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的時間控制的很好,一個小時結(jié)束了今日的治療。
陌御塵早就熱得解了襯衣上面幾顆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和胸膛,袖子挽到手肘處。
白茶一時有些看呆,等她意識到自己在犯花癡時,目光對上了男人帶著幾分戲謔的視線。
她舔了舔唇,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咳,今天就到這里,明天我再來。”
“明天?”
“對啊,這是個長久活,每天都要泡腳按摩的,還要定時去醫(yī)院復(fù)健。”白茶點頭回答。
陌御塵擰眉,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得經(jīng)歷這么一段磨人的時間?
白茶默默收拾著東西,深吸一口氣,醞釀了半天才試探著開口:“你周六有空嗎?我和你一起去看下醫(yī)生。”
陌御塵敏銳的問:“什么醫(yī)生?”
白茶驚訝于陌御塵的靈敏程度,支吾了一下說:“心理……醫(yī)生。”
陌御塵面色冷下去,此時心里一片了然,所以,許以庭是將目標(biāo)放在了白茶身上,讓她來說服他。
“我查過資料的,這其實并不少見,遇到這種情況的人,多多少少心理都會受挫,那個專家很有名……”
陌御塵冷漠的打斷她的話,將自己的底線攤在她面前。
“我可以配合你治療,可是有一點,心理醫(yī)生,我不會去看。”他垂下眸子,遮住一片薄涼,語氣帶著幾分執(zhí)鶩,“我好得很。”
談話無疾而終。
白茶也是第一次確切地感受到陌御塵對這件事有多反感。
她嘆了口氣,不過,他答應(yīng)她會好好治療,那看不看心理醫(yī)生,問題應(yīng)該不大吧。
白茶離開書房后,陌御塵點了根煙夾在指間,明顯心情不好。
可沒一會兒,白茶又慌慌張張跑過來,一臉難色的看著他,“我的房間……怎么變成雜物室了?”
福伯被叫過來的時候,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站在白茶的房間門口,他看著自己的杰作,一臉為難地向二爺和夫人解釋:“這是老爺子的意思,我也只是按吩咐辦事。”
“那……我住別的房間好了。”白茶說。
福伯搖搖頭,“別的房間,沒有床了。”
陌御塵按了按太陽穴,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家里有眼線,什么都逃不過爺爺?shù)难劬Γ麌@了口氣,吩咐:“把她的東西,搬到我房間。”
“啊?”白茶一臉懵。
福伯反應(yīng)極快,開開心心的喚仆人搬東西去了。
“在爺爺心中,你畢了業(yè)是要嫁給我的,如果我們太相敬如賓,會讓爺爺起疑。”陌御塵解釋著。
“哦。”白茶干巴巴的應(yīng)著,她咬咬唇,那豈不是得和他住一個房間了?
兩個大字從她的腦海里蹦出來。
同居!
陌御塵房間大,兩個人住也很空曠,白茶抱著自己的枕頭,看了看陌御塵的床,最后認(rèn)命地去打地鋪。
“睡床吧。”陌御塵突然出聲。
待白茶看過來,他別開眼,輕飄飄說:“總不能一直讓你睡地上,福伯容易發(fā)現(xiàn),反正我的床大。”
白茶也不想睡地上,因為陌御塵的床,睡著可舒服了!
她看了眼大的能在上面滾好幾圈的豪華奢侈軟床,將自己的枕頭放在陌御塵的枕頭旁,抓起一旁的睡衣,“我先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