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打理客棧嗎?”應暉有點顫抖地再次確認道。
“當然還有其他的事情,但是我保證你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應暉身體顫動的更加厲害,跟隨身體顫動的還有動搖的內心。
既能實現自己的抱負,又可以陪伴妻兒度過余生,這樣兩全齊美的事情自己又怎么能拒絕。
“嘭”應暉單膝跪地,“應暉愿為公子效犬馬之勞。”
滄瀾翼起身將應暉扶起,一手拍在應暉的肩膀上,面色則是表現了對他的信任。
“這是一千兩白銀,希望應暉可以盡快的在南北跡的某些重要道路的旁邊建設好客棧的分店,至于客棧的名字,當然是聽應暉的。”滄瀾翼放下手后,從懷里掏出一千兩銀票遞給應暉,并且囑咐應暉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
“應暉遵命!”
看應暉又準備跪下,滄瀾翼直接將其攔住,“我不講究這些,應暉不必如此。”
應暉更是感動,堅定的向滄瀾翼點了點頭。
白凝看兩人差不多已經商量好,站出來說道:“應暉若是碰到了什么麻煩,或是缺少什么東西便來納蘭家尋我,今日我們就不在客棧過夜了。”
一想到北跡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解決,白凝就感覺頭疼,若是晚上還在客棧過夜,怕是只有失眠的份。
滄瀾翼自然明白,若是不想引起萬寶齋和木家的懷疑必定要先一步告知木家萬靈石被盜的事情,否則木家起了疑心的話,到時候反而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我便不強留各位了,公子和使者放心,我定然不負所托。”
皆是抱拳道別,白凝一行人離開客棧踏上回北跡的路。
*
白凝等人趕回納蘭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滄瀾翼自是和白凝分開回了基地。
白凝、花想容和納蘭拓都是在萬寶齋的眼皮子底下游了幾天的南跡,當然沒有比著更令人信服的證據。滄瀾翼就不一樣,所以若是木家和花家知道和白凝同去萬寶齋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無形中便增強了白凝的嫌疑,因此滄瀾翼自然要回去基地。
這邊白凝和納蘭拓前腳剛踏過納蘭家主堂的門檻,木葵后腳就跟著進來,臉上是滿滿的希冀,畢竟接下來就能得到那個可以助自己靈力提升到一個全新段的天靈石了。
這若是平常,納蘭拓肯定要嘲諷木葵緊盯著納蘭家的一舉一動,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畢竟木葵花了兩千五百萬買的天靈石不見了。
“使者、納蘭公子,不知我那天靈石可奪到了。”
白凝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咬咬牙說道:“我要告知木家主一件事情,木家主聽了且不要生氣。”
木葵瞪大了眼睛,一股濃濃的不安感油然升起,無論白凝要說的是什么事情,但是可以確定一定與天靈石有關。
“天靈石被拍下后,我因為貪戀南跡的美景想要留下來游玩幾日,便差遣萬寶齋的人先將天靈石送到木家。本以為這件事情就如此結束了,沒想到兩日后,萬寶齋齋主忽然告訴我說天靈石被盜了,而唯一生還的護衛卻從黑衣賊的口中套出他們是......是花家人的事情。”
木葵眼睛微瞇,似乎在思考白凝這番話的真實性。
白凝也不再多說,平時自己在眾人面前表現的就是清冷的性子,此時若是說的太多反而惹人懷疑。
沉默良久木葵終于開口說道:“我這就派人去萬寶齋詢問情況,就先告辭了。”說完福了福身子退出主堂。
白凝望著木葵婀娜的背影,若不是你先打我的壞主意,我定然不會這般做。
*
“說,萬寶齋齋主如何說的!”木葵端坐在主堂上逼問著跪在地方剛剛從南跡回來的探子。
探子雖然氣喘吁吁而且渾身被汗浸濕但是口齒依舊清晰:“萬寶齋齋主說那日確實是花家的人殺死了護衛隊,搶走了天靈石,而且花想姍發現事情敗露當晚就匆忙趕回北跡,至于白使者則是在萬寶齋附近游玩了幾日,身邊的侍衛全部跟在身邊,沒有嫌疑。”
聽完探子的話,木葵終于相信了白凝所說,當下氣的直顫。
好你個花想姍,我四處容忍你,你真當我是個廢物是嗎?
“備轎,去花家!”
花家主堂上,花想姍正不知所措的來回走動。
那日自己派花家暗衛去搶那天靈石,防止夜長夢多當晚就連夜往花家趕,然而卻遲遲沒有等來暗衛們的消息,派出去打探的探子回來也說沒有發現暗衛們的蹤跡。
那么多的大活人怎么會無緣無故地消失呢?難道是暗衛們沒有打過萬寶齋的護衛隊?
花想姍搖了搖頭,自己明明就是派最厲害的暗衛前去的,怎么可能連區區萬寶齋都打不過。
還未等花想姍整理出思緒,忽然堂外傳來一聲喝報。
“小姐,木家家主來了。”
木葵怎么會來?花想姍的不安再一次加深。
“花小姐,我最近丟了一件東西,不知道你可否知道下落?”木葵開門見山,直直瞪著花想姍,幽深的眸子里透露出幾分陰狠。
受慣了木葵的阿諛奉承的花想姍哪里見過這樣的表情,不禁被嚇得向后踉蹌了兩步,等穩住了身子才外厲內荏道:“你丟了天靈石憑什么來找我?我又不知道!”
“哦?是嗎?”木葵逼近花想姍,“那你怎么知道我丟的是天靈石?”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花想姍倏地一下臉色發白,然而這些年的嬌生慣養就是讓她受不得別人的指責。
“木葵,你看清楚了,這可是花家,別在哪都吠!”花想姍終于找回了底氣,這話說的更是理直氣壯。
“默認了?要么交東西,要么拿錢,否則我木家和你花家勢不兩立!”最后一點耐心也被花想姍消耗殆盡,木葵聲音異常清冷.