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答案的應該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耳釘的煉造者。
現在白凝再也不相信這個耳釘只是普通的寶器,普通的寶器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強大的作用,可以幫助瞬移,可以拓展空間的大小,甚至可以促進萬物的生長?
仿佛知道白凝此刻的所想,滄瀾翼接著說道:“那一次我用戒指瞬移的時候就想到這個寶器應該沒有那么簡單,畢竟普通的寶器是沒有強大的力量的!
“那為什么萬寶齋齋主會把這么好的東西留給我們?”
“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耳釘有這么強大的功能!
白凝點頭附和:“我拿耳釘的時候,還有一個小廝嘲笑我沒有眼屎,這么小的耳釘還是黑色的,放在那里一點都不顯眼。
那時的我對寶器一無所知,我想若是現在的我,怕也不會選擇這樣看似毫無作用的東西!
“那我們如何知道這火泉與冰泉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白凝疑惑的問道,畢竟不知道耳釘的締造者是誰,就無法知道這耳釘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能造出這樣的寶器的應該不多,我們可以旁敲側擊,問萬寶齋齋主現在還有哪些煉器的大家,然后上門拜訪,相信一定有人知道這寶器的來歷!
白凝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了,看來這萬寶齋是非去不可了,正好可以順便拿一點玄陽丹回來。
打定了主意,兩人相擁入睡。
第二日一早,白凝便跟著滄瀾翼去了萬寶齋,雖然肚子還是有一點不適,但是倒不影響白凝正常的活動。
為了可以順利打聽到事情以及要到玄陽丹,所以白凝故作生氣的樣子,面色十分的不好。
萬寶齋齋主看到白凝以及白凝身后的滄瀾翼明顯有一絲的疑惑,昨日白凝不是剛剛離開,怎么今日這么一大早就趕來?難道事情有了什么變故?那個男子又是何人?
縱然萬寶齋齋主心中有萬般的疑惑,但是面上還是保持著冷靜和淡定,他先是朝白凝作揖行禮,接著問道:“使者今日來可是因為有什么事情?”
白凝面色淡漠,聽到萬寶齋齋主的問話聲音清冷地回答道:“齋主,你可知昨日我回去的時候,半路受到襲擊?那襲擊之人說什么我跟前有你的寶藏!
說道這里,白凝故意加重了“寶藏”兩個字,果然萬寶齋齋主倏地面色蒼白,手腳都慌亂起來,躲避著白凝的目光。
白凝冷笑一聲,接著說道:“現如今纖衣受了重傷昏迷在床上,醫者說若是沒有玄陽丹,只怕永遠恢復不了!”
這話說的不緊不慢,但是足以把萬寶齋齋主的心吊到嗓子眼。
纖衣現在怎么也算是自己的半個女兒,又剛剛和紫家談好了親事,眼看一月之后就要定親。
如果這個時候纖衣出了什么大事,又是因為那個寶藏,別說紫家可能會和萬寶齋徹底的決裂,就是白凝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越是往深處思考,萬寶齋齋主的面色越是蒼白,既然這件事情和自己是脫不掉關系的,那就一定要把仇恨都推到別人身上去。
思及于此,萬寶齋齋主剛剛還蒼白的面龐忽然染上一絲怒氣,緊咬牙根做出青筋暴露的樣子。
只聽他恨恨得說道:“好你個老鴇!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寶藏,綁了我兒子不說,還要傷我養女!我就是拼了這一條老命都要和她理理清楚!”
說到這里,雙目朝白凝微微瞥了一眼,仿佛要從白凝的面上找出一絲的變化,好繼續接下來的說辭。
然而白凝是什么人,早就看穿了萬寶齋齋主的想法,當下便是淡漠的面無表情回視他,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萬寶齋齋主看這樣好似并沒有什么作用,牙根咬的更緊,青筋更加的暴露,“使者,今日我們就一起去那鴛鴦樓找那老鴇復仇!”
說完像是要表現自己無邊的憤怒一般,萬寶齋齋主大手一揮將衣袖甩到身后。
白凝心里暗諷,萬寶齋齋主打的一個好主意。剛剛那一番話,不僅說寶藏是子虛烏有的,還要借自己的手除去鴛鴦樓。
冷笑聲陣陣,白凝對著萬寶齋齋主不緊不慢地問道:“齋主是不是覺得我比較傻?”
雖然看不出半點的喜怒,但是白凝這話中的意味自然是在告誡萬寶齋齋主。聽懂了白凝的意思,萬寶齋齋主立刻冷汗淋漓,面色比之剛剛愈發的蒼白。
白凝接著說道:“那日我去鴛鴦樓的時候,老鴇就說了寶藏的事情,然后還特意埋伏在路邊想要頭寶藏,你告訴我那寶藏是子虛烏有的?”
“還妄圖利用我去消滅鴛鴦樓,齋主打的真的是好主意。
說道最后,白凝的聲音里的怒氣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識破,萬寶齋齋主看已經不能再掩瞞下去,便急急開口解釋:“使者,我真的沒有騙你,那寶藏真的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我雖然有一個寶器可以幫忙找到寶藏,但是那寶器的開關如今已然失去了蹤跡!
就因為這個寶器,那鴛鴦樓的老鴇想盡了辦法,我告訴她根本就打不開寶器,所謂的寶藏也早就成了一個迷。但是她就是不信,我敢保證,襲擊的事情絕對是她派人做的!”
萬寶齋齋主情急之下,將所有的事情托盤而出。
白凝看他的樣子,應該沒有撒謊,當下面色緩和了一點。
“那寶器現在在何處?”
聽到白凝問寶器在何處,萬寶齋齋主輕嘆了口氣,“算了,我也不再掩瞞什么了,不如一口氣說出來來的大塊人心,我保守這個秘密保守了五十年,如今也差不多到時候了!
說道這里,萬寶齋齋主停頓了一下,回身走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接著就開始回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