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翼和白凝說完就利用空間,重新回到了無痕所在的小屋。
此時無痕正在里面獸性大發,而風云騎們只能將大門緊緊的捂住,不讓里面的無痕出來。
眼看著無痕就快要將鐵鏈掙破,此時滄瀾翼忽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瞬間崇拜地看著眼前這個如同救世主一般的人物。
“閣主!”
風云騎眾人齊聲喊道。
滄瀾翼面色不善,此時陰鶩地看著正在小屋內發狂的無痕。
“把門打開,我要進去。”
滄瀾翼絲毫沒有半點感情的話讓所有的風云騎都抖了一抖。他們和滄瀾翼出生入死這么多年,當然知道滄瀾翼越是平淡的時候越是生氣。
“閣主三思!”
他們并不擔心滄瀾翼會被獸人所傷,反而害怕滄瀾翼一時控住不住自己將無痕打個半死不活。
“讓開!”
滄瀾翼毋庸置疑地發號施令。
眾人不在勸說,立刻左右散開給滄瀾翼讓出一條過道。
滄瀾翼的命令必須服從,這是他們從小就知道的事情。所以今天哪怕就是無痕被打死,他們也不能進入制止。
誰讓無痕惹了他們的閣主夫人呢?
滄瀾翼順著過道走了進去。
原本就在發狂的無痕看到走進來的滄瀾翼,獸性更加的濃烈。
“啊!”
無痕朝著滄瀾翼發出吼叫聲,然而這一聲吼叫并沒有讓滄瀾翼有著一絲一毫的后退反而直直地向無痕迎了上去。
手中的混沌不斷的凝聚,下一秒一個混沌就朝著無痕的胳膊打過去,正中無痕的左臂,正是打中了白凝的那只胳膊。
“啊哦——”因為吃痛,無痕叫的更加狂野,撕扯著手鏈想要向滄瀾翼發起攻擊。
但是滄瀾翼站的位置不偏不倚,就是鐵鏈加一臂的長度,任由無痕怎么撕扯著鐵鏈就是打不中他。無痕幾次打不中,有了明顯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念頭,不想再去攻擊滄瀾翼。
滄瀾翼并不滿意,手中的混沌不斷的凝聚,每一個團都向無痕的四肢發射著,并且每一個團都能直直地打中他。
無痕的獸性因為滄瀾翼的調戲愈發的張狂,四肢不斷的掙脫使得那鐵鏈嵌在墻上的深度越來越淺。
終于再滄瀾翼有一次打中無痕的左臂時,左臂的鐵鏈“嘩”地一下滑輪外地,接下來就如同多骨諾牌效應一般。
右臂、右腿、左腿的鎖鏈相繼脫落。
此時的無痕已經沒有了束縛,手臂帶動著尚且連在身上的鐵鏈不斷的向滄瀾翼揮去。
滄瀾翼很輕松的就能躲開無痕的攻擊,畢竟滄瀾翼行動敏捷又有靈力的加持,而無痕責需要拖動著累贅的鐵鏈。
滄瀾翼不在戲耍無痕,一個翻身跳到了無痕的背后,腦海里一直想著進入空間。
果然下一秒再睜開眼睛時,滄瀾翼就帶著無痕來到了空間內。
無痕似乎被忽然調換的場景嚇了一跳,連要攻擊身后的滄瀾翼這件事情都忘記了。
滄瀾翼卻不等無痕從這份驚恐中恢復起來,當下直接用盡全部的力量將無痕甩進了冰泉里。
甫一接觸到冰泉,原本還是獸性大發的無痕倏地安靜了起來。乖乖地匍匐在了冰面上。
果然冰泉對無痕的病是有好處的,看到這里滄瀾翼才稍微面色好了一點。
將無痕留在冰泉里,滄瀾翼接著空間再一次回到白凝的房間。
房間內,冷霜正在和白凝說著什么事情,滄瀾翼忽然出現著實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白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滄瀾翼,接著和冷霜說道:“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藥你還是按照她的方子抓,但是煎煮的時候換成真正的安胎藥就好。
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是誰,安的是什么心?為什么故意出現在我的面前?和我到底又有什么仇什么怨,不惜花費這么大的精力想要害我。”
聽到“安胎藥”這三個字,滄瀾翼立刻不安的收緊了眉頭追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凝示意冷霜告訴滄瀾翼,冷霜便解釋道:“今天那個醫女給凝兒開的藥有問題,雖然每一味藥都有安胎的作用,但是其中兩味藥絕對不能放在一起使用。
這個連蠱醫上都提到過,我不相信她不知道。她那時賴在府里不走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可疑,現在果然露出了馬腳。
我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現在才來偷偷告訴凝兒,就是想要看她身后是否還有人。”
聽完冷霜的解釋,滄瀾翼表情變得更加的陰鶩,看來自己真的是太低調了?讓別人以為誰都能夠欺負我的女人了?
“翼,你記不記得鴛鴦樓里面,吳雪梅說并不知道那個吹哨的人是誰?”
“你懷疑這個女人是?”
白凝點頭,解釋自己的猜測:“那女人從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那種震驚和五味陳雜的眼神讓我很難忘,我斷定她認識我。
她和我一起回來以后,卻告訴我以前根本沒見過我。我知道她在撒謊就讓纖衣多多注意她。”
“她那段時間還算比較本分,我也就沒有多在意。但是那是纖衣受傷回來,她出現的時機是不是太巧了。
最重要的是她懂醫,你們不要忘了吳家本來就是行醫世家。”
白凝的一番解釋讓冷霜覺得無比的有道理,但是有一點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凝兒才來南跡三個月的時間,怎么會和吳家結上仇怨?”
白凝淡淡搖頭,“不應該是和吳家的仇怨,我覺得更有可能是私人恩怨。”
“可是私人恩怨更加說不通了,我們才來南跡甚至來到這個大陸也不過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除了北跡的花家、木家,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夠花這么大的心思要來加害凝兒。”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滄瀾翼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抓過來!打到招供為止。”
“不行,不能打草驚蛇。不過……”白凝說到了這里想到了一個人,“我們可以找另外一個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