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木木回,“在想一些事情!
鐘晨曦問,“想施宇欺負你的事情?”
寧木木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隨手拿過一塊燒餅往嘴里掰。
她不說話,鐘晨曦也沒有再說話,兩人都在埋頭吃飯。
氣氛,忽然有種莫名的尷尬。
“對了,晨曦!辈⒉惶m應這種尷尬的寧木木想了想,詢問道,“你知道施宇為什么總是欺負我嗎?”
鐘晨曦反問,“需要理由嗎?”
“呃。”寧木木無語,“不需要理由嗎?”
鐘晨曦搖頭,“我不是他,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據(jù)我所知,你以前沒有得罪過他。”
寧木木懂鐘晨曦的意思了。
施宇就是喜歡欺負她,沒有任何理由。
如果非要一個理由,也可能是覺得她好欺負,越欺負越上癮。
真是個小混蛋。
……
寧木木一直都在想身體原主到底是個什么人設。
親眼看見爸爸在外面有了新家還有了個孩子,眼睜睜的看著媽媽無休止的等著爸爸,卻卻始終不曾跟媽媽說過一個字。
在學校受到了校園暴力從來都不敢言語半句,別人要她往東便往東要她往西便往西,硬生生讓人欺負上了癮。
就連放學路上總是被小流氓調(diào)戲,也只是一個人悶在肚子里,最后眼看事態(tài)控制不住跳進水壩輕生,花季少女從此葉落凋零。
她到底是有多么的懦弱才會忍氣吞聲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過鐘晨曦的恐嚇,下午施宇倒是變的安分多了,難得半天沒有找寧木木的麻煩。寧木木也懶得搭理施宇,放了學后她沒有回家更沒有回宿舍,而是沿著并不熟悉的縣城胡亂逛著。
她在觀察市場,想要尋找合適的店鋪讓顧春曉做個小生意,那樣也方便帶小七。
逛著逛著,她忽然感覺到了身后有人在跟蹤她。
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向身后看去,她果然發(fā)現(xiàn)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不遠處躲躲藏藏。
寧木木眼波微微一動,嘴角浮上了一抹算計的笑容,加快腳步向著人煙稀少的巷子里走去。
她憑著自己的第六感,特意鉆進了一個死胡同,停下腳步仰望著擋住她去路的那堵墻。
果真,跟蹤的她的人見她被堵在死胡同中,氣勢洶洶的堵在里面,沖著寧木木囂張的說,“跑啊,怎么不跑了,繼續(xù)跑。∥铱茨憬裉煲艿侥睦!”
寧木木沉了沉心神,慢悠悠的轉身望去,對上了施宇飛揚跋扈的眼神。
他的身后,還跟著他的兩個小跟班。
三個人手里,全都握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棍。
“寧木木,我早就跟你說過,爺爺欺負你,是你的福氣,你不得反抗?晌野l(fā)現(xiàn)你最近能耐大了,仗著有鐘晨曦做靠山,敢跟我頂嘴還手了,是不是!”
寧木木問,“所以呢?你想怎么樣?”
施宇將棍子往肩膀上一扛,抖著大腿說,“簡單。只要你跟跪在爺爺?shù)拿媲,跟我說一萬句對不起。然后將你所有的書本作業(yè)撕光了,然后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說是鐘晨曦欺負你搶你的錢撕了你的書,直到讓他的壞名聲傳滿整個學校,我就放過你!
聽著施宇的話,寧木木的眉峰挑了一下。
之前以為他僅僅是個小混蛋,喜歡欺負欺負女生,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智商學人栽贓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