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翼和白凝無奈只能回到家中,按照何言大師的吩咐等待。雖然白凝心里有百般的疑惑,但是她也只能按照何言大師的吩咐做。畢竟何言大師這么說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事情的發(fā)展完全就在白凝和滄瀾翼的預(yù)料之中,這件事情剛過去的第二天,江湖上就流傳出了各種各樣的傳聞,而且還出現(xiàn)了很多的寶藏的蹤跡。
白凝和滄瀾翼并不能做什么,只能每天做著平時的事情消磨著時光。值得一提的就是木葵昏迷之后終于醒了過來。
這天白凝和滄瀾翼剛從吳青云的房間里面出來,就碰到了前來尋找兩人的冷霜。
冷霜看到白凝和滄瀾翼便說道:“木葵醒了,你們?nèi)タ纯窗桑衷诎l(fā)瘋。”
冷霜明顯是不待見木葵的,所以語氣聽起來是挺無奈的。
“嗯嗯,一起過去看看吧。”白凝現(xiàn)在不想靜下來,因?yàn)橹灰约红o下來就忍不住去想那些事情。
來到了木葵的房間,白凝就仿佛明白了為什么脾氣那么好的冷霜也不待見了木葵了。之間此時的木葵正像發(fā)了瘋一樣的抱著自己的身子,蜷縮在床的一腳,嘴里念叨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白凝剛想上去說什么,就被冷霜拽住,冷霜對著白凝說道:“別過去,剛剛我就是過去了,還把我抓傷了!”
說完,冷霜將自己的衣袖擼起來給白凝看,果然胳膊上面紅腫了一塊,并且有明顯的五道抓痕。
滄瀾翼看到那觸目驚心的抓痕,也將白凝護(hù)在懷里面,不讓白凝去。
“算了,每天給她送三餐飯,還有吳青云開的藥也別停了,具體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白凝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畢竟自己也實(shí)在沒有這個經(jīng)歷去管一個曾經(jīng)對自己起了殺心的女人。
冷霜聽完白凝的吩咐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白凝的意思。
吩咐完這些,白凝和滄瀾翼就準(zhǔn)備離開,但是她們沒有想到此時此刻還有更大的麻煩在主堂等著他們。
主堂里的人,就是白凝好久不見的花無厝和花想姍兩人。白凝挑眉,沒有想到花無厝竟然還能夠找到這里來。
花無厝看到白凝,眼神立刻變得凌厲:“我就知道你在這里。說!木葵那個小賤人是不是在你這。”
“木葵?她還沒有死嗎?”白凝故作驚訝的樣子:“當(dāng)初我把她交給你就是為了解我心頭之氣,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能讓她跑了?”
白凝一邊說著,一邊流露出鄙夷的眼神,看在花無厝的眼里就像是在嘲諷他們花家的無能一樣。
“你少裝蒜!我這幾天特意在南跡調(diào)查,他們說一個孕婦模樣的人把木葵帶走了,如果不是因?yàn)槲遗扇烁诩{蘭煜的后面,怎么會想到我們大名鼎鼎的南跡的使者會到這個地方來。”
他說完又匿了一下白凝的肚子,再次補(bǔ)充道:“原來是懷了野——”
只是“種”字還沒有發(fā)出音來,白凝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劃破空氣直接進(jìn)入到自己的嘴中。
“啊!”花無厝想要做出反應(yīng)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只感覺自己的喉嚨里面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什么東西堵住了自己一樣。
花無厝一手捂著自己的喉嚨,另一只手想要將里面的東西摳出來。
帶著血的碎瓷片嵌在肉里面,廢了很大的功夫才將碎瓷片拿了下來。吐出來的話碎瓷片正好能拼成一個完整的茶杯蓋。
花無厝順著剛剛茶杯蓋飛過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滄瀾翼正在端著一個沒有蓋子的茶杯,耐心的抿嘴喝著。
“唔!”花無厝想要脫口大罵,但是無奈他現(xiàn)在口舌出血根本說不出來話,只能剛剛的用手指著滄瀾翼,眼神里面是藏不住的憤怒。
這時候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反應(yīng)的花想姍才走過來,只見她呆滯地邁著自己的步伐,像是一個……木偶人?
白凝這才注意到,花想姍何止動作像是一個木偶人,連蒼白的毫無表情的臉龐和身上渣白的皮膚看起來都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
這一刻白凝想到了一個東西——行尸。
只見花想姍在三人的注視下,艱難的走到了剛剛掉在地上的碎瓷片的面前,接著僵硬地將身體彎下去,觸到碎瓷片的一瞬間又倏地一下直直地站起身。
然后就在滄瀾翼和白凝毫無反應(yīng)的情況下,大步向白凝和滄瀾翼走過去,因?yàn)橄ドw不能彎曲,所有走的步伐特別的奇怪。
這也意味著滄瀾翼和白凝能夠輕易地躲開,然而花想姍確像是將目標(biāo)鎖定了兩人一樣,滄瀾翼和白凝去哪,她就能很準(zhǔn)確的追上去,就是直線,連轉(zhuǎn)彎都不會。
如果面前有桌子的話,甚至?xí)苯幼采献雷樱菢由驳淖采先ヒ欢ê芴郏欢ㄏ電櫨秃孟窠z毫沒有痛覺一樣。
就在白凝和滄瀾翼忍不住想要出手攻擊的時候,忽然花想姍的動作又停了下來,將碎瓷片丟下回到了花無厝的身邊。
此時的花無厝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樣痛苦的表現(xiàn),而是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我勸你們最好把木葵那個賤人交出來。”
“我說了木葵不在這里,請滾。”白凝也絲毫地不客氣,對待花無厝這種小人,表面上的和諧是絲毫不需要的。
聽到了白凝的話,花無厝忽然開始點(diǎn)頭,一邊點(diǎn)頭一邊冷笑:“好!好你個白凝!你記住了,是你要與我為敵的!你欠我的,還有納蘭家欠我的,我都會要回來。”
說完花無厝直接大袖一揮向門外走去,花想姍也僵硬著一步一步地跟在花無厝的身后離開。
等到兩人的身影走出了主堂,滄瀾翼立刻向旁邊的風(fēng)云騎使了一個眼色。
風(fēng)云騎領(lǐng)會,立刻加快腳步跟了出去。
“剛剛那是個什么東西!”白凝還在想著剛剛花想姍的表現(xiàn),越發(fā)的好奇起來。
“難道花想姍已經(jīng)死掉了?剛剛那個是行尸?”好像也只有這樣解釋才更加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