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翼的話聽著那么的理所當然,就像是在說一件所有人公認的公理。
正因為滄瀾翼這個樣子,讓白凝無比的感動。
滄瀾翼來到這個大陸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就成為了這個大陸曲手可數的靈圣,有些人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高度。
想來滄瀾翼之所以這么努力,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要保護自己吧。
白凝暗暗下定決心,我也一定要變強,做一個配站在翼身邊的女人,和他一起站在俯瞰世界的高度!
吃完早飯,滄瀾翼按照之前說的先離開了。白凝也沒有再睡起來穿了衣服之后,準備去看看纖衣。
自從纖衣喝了用熱泉里的水煎出來的藥之后,病情好轉的特別快,加上玄陽丹的功效,現在已經可以下地散步了。
白凝到了纖衣的房間,就看見紫藍正攙扶著纖衣在房間里打轉,想來纖衣那么久沒有下地,一定很難受。
看到紫藍,白凝不禁想起剛剛滄瀾翼和自己說的話。
“紫藍,你準備什么時候走?”
白凝的話一出,原本還在走動的纖衣和紫藍具是一怔,都停下了腳上的步子。
他兩這個反應,白凝便知道看來纖衣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果然纖衣立刻將視線轉到紫藍身上:“你要去哪?”
“我……去和師公……去歷練。”紫藍支支吾吾好久才說出這句話。
聽到紫藍喊滄瀾翼師公,白凝還是有點想笑的。
纖衣聽完紫藍的話,臉上明顯的紅潤了一下。
纖衣本就是一個敏感的姑娘,肯定知道紫藍這次出去是因為上一次她受傷,所以想要好好的歷練自己。
“好了,你們兩個別傻站著了。讓纖衣去床上作著吧。”
紫藍連忙將纖衣扶到床上,白凝再次問道:“準備什么時候離開?”
看了一眼纖衣,紫藍的表情有點逃避:“今天下午……”
纖衣聽到紫藍的話,面色果然變得有點蒼白,但是還是笑著說道:“你去吧,不用擔心我,我很快就會好的。”
紫藍點頭,兩個人相視無言。
白凝識趣的離開,剩下的時間當然是留給兩個人說一點私房話。
其實白凝就是擔心紫藍那個傻瓜,不知道怎么告別,干脆直接離開,反而會讓纖衣難受。
出了纖衣的房間,白凝轉了一個方向去了花想容的房間。
“凝兒,你怎么來了?”花想容正在房間里繡荷包,看到白凝連忙起身將白凝扶到了座位上。
“這是給我哥繡的?”白凝將荷包拿起有點打促的問道。
自己的小意思被道破,纖衣立刻羞紅了臉將荷包搶了過來,狡辯道:“才不是!我給我自己繡的!誰給他繡了三個月都沒有看到人影。”
看著荷包上的鴛鴦白凝也不道破,而是故作高深地說:“那你想他嗎?”
“才不想!我想他干嘛!”花想容更是羞紅了臉。
白凝看到纖衣的樣子,立刻遺憾地說:“那我只好讓我哥回去了!”
“啊!納蘭拓要來?”花想容立刻追問,臉上是藏不住的開心。
“當然要來了,不來你這荷包誰用啊!”白凝再次打促,花想容的臉已經紅的像透熟的蘋果。
“好了,你繼續繡你的荷包吧!”沒等花想容回話,滄瀾翼就離開了花想容的房間。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白凝先是去空間里看了一下無痕,無痕現在還是像一只小貓咪一樣躺在冰泉的上面。
走到無痕的身旁,白凝對著無痕說道:“很快我就能治好你,到時候還要把葉輕接回來和你團聚。”
無痕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懶懶的躺在冰泉上,只是偶爾抬眼看一下白凝,很快又轉眼。
白凝輕嘆了一口氣出了空間,恰巧這時小廝將吳雪梅帶到了的白凝的房間。
吳雪梅先是向白凝福了一個身子說道:“我已經將吳家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著夫人去吳家了。”
“好,等我夫君回來我們就出發。”
等了半個時辰左右,滄瀾翼才和納蘭拓一起回來。
花想容和白凝早早地等在了門口,白凝看到了三個月沒有見到的納蘭拓,第一反應就是納蘭拓現在給人的感覺已經完全變了樣。
“凝兒。”納蘭拓率先看到了站在前面的白凝,立刻跑上前拍了白凝的頭。
白凝毫不客氣地甩了一個白眼過去,略過納蘭拓直接向滄瀾翼奔去。
“有異性沒人性!”納蘭拓抱怨白凝的行徑。
白凝這么一讓開,就將身后的花想容露了出來,納蘭拓和花想容的眼神對上,兩人都是默默的注視著對方沒有說話。
白凝忽然想到一句詩詞——此時無聲勝有聲。
滄瀾翼和白凝兩人獨自離開,剩下的時間還是讓這這兩個人相處下去吧。
一對是久別重逢,一對就快要分離,白凝忽然覺得自己和滄瀾翼有一點棒打鴛鴦的感覺。
兩人來到了房間,吳雪梅已經等在了房間里面,看到白凝和滄瀾翼率先開口:“我們快去吧!吳家人應該準備好啦。”
白凝和滄瀾翼應了一聲好,三人結伴上了滄瀾翼早就準備好的馬。
吳雪梅在前面帶路,不一會三人就到了吳家的大門。
看到吳家上面的匾額,吳雪梅先踏了進去,白凝和滄瀾翼隨后。
進入到吳家的主堂,果然見到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主堂最上面,左右兩邊也坐著一些男男女女。
看到白凝和滄瀾翼都是一臉疑惑地打量著,好像再猜測白凝和滄瀾翼的身份。
吳雪梅先向坐在主堂上的吳雷行了一個禮,“家主,人已經帶來了。”
說完就胖讓了身子將白凝和滄瀾翼讓了出來。
端坐在主堂上的吳雷忽然開口問道:“你們跟前有我們吳家的寶藏?”
聲音里面明顯地透露著不相信的味道。
滄瀾翼也不多話,直接將那魔方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