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看到莉兒的樣子,對著莉兒說:“莉兒放心,這里很安全。”
莉兒點了點頭,對著白凝綻放了一個笑容,也不再顯得那么的拘謹。
這時候正好冷霜進了主堂,看到吳青云和莉兒,不解地望著白凝,明顯是想要詢問這兩位是誰。
白凝向冷霜介紹:“這個是吳青云大夫,以后由他來幫無痕看病,這個是莉兒。他們二人以后和我們一起居住。”
聽到白凝的話,冷霜立刻表現(xiàn)出自己的熱情:“二位稍作休息,我現(xiàn)在就讓丫鬟將兩位的房間整理出來。”
冷霜說完就快步離開主堂。
吳青云對著白凝和滄瀾翼又是一拜:“謝二位將我和莉兒帶出了吳家,我會在府上叨擾一段時日,等我將那獸人的毒解開,就會帶莉兒離開。”
白凝本想說不用離開,直接住在這里便好。但是轉(zhuǎn)而一想,吳青云現(xiàn)在肯定還沒有完全信任自己。
若是表現(xiàn)的過度的熱情反而奇怪,不如讓他先在府上居住一段時日。
時間長了,他自然能感受到他們的真心,到時候再留下他也不遲。
打定了主意,白凝便對吳青云說道:“你先不用管那些,只管居住在這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白凝的話音剛落,冷霜再次進入主堂,對著吳青云和莉兒說道:“二位請隨我來,房間已經(jīng)為二位整理好了。”
吳青云和莉兒便隨著冷霜去看自己的房間,白凝和滄瀾翼也回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白凝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后對著滄瀾翼說道:“我看吳青云是個正直的人,若是可以為我們所用,那是再好不過,而且我們確實缺一個醫(yī)者。吳青云真的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選擇。”
滄瀾翼也點頭附和白凝的話:“不過現(xiàn)在說還太早,先等他住了一段時間不遲。”
“我就是這個意思!”
一天很快又不知不覺的過去,因為吳青云和莉兒第一天來,所以白凝沒有急著讓吳青云立刻給無痕看病,畢竟無痕已經(jīng)種了將近兩個月的毒,自然沒有那么好解。而且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急不得這一會。
晚上白凝和滄瀾翼在院子里面散步,忽然莉兒從角落里崩了出來,走到白凝的身邊,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對著白凝說道:“這是師傅讓我給夫人送過來的。”
“師傅說看夫人的臉色前段時間應(yīng)該動了胎氣,師傅的這個藥是專門為孕婦研制的!夫人吃了之后一定會好很多。”
白凝聽莉兒的話,自然不會覺得這些話全部都是那惜字如金的吳青云所說的。
只怕是莉兒擔心自己不相信吳青云,所以故意再后面加了那些話。
白凝揉了揉莉兒的頭,對著莉兒說道:“好的!我相信你師傅,我一定會吃的。”
莉兒聽到白凝的回答又開開心心地回去。
滄瀾翼從后面摟住白凝,手正好搭在白凝的肚子上,“這一段時間我一定保證不再出什么岔子,讓我們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白凝聽到滄瀾翼的話,內(nèi)心是滿滿的感動,輕輕地點了點頭。
月色下,是一對璧人相擁的場景。
第二天一早,莉兒就來敲白凝的門,說師傅要給病人試藥。
白凝和滄瀾翼剛剛洗漱完,打開門跟著莉兒身后來到了冷霜給吳青云安排的院子里面。
院子里,吳青云正在藥罐里面搗鼓著草藥,旁邊的石桌上面擺著一碗已經(jīng)煎煮好的湯藥。
吳青云看到白凝和滄瀾翼,指著湯藥說道:“我要知道這個藥喝下去之后病人的反應(yīng)。”
“這個藥沒有用到輕盈草?”白凝略帶詫異地問道,因為吳青云還并沒有和自己討要輕盈草。
“暫時不用,”吳青云將藥罐交給莉兒搗鼓,回身向白凝和滄瀾翼解釋:“因為病人的毒素已經(jīng)泛到表皮,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將表皮的毒素外引,否則最后蔓延到全身的話,會對身體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
“你的意思是會變成獸人一樣的皮膚?”
“對,而且還永遠無法恢復。”
聽到吳青云的話,白凝只感覺心里異常的難受,滄瀾翼在白凝的身后支撐著白凝。
“快給病人用藥吧!”滄瀾翼知道現(xiàn)在所有的擔心都是沒有作用的,只有治好無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白凝也調(diào)整了狀態(tài),兩人將吳青云一齊帶到了空間。
吳青云將藥放在無痕的面前,無痕立刻伸出了舌頭,向一只貓一樣將碗里面的藥舔舐干凈。
吳青云在一旁認真的觀察著無痕喝完藥以后的狀況,最明顯的便是無痕忽然變得急躁起來,兩只手不斷的撓著自己的頭發(fā)和胳膊。
看到這個狀況,白凝擔心地問道:“為什么會忽然變得急躁起來?”
“夫人不用擔心,這樣的反應(yīng)才是最正常最好的反應(yīng),這是因為體外的毒素在排出來,會讓病人有瘙癢的感覺。”
聽到吳青云的解釋,白凝點頭表示了解。
吳青云接著說道:“看來藥是用對了,這個藥以后早中晚三次,連續(xù)服用十天。等到體內(nèi)大部分的毒素散發(fā)出來,再解除真正厲害的里面的毒素。”
三人從空間里出來,吳青云吩咐莉兒:“莉兒,以后每天煎煮三次給夫人送過去。”
“好!”莉兒干脆地應(yīng)道。
白凝和滄瀾翼離開吳青云的院子,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已經(jīng)可以出來散步的纖衣。
纖衣看到白凝和滄瀾翼剛想要對兩人福身,白凝上前制止住了纖衣。
“最近感覺還好嗎?”
纖衣點點頭:“好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疼了,纖衣謝凝兒這段時間的照顧。”
白凝拍了拍纖衣的肩膀:“沒事就好,還要舉報訂婚儀式呢!”
纖衣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
本來纖衣和紫藍的訂婚儀式是定在了一個月后,但是因為纖衣受傷所以又向后面推遲了兩個月。
正好那時候紫藍能夠回來,到時候便是舉報訂婚儀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