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些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可以不在意對不對?事到如今。我真的沒辦法再繼續(xù)和歐陽慶相處下去了。就在剛才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要離婚了,他已經(jīng)欣然的答應(yīng)了。如果我再拖著的話。他有一定會以為我和你在耍什么手段。既然能分開,那我想就盡量分開吧!”雪兒,想了想還是將這些說給了自己的爸爸聽。這是爸爸的公司唯一能活著的機會,可是他卻放棄了。
如果她不選擇離婚的話,死皮賴臉的跟在歐陽慶的身邊。歐陽慶會再一次對她們通下殺手的。這一次他或許會流清,而下一次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雪兒,既然你這樣說的話,我這個當(dāng)爸爸的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了。就按你說的那樣做吧,只不過爸爸還為他們留了一手。也存了一點錢,我們?nèi)サ絿庖材苓^,一點好的生活。”石傲天最終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即便是他的腦袋里還有很多種讓自己的公司回到以前那種輝煌的狀態(tài)。可是他終歸是一個慈父,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業(yè)而讓自己的女兒受到任何的傷害,就是他不允許發(fā)生的事情。
“爸爸真的非常的謝謝你,我知道那個公司對你來說是多么的重要,但是在我的眼里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所以我不想低三下四的去求歐陽慶放過我們。只要你好好的,我們就可以重新開始了。只要明天簽字離婚,我們和歐陽一家人就在一牽扯不上關(guān)系了。對外我會宣稱離婚都是我的問題,歐陽也不會追究責(zé)任。”雪兒,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委屈你了,雪兒。”沈歐天知道為什么雪兒要將那些錯誤全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因為歐陽一家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面,如果雪兒不這樣說的話,他根本可能和雪兒離婚。
只是要委屈雪兒年紀(jì)輕輕就要背上一個非常臭的名聲了。但是雪兒絲毫,都不在意。名聲臭了,就臭了,只要你歐陽慶遠(yuǎn)遠(yuǎn)的名聲在臭又何妨呢。
“爸爸,我們是一家人,又何來委屈一說呢?只要你好好的,我們兩父女在哪里都是快樂的?你不是也說你也留了一點錢嗎?不管錢多錢少,今后我也會出去上班的。怎么說我也是海龜?找一個能養(yǎng)活你的工作,應(yīng)該很輕松才對。今后你就不用再這么拼命的掙錢了。”雪兒,保證的說到他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從前的她,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公主。她的眼睛里只有歐陽慶一個人。可是現(xiàn)在他不光是眼睛里沒有了歐陽青,她的心里也沒有了那個男人。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眼睛里看到的都只有自己的爸爸,爸爸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得開始,為自己的爸爸考慮了。
清晨。
雪兒,從床上起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歐陽慶的到來,離婚這件事情歐陽慶難道不是比自己還要激動嗎?時間過去了,這么久,怎么歐陽慶還沒有來呢?
“太太要不先吃點東西吧。”傭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態(tài)度變成了這么好。大概是因為這些用人都知道太太要走了吧,不知道怎么的,他們也良心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會對太太這么的好。
“你看我這個樣子,有想吃東西的樣子嗎?不用在這里假惺惺的了,我馬上就要和歐陽琪離婚了,你們就不要再叫我太太了。這些日子讓你們教我太太真的是太委屈你們了。廚房里那些飯菜還是留著你們自己吃吧,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時候過來。昨天晚上我們吵架的聲音那么大,你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知道了。”雪兒,毫不避諱對他們的厭惡,因為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了。他們不知道為什么。用人會變的,這么奇怪,但是知道一點就是。這些人并不適合。給他們好臉色。
用人也不敢說些什么:“太太這是怎么了?怎么能這么想呢?我們只是擔(dān)心她太餓著,如果他在不想吃的話,我們就將飯菜全部都給倒了吧?”
