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她是誰?
接著白色骨甲蟲又復(fù)原,納甲土尸接著踩,一連七次,白色骨甲蟲再也無法復(fù)原,納甲土尸還不解氣,掏出大棒子對著白色骨甲蟲尿了起來,“老子尿死你!”尿落在白色骨甲蟲身上,吱!冒出煙霧,白色骨甲蟲立即化成水。
“我靠,原來尿也可以殺死這骨甲蟲啊!”納甲土尸又對著阮皮的骨甲蟲尸體尿,吱!白色骨甲蟲也化成水。
說來也怪,這白色骨甲蟲怎么會被納甲土尸的尿融化呢?這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車上的阮靈玉看到納甲土尸掏出家伙尿尿,頓時臉紅著扭過頭去,嘴里罵道:“無聊!”
江帆笑嘻嘻道:“這叫單純,不像有些人思想那么復(fù)雜!”
納甲土尸還是不放心,沖過去對著阮丕的骨架又是一陣亂砸,把阮丕的骨架敲得粉碎,然后笑呵呵道:“這回看你還能復(fù)活不!”都死得不能再死了,怎么復(fù)活啊!
納甲土尸上了車后,江帆對著黃富道:“小富,過了龍息鎮(zhèn)就進入南安省區(qū)域了,南安省區(qū)域的第一站是梅潭縣,我們就在梅潭縣城住宿吧。”
黃富點頭道:“好的,這個梅潭縣可是好地方,那里有著名的梅潭瀑布,據(jù)說梅潭深千丈呢!”
“哦,我們返回的時候,可要去看看梅潭!”江帆笑道。
黃富啟動賽龍車,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快速出了龍息鎮(zhèn),很快就進入了南安省區(qū)域。一路上沒有追蹤和攔截,是乎很平靜,三個多小時后,賽龍車進入了梅潭縣城。
梅潭縣城是南安省著名的風(fēng)景旅游區(qū)之一,來這里旅游的人很多,街道上車水馬龍,十分熱鬧。
賽龍車在一家旅社門前停下,此時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刻,江帆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任何可以的人后,才讓阮靈玉下了車。這家旅社的條件要比前面鎮(zhèn)上的條件好多了,四人間里面還有衛(wèi)生間和浴室,雖然價格貴幾倍,但是里面的環(huán)境要好多了。
阮靈玉進入客房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坐離開一天的車,又受了不少驚嚇,渾身都是汗,她是一個十分愛干凈的人,平日每天要洗兩次澡,“靈玉,我們一起洗吧?”江帆笑嘻嘻道。
“切,你想得美!你還是和黃富一起去洗吧!”阮靈玉撇著嘴道。
“哈哈,和你開玩笑的,你快點洗,不要和上次那樣摔倒了!要我進去抱你出來呢!”江帆笑呵呵道。
阮靈玉臉羞紅,想到上次在浴室摔倒,自己的身體都被江帆看了個遍,這家伙還想占便宜,“哼,無聊!”她拿著毛巾,扭著屁股進入了浴室,碰地把門關(guān)上,然后拴上。
江帆則坐在床邊,打開了電視,黃富和納甲土尸靠在床上看電視。江帆哪有心思看電視,他正打開天眼穴透視浴室里的阮靈玉洗澡呢,當(dāng)他看到阮靈玉洗機場的時候,對著機場揉按,江帆笑道:“你別揉了,再怎么揉也揉不大的!”
江帆的聲音在阮靈玉腦海里響起,她立即四處張望,腦海里又傳來江帆的聲:“不要四處看了,我在外面看著你洗澡呢!”
聽到江帆如此說,阮靈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江帆,你混蛋,無聊,偷看人家洗澡!”阮靈玉立即急忙穿衣服。
等到她打開浴室大門出來是,看到江帆正坐在床上看電視,“江帆,你太無聊了,你竟然偷看我洗澡!”阮靈玉氣呼呼地道。
江帆一臉無辜道:“喂,我可一直在這里看電視,怎么看你洗澡呢,不信你問黃富和傻蛋!”
“是啊,帆哥一直坐在這里看電視,哪里沒去!”黃富點頭道。
納甲土尸傻笑道:“看不看都一樣,嘿嘿!”他可知道自己的主人會透視,要偷看洗澡簡直是小菜一碟。
“那我怎么聽到了你的聲音呢?”阮靈玉疑惑道。
“哦,那可能是你耳鳴吧,或者你想我產(chǎn)生幻覺了?”江帆笑嘻嘻道。
“切,絕對不是耳鳴!我才不會想你呢!一定是你搞的鬼!”阮靈玉用懷疑的眼神望著江帆。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阮靈玉剛想去開門,江帆一把拉著她的手道:“誰啊?”
門外傳來女人的聲:“先生,我是旅社服務(wù)員,給您送開水來了!”聲音十分甜美。
江帆透視看到是一位女服務(wù)員,但是他看到女服務(wù)員身上攜帶了一把匕首,這是怎么回事呢?既然這女人帶了匕首,自己的天眼穴怎么不警示呢?
江帆對著納甲土尸道:“傻蛋,你去開門!”
納甲土尸立即過去打開房門,那女服務(wù)員微笑地提著一瓶開水進來,“先生,需要我給你們泡茶嗎?”女服務(wù)員望著江帆、阮靈玉、黃富、納甲土尸等人,最后目光落到江帆的臉上。
江帆突然感覺到眼前這女服務(wù)員十分熟悉,但是面貌十分陌生,這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膚白皙,真不像是干服務(wù)員的。這個人一定有問題,但是為何對她感覺十分熟悉呢?江帆接著透視她的里面是黑色文胸,黑色褲頭,咦?這么眼熟呢?
“哦,請給我泡杯茶吧!”江帆微笑道,他看著女服務(wù)員得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很細(xì)白,但是骨骼粗壯,像練過功夫的人。
“好的,先生!”女服務(wù)員提著熱水瓶走到江帆身邊,拿出茶杯,放入一袋茶葉給江帆泡茶。
江帆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女服務(wù)員,那個女服務(wù)員十分鎮(zhèn)定,當(dāng)江帆近距離透視,發(fā)現(xiàn)她胸脯上紋了的字的時候,他立即笑了。
我靠!原來是她!但是她不是這種容貌的,難道她偽裝了?或者易容了?她怎么會到這里來了呢?難道也是為了殺阮靈玉?但是她殺阮靈玉的目的是為啥呢?
江帆端起茶杯,故意裝著不少心,一抖手,茶杯抓滑了,茶杯立即掉落桌子上,茶水濺了出來,茶葉濺在女服務(wù)員的身上。
“哦,不好意思!”江帆的手立即摸了上去,手直奔高聳的地方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