。”
空氣一下子就凝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