“那也行,既然你們想倒就倒了吧,反正我也不吃,隨便你們怎么處置。”雪兒說完了之后便站在外面的客廳一直等著歐陽慶的到來。他的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歐陽青一直沒到她心里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就一直存在在自己的心里。
傭人們也不敢再勸他了,畢竟他這副模樣實在嚇人。此時此刻的太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其實他們其實也聽到了昨天晚上太太和少爺吵架時候的畫面。他們的吵架言語非常的激烈,太太顯然是一個受害者,不像是以前他們聽說那樣太太并不是一個高貴的大小姐,只是一個愛著。少爺?shù)囊粋可憐女人罷了。
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著,今天第二天一起來。所有用人對雪兒的態(tài)度全部都變了。他們的心理大概是因為同情雪兒,所以才會對雪兒這么好吧。或許也是因為雪兒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忽略了他們對自己的好,她不需要同情一點都不需要。
特別是這些施舍而來的同情,他一點都不需要。
時間1分1秒的過去了,他是八點鐘準(zhǔn)時起來的,因為歐陽慶曾經(jīng)當(dāng)過兵對于準(zhǔn)時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沒有錯過。所以今天歐陽慶算是跟他們約定的時間遲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了。時間還在1分1秒的過去,很快就要到九點了,但是眼見歐陽慶還沒有來。難不成他中途還毀了嗎?他還想再折磨自己嗎?他不能那樣,他好不容易才答應(yīng)自己和自己離婚,他不能中途反悔。他再也坐不住了,學(xué)跑的固定電話面前想給歐陽慶打一個電話,可是他剛拿到電話,歐陽慶就回來了。
可是歐陽親并沒有帶回律師,手上也沒有文件袋之類的。只是兩手空空的,就走到了客廳里。他看到雪兒一大早就得自己的客廳里等自己了,心里很不好受,他就這么想跟自己離婚嗎?所以才會這么一大早的就在這里等著自己。
這個臭女人是怎么做到那么的心狠的說不愛就不愛了?說離婚就離婚了當(dāng)初要死要活嫁給自己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不還是他嗎?現(xiàn)在怎么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了呢?當(dāng)初怎么就能做到那樣的深情呢?女人是天生的演技派嗎?還是只有她才是天生的演技派。歐陽慶,想到這里起就不打一出來。想拼命闖入自己的世界,是這個女人想拼命離開自己的世界的人,也是這個女人,她到底想怎么樣?
空氣一瞬間變得異常的凝固,歐陽器一直死盯著雪兒。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是恨還是愛,愛恨交叉那種感覺,讓人看了都不免背后一涼。那些傭人,非常識趣的離開了客廳去到別的地方。他們根本不敢再在那個地方看戲。
雪兒也發(fā)現(xiàn)了歐陽慶這樣的眼神,他這個眼神代表什么呢?遲到的又不是自己。說離婚的。一開始也不是自己是這個男人,求著跟自己離婚,可是現(xiàn)在他終于答應(yīng)了,怎么這個男人一點都不高興呢?那他到底想干嘛?難不成他還毀了嗎?昨天晚上的事情商量得那么好,那么干脆。雖然中途吵了架,但是結(jié)果是好的呀,怎么他到現(xiàn)在不打算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當(dāng)真了嘛?
“怎么這么晚才來?離婚協(xié)議書呢?東西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大部分都是你這邊的東西,我只帶了我的。洗漱用品之外的東西全部沒留在這里之外,其他屬于你的東西,我都放在房間里,如果你不想要,可以家人丟了。”雪兒,還是沒有忍住,是最先開口的,無論歐陽慶生不生氣,他都要將這些話說出來。
歐陽慶聽到這番話,果然是更生氣了。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冷,氣到不行的時候指甲居然還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你現(xiàn)在就真的這么恨我嗎?我到底是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你就這么急著離開我,還是那個男人,實在是勾引的你,實在是想過去了。所以你才會大早晨的,你等著我給你離婚協(xié)議書,你放心好了。離婚絕對會離婚的,但是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離婚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對不對?雖然你爸爸收到了它尹有的處罰,但是你還沒有還不夠。對你來說這些懲罰都還不夠,所以你就不要妄想我會這么輕易的跟你離婚。但是我跟你的結(jié)果絕對會是離婚,你放心好了吧。”
雪兒徹徹底底地聽完這番話。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了,他一臉懵逼。歐陽慶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說的好好的,難不成今天他真的要還毀了嗎?他就知道今天他有不好的預(yù)感。沒想到他預(yù)感成真了,歐陽慶真的后悔了。她臉色慘白說不出一句話了,腦袋里回蕩的都是她剛才說的那些。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折磨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