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將拳頭捏緊,想不到會在這里碰見慕容赫,然而白凝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因為只要自己現在出去,不僅會暴露自己還失去了掌握權。
滄瀾翼看到白凝的狀態,將白凝摟到自己的懷里安慰道:“他欠我們的,我會加倍的拿回來。”
聽到滄瀾翼的聲音,白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視線重新轉移到下面的拍賣臺上。
拍賣臺上端木媛好像并不滿意自己聽到的答案,依舊對著二樓說道:“公子若是不下來比試我就覺得是公子看不起我。”
在場的人都明白端木媛這樣就是耍無賴,就是因為她看上了二樓的那個男子,終于二樓包廂里面的慕容赫聽到這句話,不再躲避,而是直接將二樓的窗戶打開,然后從上面跳了下來。
這一跳無塵無聲,輕盈地如果一片落葉。看的臺上的端木媛更加的心動,如果說剛剛還是因為慕容赫的靈力高深而心動的話,那么這一刻端木媛就真的看中了這個帥氣的如同神仙一般的男子。
臺下的人都唏噓著,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郎才女貌。
慕容赫下地,對著端木媛解釋道:“我并不是看不起端木小姐,而是因為我慕容自知配不上端木姑娘。'
這一聲看似簡單的解釋卻暴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這位男子復姓慕容。
果然慕容赫的話音一落,端木媛以及臺下的眾人都露出了欣賞的目光。那可是南跡最強大的家族慕容家啊,如果說慕容家配不上端木家的話,那端木家完全可以不用在南跡尋找了。因為南跡再沒有比慕容家更厲害的家族了。
而且這個慕容公子一表人才,靈力又如此的高深,配上端木媛雖不是綽綽有余,但也絕對沒有配不上一說。
看到下面眾人的狀態,白凝發出冷笑:“不過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而已!”想起來慕容赫對無痕和葉輕做的事情,還有為了得到靈石竟然會半路偷襲別人,一想到這些事情白凝就覺得十分惡心。
拍賣臺上的慕容赫絲毫不知道白凝在房間里面有多么厭惡地看著他,現在的他依舊淡淡地笑著,想要在端木媛的面前保持著自己帥氣優雅的樣子。
事實上,端木媛確實已經芳心暗許,她向看著英雄一樣看著面前的慕容赫,她也沒有想到,慕容赫不僅靈力那么高強,還能這么的帥氣。她看他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自己的未來夫君。
“慕容公子,接下來就是我們比試了?”端木媛從嬌羞中反應過來,一臉崇拜地看著慕容赫,眼神里面明明閃爍的是愛戀的光芒,這樣的端木媛怕是一會主動認輸都不稀奇,更別說什么認真比試了。
臺下的人都已經看出來這一點,一時之間都一點興致缺缺的樣子。
慕容赫那樣一個敏銳的人怎么會不明白端木媛的意思,但是他并沒有同意,而是盡顯紳士的樣子對端木媛說道:“端木小姐,比武自然會發生身體上的觸碰,恐怕懷了姑娘的名聲,臺下的觀眾也看的疲憊,不如我們就文斗吧。”
文斗自然是指下棋的方法,果然慕容赫的話音一落,端木媛就對著后臺的人使眼色,不一會一盤棋就送了上來,斗棋這種事情在南跡也是很常見,所以自然有人隨后跟著上來用一個更大的棋盤豎直放立,展現在觀眾的面前。看到一個新的比試方法,觀眾果然又來了興趣。
“呵,慕容赫果然還是那么的精于算計。”白凝冷笑出聲,別人看不出來她可以看出來,所以的一切都是他慕容赫給端木媛下的一個套。
首先一鳴驚人的方式出現,在端木媛的心中樹立了一個美好的象形,然后又帥氣的出現使得他在端木媛心中的形象更加的完美,最有看似是為了端木媛著想,實際上是為了告訴端木媛自己不僅靈力高強,還十分的有學識。
滄瀾翼自然明白白凝說的是什么,他淡淡開口道:“現在的慕容赫想要在慕容家打下基礎,光靠他自己是不行的,他還要找一個能給他絕對依靠的勢力,現在他看中的應該就是端木家。”
白凝只想到了慕容赫是為了端木媛這一層,沒有想到滄瀾翼想的更深。聽到滄瀾翼的解釋,白凝恍然大悟,是她忘記了慕容赫本來就是一個為了權力能夠不擇手段的人,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因為兒女情長而做這些瑣事,所以滄瀾翼的解釋更加的深刻。
抱怨完之后,白凝又將視線轉移到臺上的兩人,果然慕容赫在棋藝上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忍讓,而是直接將端木媛逼的舉棋不定。
然而這絲毫沒有影響端木媛對慕容赫的好感,相反的端木媛每看慕容赫下一個棋子,就表現地一臉崇拜的樣子。
這一盤棋結束地十分的快,勝負早已定了分曉。端木媛輸的絲毫沒有任何的怨言,相反看起來還因為自己輸了而感到格外的高興,只見她對著慕容赫就是喊道:“夫君!”
這一聲夫君當真是極其的理所當然,喊的慕容赫都呆愣了起來,他抬手對端木媛說道:“婚姻乃是人生大事,必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萬萬不敢擅自做主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要雙方的長輩商量親事。
白凝冷笑,好你個慕容赫,如果端木家去慕容家商量親事的話,那么慕容赫在慕容家的地位上升的肯定就不是一個檔次。
連這種事情都能在腦海里面提前賣弄心思,慕容赫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端木媛卻絲毫沒有想清楚其中的關系,畢竟他只知道慕容赫姓慕容,不知道慕容赫現在在慕容家的尷尬的處境。可能在她看來慕容赫還是一個孝順的好男兒,當下便對慕容赫承諾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我父母去你家求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